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也是事實?」潔西卡駁斥道,「難道我是和別的男人?而且,我記得每一次都是你先開始的,這又是誰的責任?」
「我警告過你,如果她知道話,會發生什麼事。」
潔西卡一陣冷笑,她揚起眉,不屑的看著他,「原來這就是你來這里的原因。」
「我不是來和妳爭吵的,我要向妳求婚!」
潔西卡覺得一陣暈眩,但她立刻控制住自己,冷淡的看著他,「你還是照著那個女人的話,來向我求婚?你真是她听話的好孩子!」
「她沒有叫我來這里,潔西卡,這是我自己的意思。」
「那你來做什麼?表示你的高貴?」她不齒的問。
「難道我們結婚有什麼不對嗎?」契斯不解的看著她,心想他永遠也模不透這個小女人。
「你以為我是傻瓜嗎?」她憤怒的抗議,「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根本不想和我這麼惡劣的女人結婚?」
「那是以前。」他溫和的承認。
「現在也一樣!不要因為喝醉酒,就拿這些無聊的話來煩我,請你現在就出去。」
「這不是無聊的話,而且我也沒有喝醉,蕾雪一定希望我們能結婚,為什麼我們不先給她一個驚喜?」
「驚喜?我想那種女人根本不會在意我們結不結婚。」
「你為什麼不正經一點,潔西卡。」他不滿的看著她。
「因為這件事不值得!」她冷哼著,「也許我會對某些事很認真,不過絕會不是和你結婚這件事,我不願意被她強迫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
「但是,那天晚上,我不覺得妳討厭我。」
「那天晚上我是個傻瓜!」
這句話刺得契斯怒火中燒,「也許我們兩個都是傻瓜,但妳絕不能否認在我們之間的碓存在著某種微妙的感覺,潔西卡。」
「不要自我陶醉了,那只不過是因為你是第一個踫我的男人而已。而且──你不可能是最後一個!」她微挑眉毛,故意尖酸的諷刺。
契斯黑亮的眼楮充滿了憤怒,他大步向前,伸手抓住潔西卡,「我們兩個人之間存在的任何感覺,都絕不可能在別人身上發生,」他略帶沙啞的說,「妳可以不承認。但是,妳心里明白妳需要我,潔西卡,嫁給我!」
他緊緊地抓住她不放,潔西卡只好使勁地捶打契斯,卻只使得他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伸手就賞了一個重重的巴掌給他。
「這夠證明我不需要你了吧?」她大叫著,胸部不斷地起伏,「我絕不會和你結婚,更不要這種強迫的婚姻!放開我,你這個混帳東西!」
「很好,我今天定要好好的教訓妳這個頑固的女人!」契斯咆哮著,眼里充滿了恐嚇的意味。
潔西卡嚇了一跳,她從來沒有看過他這麼生氣,還沒來得及反應,契斯已經抱起她,重重地把她扔到床鋪上。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今天非讓你痛哭,知道自己錯了不可!」
他粗魯的坐在床邊,把潔西卡放在自己大腿上,用力地打她。潔西卡努力忍住尖叫,她絕不讓契斯這麼快就滿足,她拚命的努力,企圖月兌離他的控制。然而契斯卻更用力地抓緊她,由于她的不斷掙扎,使得她的襯衫往上滑動,于是契斯的每一掌,都打在她光滑柔軟的臀部上!
潔西卡悲憤地咬住下唇,以免流下眼淚。她絕不能在他面前低聲求饒,即使是掉下一滴眼淚,也絕不可以!
「我必須承認這麼做,我比你更痛心。」他繼續的打她光滑的身體,「可是早就該有人這麼做,那麼你就不會像今天這個樣子──蠻橫、無知!」
契斯看不到她滿眼淚水的可憐模樣,他只看到她火紅的臀部。帶著一點歉意與不忍,他彎下腰,輕輕地吻著每一吋他打過的地方。
潔西卡並沒有察覺到契斯的吻,她只感到臀部像灼傷一樣的疼痛。最後,他輕輕地松開手,緩緩地把她放在床上。潔西卡不顧身後的痛楚,氣憤的坐直身子,背對著契斯,表示她的不屈服。
「我還有一樣東西要給妳。」他把一本冊子扔在床上。潔西卡仍然動也不動地不理他,「原來打算送你的結婚禮物,我想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看到她的冷漠,契斯故意刻薄的說,「也許,可以算是妳給我二次快樂的代價吧?」
他原希望潔西卡會因為他的冷酷而有所反應,那怕只是一陣怒罵也好。但是,什麼都沒有,甚至連看一眼,她都不想看。他只好默默的離開。無論如何,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不再有任何牽扯不清。
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
潔西卡幾乎有一個禮拜不能舒服的騎馬。契斯在第二天早晨離去,她一直留在房間里,直到他離開為止。在他臨走以前,她曾听到他和蕾雪的一段爭執。
「我向她求過婚,可是她堅決的拒絕我。老天!我還能做什麼?難道用槍去逼她嗎?」
「你怎麼可以就這樣留下她一個人?」蕾雪尖聲的叫喊著,「我一直都這麼相信你。」
「你到底要我怎麼樣?蕾雪,它已經發生了,誰也不能挽回。當我發現她是處女時,妳以為我不後悔嗎?可是,要停下來已經太遲了。」
「你根本沒有想過要停下來!」
他們爭吵的聲音逐漸微弱,潔西卡什麼也听不清楚,只听到最後契斯猛然地摔門離去。她有點奇怪,為什麼他不對蕾雪解釋他之所以不能停下來,是因為她要他繼續?也許,是為了表現他的高傲而已。真是笨蛋!這樣只會讓蕾雪更加的誤會他。
而最令潔西卡不解的是,蕾雪居然表現得那麼憂愁,甚至比她還悲袁。這真是荒謬!以她過去對父親的那種行為,居然會覺得這種關系可恥,未免太可笑了吧?但是蕾雪真的變得更加脆弱,她不再提起契斯的名字,即使是潔西卡不小心稍微地提到,她也會突然的面色陰郁,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日子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去,似乎大家都忘了誰是契斯。直到十月下旬,潔西卡忽然莫名其妙的感到不舒服。頭兩天,她還裝作若無其事。當她發現情況並沒有絲毫好轉時,不禁開始擔心。她極力控制自己,不讓蕾雪知道她的異樣。一個禮拜之後,她決定去看醫生,卻又沒有把握可以單獨騎馬到鎮上,只好假裝自己扭傷了足踝,好使用那輛四輪馬車。
潔西卡並沒有想到比利也要去,偏偏她又不忍心拒絕他的懇求,況且只要隨便編個理由,他就會乖乖的在旅館待著,又有什麼關系呢?
當她單獨一人來到曼迪醫生的診所時,不禁有點畏懼,如果真是得了什麼可怕的瘟疫,她該怎麼辦?而更糟糕的是,曼迪醫生意听到她的病情就愈皺著眉頭,她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
「它是不是……」她有點吃力的問,「是不是傳染病?我快死了嗎?」
曼迪醫生帶著迷惑的表情說︰「別緊張,我只是不知道你得的是什麼病。它應該是懷孕的征兆。但你的年紀又這麼小……不過,你只有在早上才會覺得腸胃很不舒服,我想你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好一點。」
潔西卡瞪大了眼楮,不敢相信的說,「什麼,懷孕?這未免太快了吧!才只有幾個月而已?」
曼迪醫生被潔西卡的態度嚇了一跳,他清清喉嚨,力持鎮靜地說,「你放心,這不會有什麼麻煩。嗯,不過,大多數的婦女都會和先生一起來這里,我不知道,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