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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狂情 第18頁

作者︰喬安娜•林賽

在她回答之前,他摟住她吻下來。這吻對她的感受是項震驚,感覺上他的吻與浩夫那次強吻是如此的不同。戈瑞的唇輕輕柔柔地蓋住她的,然後他以舌挑開她雙唇甜美地探索著,這又給了她一陣顫悸。

斐娜吃驚地發現這種親密好令人喜悅,她血脈僨張得頭昏眼花。她也發現她想要更接近這男人而雙手圈上他後頸,把身體牢牢地貼在他那身結實。她覺得他驚得一跳,接著他摟得更緊,吻得更深,好像要整個吞下她似地。

難道她那簡單的舉動激起他這強烈的反應嗎?她喜歡它而不要他停止,覺得欲火正燒著她。他是敵人,但那似乎不影響她那背叛的。

這不對的,她告訴自己,即使在她心蕩神馳的時候。她必須阻止他,她必須。她終於使出力量移開雙唇,取得恢復神智的時間。當他不放開她時,她在他耳邊輕笑。

「你不顧伊林在附近,而在草堆里佔有我嗎?」

他雙手迅速放開,害她踉蹌一步。他臉色陰沉地看了她好久,然後轉身走開了,而她不得不忍住笑,免得他听到更加生氣。她又贏了一回合,雖然這次是困難得多。

第五章

餅了兩星期,如今斐娜每天都見到戈瑞,在他晨騎時,還有大部分下午也是。每次他回來,他會把汗流浹背的馬交給她。他們不說話,其實,從那天起他就沒跟她說過一句話。他甚至不承認她的存在,除了把韁繩丟給她;然後他就僵挺地走開了。

斐娜非常困惑他為何故意這樣忽視她,而懷疑他所說的話是真的了,除非生理需要,不然他懶得理女人。她對他沒影響力這點多少令她氣惱,因為她開始有別的想法了。反之,他卻有能力令她深深意識到他的存在。她經常發現她滿腦子都是他,而使她心緒不安。最氣人的莫過於她忘不了他佔有她的那一夜。戈瑞顯然已完全忘掉了。

斐娜浸在小浴白里,頭枕在缸緣,濃密黑發浮在水面上包圍著她。她心思平和、情緒輕松。小木屋里只有她一人;珍妮和瑪佳還在大房子里服侍戈瑞用晚餐。

斐娜沒听到門開的聲音,但當一陣冷風令她打顫時,她意識到有人侵入。她抬頭看到一個很高的維京人站在門口,驚訝的綠眸正盯著她。

「滾回去,維京人,把門關上免得我感冒。」

他關上門,卻從里頭關的,然後走近她。斐娜低頭確定一下頭發是遮蓋著身體,然後存疑地回看那侵入者。她以前沒有見過這人,但他的身架使她想起戈瑞,於是眼楮慢慢地欣賞他。他的臉俊秀悅目,而且有著幽默及親切之神。

他顯然不懂她的命令。這語言障礙實在真煩人。她本可說清楚,但她仍不願。反之她以手勢要他走,但他只是搖著頭,仍然帶著笑容。

「滾,該死的!」她挫折地叫道。

「你不必生氣,小姐。」

她眼楮瞪大了。「你說我的語言。」

「是的,年輕時戈瑞教我的。」他說道。

「你是誰?」她終於問道。

「伯凌。」

她的表情了然。「如果你是來找珍妮,她不在。」

「我看得出,」他說且靠得更近。「原來你就是戈瑞的新奴隸,我久聞大名了。」

「彼此彼此,」斐娜怒駁道︰「我不尊重一個不承認兒子的人。」

伯凌顯得好震驚,然後他皺起眉頭。「原來珍妮是個長舌婦。」

「別怪珍妮,」斐娜冷冷地說︰「她談到你時只有愛和驕傲,根本沒怪你的懦弱。你不在乎別人抱你兒子的母親嗎?」

他臉上掠過一抹深痛。「我在乎,但我對它還沒辦法。她是屬於戈瑞的。」

「而你不敢向他要她。」斐娜不屑地說。

「小姐,我是怕他拒絕,因為那樣我就不能再提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拿我所要的,你們維京人似乎一向如此呀。」

