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我在說話的同時,可書一直目不轉楮的看著我,那樣的眼神……似乎想看進我的心里……
我有一樣東西不見了,可以請你幫我找回來嗎?它的名字就叫愛情……
如果這就叫愛情,那我是幸福的嗎?
我很幸福……因為愛情……因為有你……
接觸愛人的眼神,像被和煦的陽光照耀,溫暖且安心。
我期待你愛我的那天起,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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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參加話劇社的緣故,讓我懂得如何做最適合的溝通,運用身體語言讓對方知道我想達的事情,這是我最大的收獲。」
「包括去追女孩子嗎?」可書笑著問道。
「啊?你說什麼?我突然有點重听……」此時此刻,裝傻是唯一的方法。
「少來了,話劇社都有很多女生參加,你們社團也不例外吧?」她顯然非常不相信……
「你說得對,我們社團在當時參加的新生有……56個女生,4個男生……但是在下學期急速銳減至11人,這11人里,只有我一個男生……」隨著可書的眼楮越睜越大,我說得越來越起勁︰「原因無他,只是每天下午放學後都要做一些訓練,連例假日都不放過。你知道,女生比較怕辛苦,尤其例假日更是補眠的好時光,誰願意來?漸漸的,人員越來越少,就形成了上學期新生的人,下學期新生只剩11人的窘況。」
「太夸張了……」可書猛搖頭,直呼不可能。
我心里有一點得意。
「更夸張的不只我們社團。在同一時間,熱門音樂社從原有的120人降至三人左右,因為樂器永遠只有學長在玩,新生想踫……閃一邊去吧!」
「你們那時的學生都很喜歡參加社團嗎?跟這里簡直不能相比……」
「學生愛玩嘛!我們話劇杜教室跟吉他杜教室相鄰。有時排戲
累了,就跟吉他社借把吉他玩玩,串串門子,現在想起來,那段日子過得挺快樂的……「
我見她不說話,我只好話鋒一轉︰「現在這個義工團體也不錯,你說是吧?」
轉得有點硬……
可書一听,馬上高興大叫︰「對啊!我們義工最好了……」
我看手表,已經快接近十點了,忙道︰「你該準備去考試羅!時間快到了。」
「嗯!阿倫,中午要一起去吃個飯喔!」她甜甜地笑道。
中午吃飯?那我的化學概論考試怎麼辦……
考試可以考壞,飯不能不吃……
我把心一橫︰「我在這里等你回來……」
「好,等我喔!」上課鐘聲響起,可書揮手後離開我的視線。
只剩兩個小時……依照以往的經驗,一個人臨時抱佛腳,只有事倍功半的效果;如果此時有一個功力深厚的高人指點迷津,絕對是事半功倍……
我想到了阿慎……
早上十點鐘,接近快中午的太陽開始發威,散播它的幅射熱。
我手里拿著銅板,走向投幣式電話的那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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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豬啊!這樣也記不起來……」
阿慎在白板前大聲痛罵白痴學生,阿哲乖乖地在一旁看他的書。
而那個白痴學生,就是我……
「就剩這個必考題了,我說了也不只三遍,你為什麼就是听不懂?」
「誰曉得你說的是什麼外星球話!」我氣的跟阿慎吼起來。
阿慎也知道自己措詞不當,只好沉住氣︰「我再說一次,這五個公式你只要死記就好,最好考卷一發,你就把五個公式先寫上去再作答就會有四分,剩下來的切分,就看你自己前輩子有沒有燒好香了……」他接著在白板上畫出技術圖形,分別標明各個位置︰「這個圖形可以幫助你判斷答案正確與否,就這樣了……」他說得累了,索性躺在桌子上休息。
「謝啦!」
「阿倫,你也真是的,有這種好地方都不跟我們說……」阿哲率先發難。
「誰曉得他葫蘆里賣什麼藥?」
阿慎接著幫腔。
天大的冤枉啊!
是你們執意在家里看書的,又怪到我頭上來。「我有問你們耶!你們又不理我……」
「這個……兄弟,天氣熱,人難免心浮氣燥,你、不要放在心上……」阿慎道。
「哎呀!你看,說著說著都到中午了,肚子都餓了,走走走,去吃飯,吃完才有力氣考試……‘
阿哲又接著說。
「說到吃飯,阿倫,上次說好的牛肉飯別忘羅!」
看他們一搭一唱,我連原本想發的脾氣都沒了,這兩個活寶……
突然間,我竟听到小惠的聲音︰「阿倫,走啦!吃飯去羅!」
門倏地被打開。
我回過頭看,只見小惠穿著清涼站在門旁。
這景象……很像路旁的檳榔西施吆喝著行人來買檳榔那樣的熟悉……
「他們是……你的同學?」小惠指著阿慎和阿哲,納悶地看著我。
「對……也是我的室友……」小惠千不該萬不該來的,至少不應該這時候來……
我看向阿慎他們……只見他們互換眼色,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
「小惠,可書呢?」我問道。
「她在樓下跟同學在討論專題的事情,叫我上來找你……我以為你一個人……」
「那……走吧!待會兒再介紹他們……」
「不用您費心!叫我阿慎就好,他叫阿哲,我們都是阿倫的室友,可書也認識我們。」阿慎推開我,走到小惠面前說道。
「喔!可書有跟我說過,他說你們好像很好玩……」小惠恍然大悟,興奮地說道。
很好玩?
我第一次听到這種形容詞。
如果,月亮听見我的呼喚,
請她把我腦中的記憶抽離,
把我的感覺消滅
把我的心智奪走
只要一天不用去想你愛你
我願意……
上天也許在開我的玩笑。
如果小惠的出現對我是正向的結果,為什麼我現在感覺非常不安呢?
是我對不起他們,沒有把小惠的存在跟他們說,但並不表示我在隱瞞他們啊!
那……阿慎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冷冽?
阿哲顯然無所謂地,偶而穿插一兩句我們的話題,隨即又去看他的午間新聞和吃他的酸辣面。
也許今天天氣燥熱,小惠在穿著上比上次更清涼,連隔壁桌的……男生都不時回頭張望,包括投向阿慎許多猜疑的眼色。
「可書,剛才考得怎樣?」我試著轉移注意力,將目光放在可書身上。
「還不錯,明天再考一科就結束了。你呢?有沒有把握?」
「有……」才怪!
「回答得好勉強喔!」可書笑著說。她細嚼慢咽地吃著干面。
「哎……」
「什麼?」
「我是想問,小惠怎麼跟你一起來?」
「我叫她的啊!你不歡迎嗎?」
「不是……只是太突然了。」我大口吃著魯肉飯掩飾我的不安。
「你的心髒太弱了,經不起刺激喔!」
「什麼?」
「小惠穿得那麼清涼,你看得非常興奮喔!」可書拿著筷子指著我,像審判犯人般的口吻。
「哪有!」是真的有那麼一點啦!
「氣!我看阿慎比你會做人,你看阿慎粘小惠粘的。」可書指著阿慎,示意我注意他們。
看來小惠並不排斥阿慎,跟他有說有笑的。
嚴格說來,是阿慎口沫橫飛的說一大堆我們班上發生的趣事,而小惠充其量只是听眾而已。
這阿慎……難道是玩真的?
「你也可以學學阿慎啊!」可書幽幽地道。
「叫我學他???」我是不是听錯了?
「是啊!你就是缺乏主動性,要積極一點。」可書作出替我加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