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氣呼呼的沖上樓的背影,以及她那微微搖擺的臀部,迪凡不由想到事情本可極輕易便獲得圓滿的解決,只要昨晚他們有在一起過夜。他真希望他XX的有。回過頭,他捕捉到瓦西里的表情。
「你最好別開口。」迪凡警告。「我原以為她若……媽的,她不正常。」
「我完全同意。」瓦西里終究還是說了話。
拉嘉輕笑。「你不高興只不過是因為人家沒有如你所預期,歡天喜地的匍匐在你的腳前。還有,人家一點也不相信我們告訴她的事。」
「一等她看到那個記號,她就會改變態度了。」舍基道。
「嗯嗯,不,這是個未知數。你們說,在此之前你們有沒有踫過敢跟君王頂嘴,對罵的女人?還有,人家還很清楚的表示即使用錢拜托她,她也不嫁他呢。」
「所以說羅,她不正常。」瓦西里道。
「是啊。」拉嘉又是一笑。「所以我敢打賭她回來時會說她沒有那個胎記。那時,大家怎麼辦?」
「你非常清楚她‘是’塔堤安娜﹒買納西克。」迪凡僵硬的說。
「還有一個可能也許會發生,迪凡,她非常地氣我們。你說她會不會只為了跟我們作對就把自己割傷,好教我們再也無法確定她是否有我們所說的那塊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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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雅打算給他們五分鐘的時間,她相信五分鐘後他們必然已走得不見人影。如果沒有,也如果她的臀部上真的有一個胎記,那並不表示他們說的是實話,只證明他們的確從窗外的樹上偷看她更衣。但這麼一來,故事將以何作終?
她想到了一個。她的臉蒼白了起來。她曾听說過有人專門誘拐良家閨女,然後把她們帶到城市的妓院去賣。但可能嗎,像她這麼丑的女孩子他們也要?
那個惡魔眼不就要,說不定他認為別的男人也會不覺得她丑。不對,其他的那三個人一點也不認為她有何魅力可言——但他們不曉得昨晚那支舞的人是你,而那個惡魔眼知道。他一定是想到有這樣的特殊才藝,必然可以成為妓院的一大賣點,一如「後宮」之利用它以廣招來。
門突然被打開,原本坐在床沿的丹雅嚇得跳了起來,當她看到填滿整個門的迪凡,她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
「你一點都不好奇你到底有沒有那個胎記?」
什麼?哦,胎記。原來他們還是要繼續玩這一招。看來她一定是有了,而他們指望她會高高興興的跟隨他們走。「你以為看個東西需要多少時間?我看了。沒有。我坐在這里,是要讓你們有足夠的時間退場。顯然我的好心是白白浪費了。」
「顯然你是比你的外表還要笨,要不然你不會听不懂我們的話。」
丹雅嘆了口氣。「我已經告訴你我不是你們所要找的人。」
「你的話很難相信。」
「那就太遺憾了——」
「對,對你。現在變成得我們親自驗明正身。」
「你,你敢!」她立刻拔出刀子。
迪凡嘆了口氣。「你那把小刀傷不了人,只會傷了你自己。收起來,我會盡可能的周延,以減少你的尷尬。」
「哈。廢話少說。你只要再向前一步,我們就來看看誰會受傷。」
「你的勇氣可嘉,不過,你還有另一條路可以走。」
她的眼楮眯了起來,「是什麼?」
「我們可以。」
老天,是他說這句話的方式,還是他凝視她的表情,使她的全身竄過一股暖暖的感覺?她知道它是什麼,並全身為之僵硬。上帝,他絕對是個惡魔。絕對是。
「啊,看來你此刻好像不怎麼願意選擇它。」
「其他任何時候亦然。」她尖銳的說。