伯凌突然令她吃驚地笑了。「原來你真如他們所說的,自大且直言無諱。我看戈瑞還沒馴服你。」

斐娜不顧原先的憤怒而笑了。「如果你看清楚點,你會看出戈瑞才是被馴服的人,他斗不過我的。」

「我懷疑戈瑞是否同意那點。」他說,走到缸邊。

斐娜頑皮地盯著他。「你喜歡所見的嗎,維京人?」她逗著,訝於自己竟會如此。

「絕對地。」他答道。

「呃,如果你想多看點,現在可以忘了。我會自己選愛人,不是他們選我。而你,絕對地,不是其中之一。」

他開懷大笑,綠眸閃爍著。「那是個在我擺布下女孩的大話而已。」他以一根手指潑水,笑臉朝她。

「小心點,維京人。」她的聲音冷硬了。「如果我傷你的話,珍妮永遠不會原諒我的。」

「哈!」他低笑。「而你無疑地會告訴她,是不?」

「是的。」

他後退。「呃,你不必怕我,小姐,我不會動你。」

她對他笑。「我不怕你,伯凌,我不怕任何人。」

他揚起眉毛。「甚至戈瑞也不?」

「尤其不怕戈瑞。」

「你最好怕,小姐。」他認真地說︰「別太看輕他了。」說完他轉身離開,留下她疑想著他那意外的警告。

☆☆☆

瓣瑞單獨坐在長桌,吃完烤魚,兀自沉思。狗躺在他的腳邊,尾巴拍打著地板,耐心地等吃一塊肉。大部分時候戈瑞喜歡這份寧靜,但有時像此刻,他幾乎希望他留在他父母家而沒搬進這寒冷空洞的房子。他想念家人的溫情,談天和作伴。甚至亞美也不陪他吃飯,因為她只在他出門時才待在這房子里。當他在家時,她就和兒子住她家。而今他要她管理的奴僕又少了,她一星期只來兩次。

瓣瑞心不在焉地丟塊肉給牧羊犬。不久僕人們就完工要回到他們的木屋過夜了,然後他會完全孤獨地待在大房子里,只有狗兒陪他上床。三年前他想的並非如此,他錯得離譜了。他本希望有個能增加人生樂趣的新家庭,一些能看著長大的兒子,一個能暖他床的心愛太太。沒有比坐在這桌子上還傻的笨蛋了!如今他不再與任何女人共享人生,不再信任得足以付出他的愛,他絕不再受那種傷害了。

當珍妮的笑聲從廚房傳來時,狗兒抬起頭來。不久伯凌走進大廳,唇上有抹滿足的笑。他跟戈瑞打了招呼。

「我打賭你來拜訪時,陪那女人的時間多於我。」戈瑞愉快地說,樂於有人打斷他的沉思。

「我承認她的陪伴比你的更怡人。你的性格太尖酸,而她,哦!那麼甜美。」伯凌笑道。

「哈!我早該知道她是你來的唯一理由。」戈瑞說,假裝受傷害。「那麼去吧!我放她假去侍候你享樂。」

「你傷了我,戈瑞,」伯凌雙手捧心地說︰「一個人追尋女人作伴勝於知心朋友的日子才是遺憾吶。」

「啊,」戈瑞不再逗笑了。「那麼你為何好久沒來?慶功宴我沒見到你,該說從我們回來後就沒見到你了。」

「我一直在收割我那幾塊田。不像你,我人手不多,得親自去煩那些作物啊。」

「你該求助的,伯凌,我的田一個月前就收割完成了。奴隸們都沒事可做,我也是。」

「或許明年我會——但得付工錢。」

「去!你對友誼也要談價錢啊?現在是你傷我了!」

「那麼我可要你兌諾喔,戈瑞,如果你東航及時回來的話。」

瓣瑞一臉驚訝。「春季你不跟我一道去?」

「我還沒決定,」伯凌嚴肅地說︰「冬季我不在時,我母親過得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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