怒焰重新在那雙眸中燃起。「正好相反。在我們的旅程結束之前,我一定會擁有你。」
瞧吧,破綻露出來了吧。丹雅冷笑。「你們的朋友守則中沒有︰‘朋友妻,不可戲’這一條?」
「啊,瓦西里不會介意的。何況你尚未嫁給他,而且你也不是處女。至于你,你已經有過不少男人,再多一個亦無所謂,不是嗎?」
如果他是說來刺激她,那他成功了。丹雅連人帶刀撲了過去,刀尖對準了迪凡的心髒。正因為她氣得眼楮都花了,她連手腕是怎麼被扣住都不曉得。她只知道下一秒她手里的匕首已掉在地板上,而她要摑他的另一手也被制住。
「你這個下流鬼!放開我!你不能——」
「我當然能。」他將她摔在床上。而在她能翻身躍離之前,他已坐在她的身上,使她動彈不得的趴在床上。
「我會殺了你!」她感覺到她的雙腿一涼。裙子被掀起來了!但它又迅速被拉下,在同時,她听見他倒抽了一口氣。
「拉嘉?」他喚,但他的聲音似乎卡在喉嚨,不是很順暢。
老天,他難道要叫他們全部上來觀賞這一幕嗎?丹雅轉過頭,看見拉嘉站在門口。
「找到了?」拉嘉的眼楮只看著迪凡。
「還沒有。你退下吧。」
「你不是要一個目擊證人?」
本來是,但他是以為拉嘉會看到的頂多只是一小片的肌膚。「那樣是比較好,但這個女人的裙子下面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你恐怕得以我的話為憑信了?」
「那是無庸置疑的事。」拉嘉笑嘻嘻的帶上房門。
房內陷入寂靜。
丹雅知道掙扎也沒有用,因為對方無論如何在身材或是氣力都比她高出許多。現在她只能拼盡最後的氣力忍住屈辱的淚水。她甚至忘了現在房內只剩下他們二人,而他方才還暗示他想跟她。
但迪凡則強烈意識到這兩件事。他甚至必須花上意志力始勉強將它排出他的腦海。「你做事還真講求節省時間呀,你的那些恩客一定很喜歡他們可以如此方便又迅速的得到你的服務。」
丹雅罵了一句非常難听的三字經。「如果我有錢買,我當然就會有穿。但這事與你毫不相干,不是嗎?」
「會不會有相干,很快便知分曉了,不是嗎?」
他的移動重心告訴她他又要掀起她的裙子了,而她無法阻止他,「請你不要……」她哽咽著。
他猶豫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而已。不過這一次他掀的動作慢了許多。
為什麼?丹雅又氣憤又難堪。她已經明明白白的表示她不受他們的欺騙,他們為什麼還是要這麼做?難道他們以為只要告訴她她有那麼一個胎記,她會忘了所受到的屈辱,會高高興興跟他們走?
在裙子掀起後,迪凡忘了他為什麼要掀她的裙子,剛才是一瞬即逝,但現在,他所看到的景象,是只有在要跟女人之時才能看得到的景象,所以他一點也不訝異他的血液急速的沸騰起來。而那只是一小截的藕白小腿便造成如此的效果。
包多的藕白露了出來。現在她的裙子已掀至腰部,光潔的兩侖丘壑已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非常的光潔、細女敕……
丹雅的惱怒咿唔聲喚回了迪凡偏離的心神,但他的動作依然是不慌不忙的。他模起那兩個可愛的渾圓。
丹雅低吼。
迪凡這才嘆了口氣,著手稍稍掰開她的左臀,以便檢視它的下方。正如他所預料,那兒有個新月形的記號。
他改變姿勢,然後抓住她的左手,將它按在她的頭的旁邊,人湊近她的耳邊,「你有——」
她偏轉過頭來,「王八——」她其余的話悉數被他的嘴堵住。
第三章
一從震驚狀態恢復過來,丹雅立刻掙扎,但由于她的頭發被他扣住,無法動彈,始終無法掙月兌,最後她用力咬他的嘴,卻發現自己的臉倏地被他的兩只大手挾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