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一只手探進她胸前,盈握住一只柔軟渾圓,又愛又撫。
「你放開我……不要這樣……」戰栗的酥麻感逐漸侵襲她的思緒,腦海開始化為空白。
「不說嗎?」他邪氣一笑,扯下她衣衫,豐盈胸脯在他眼前展露無遺。他俯下頭含住一蕊花蕾。
「不要!」她又驚又羞地推拒他。
他抱起她,將她放倒在床上。
「你別——」才張口的嘴,倏然被他的唇舌侵!
兩舌交纏,激起一陣熱濤烈焰。
「你不說嗎?」一只大掌強悍地滑進她裙內,探向最柔女敕的頂點。
「啊——」她全身一顫!
「說,你找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唇邊勾出一抹邪肆笑意。長指不斷地撩撥她的純真,感覺到柔女敕之處已然潤澤.他滿意的笑了。
「我只是……想要請他們……幫忙。」思緒已經紊亂,不受她控制。細弱喃語,斷續出口。
「幫什麼忙?」
「我……你別這樣,求你……」不行,她要逃開他,她不能放任自己沉淪!
「求我?」他曬然一笑。「你明明很喜歡的。不是嗎了」
他的邪氣調侃,令她窘赧又難堪。
「我沒有。」她咬住唇,怕自己忍不住申吟出聲。
「沒有?你的身體要比嘴巴誠實多了!」
突地,他撩起她裙擺,扳開她的腿,俯下頭。
「你要做什麼?!不要——」他的唇舌恣意地汲取她的柔女敕,予以滋潤、。
「啊……」一陣陣歡愉的熱浪向她席卷而來,她忍不住地細細吟哦,任他擺布。
「還想要嗎?告訴我真情就給你,嗯?」他一邊誘哄,一邊將亢奮抵住她的柔女敕,蓄勢待發。
「我只是……想去向他們借令牌,我……我想回去,啊——」他一記弓身,無情地刺進她體內,令她全身繃緊,不停地顫抖!
她一抬眼,對上了他慍怒的金色瞳眸。心跳窒了一窒。他生氣了!糟了……
「我有允許你離開嗎?」金色瞳眸泛出妖異光芒。
「我不是你的子民,為什麼不能離開?」她只是想回家而已,有什麼不對嗎?
郎劫抿著唇,狂野鶩猛地律動身軀。
「啊——」一陣甜蜜又痛苦的抽搐自她體內炸開,火速蔓延。
許久之後,他低吼一聲,全身一繃,然後才趴在她身上。兩人都低喘不已。
他撐起上身,銳利的眼神盯著她。「你想要令牌?」
她微喘著,輕輕點頭
他沉吟著,思量了會兒,伸手扳住她下巴。「你要令牌,只是想回去?」心中思緒飛快運轉著。
「是,我只是想快點回家而已。」她想念家人、朋友,更想逃開他,就怕自己的心也跟著身體一樣,逐漸沉淪……
郎劫金色的眼轉為墨黑,一瞬也不瞬地盯住她的眼,衡量著。
須臾之後,他開口道︰「好,我相信你,但是——」口氣突然轉為鶩猛。「你若敢騙我,背叛了我對你的信任,休想我會放過你!」
陸可欣微愕住。回想起那日,他執鞭對她用刑之時眼中的異樣光芒,所代表的意思就是……
她終于明白了。郎劫的驕傲,不允許有人欺騙,更不許有人背叛。
他說他相信她——但若是有所欺瞞,或是背叛了他,下場定是相當可怕的。
她小小聲、冀求地開口問他︰「你……願意將令牌給我嗎?」他說相信她,是否意味著願意讓她離開了?他對自己絲毫沒有嘗戀……她的心情很矛盾,有些期望,又有些落寞。
郎劫一笑,俯下頭在她耳畔低喃著︰「你想要令牌?可以。」
「真的?」她睜亮水眸。
他心中一動,下月復又燃起火苗。
粗嘎著嗓音,他笑得極為邪肆。「我可以給你一面通行令牌,不過……」灼熱目光流連在身下那副性感柔軟的嬌軀。
陸可欣察覺到他身體的繃緊,柔美俏臉乍然熱燙起來。
「不過……什麼?」她結結巴巴地問。
他一手撫上一只高聳,一手滑到下月復,探向花心。
「我要你做我的貼身侍女。」
「貼身……侍女?」陣陣熱浪又再度狂襲而來。
「沒錯。」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嚙。
「只要我當你的貼身侍女,你就願意把令牌給我?」她總覺得他笑得很邪惡。
「不。」他將唇移到她的臉頰,又舌忝又吮。「你好甜!」
「那不然……你到底要怎樣才肯給我令牌?」他的調侃令她窘慌,他的喜怒無常更讓她不知所措。他到底想怎樣啊?
他伸手點了下她紅潤誘人的香唇,緩緩開口︰
「要令牌可以,但得依你的表現作決定。」
她不解的看著他高深莫測的笑臉。
「還不懂嗎?」他將一根長指探進她體內,蠻悍地在她體內探索!
「啊——」她一顫,身體微微抽搐起來。
「懂了嗎?」他的黑瞳益加深沉,泛出火苗,熊熊狂炙。
雪白嬌軀乍然紅得似火!她懂了……
「很好。」完美的唇勾出一彎得意的弧度︰
他將她翻過身,兩手握住她細腰,自身後將激昂融進她——暢快如閃電般,劃過四肢,直達百骸!
低吼和嬌吟同時激蕩出來,兩人合奏了一曲狂野的樂章。
「喊我的名!」他加驟律動的力道,一手握住豐盈,予以
「嗯……郎劫……」
「再喊!」
「我……」強烈的熱浪幾乎快令她崩潰。
「再喊我的名!」他另一只手探向她潤澤的柔女敕之處,恣情地愛憐。
「啊……郎、郎……郎劫。」
精聲一吼,他傾盡所有熱源,在她體內釋放……
房里只殘留著二人的喘息,以及歡愛過後的氣味,久久不散。
這時候,外邊傳來一陣叩門聲。
「什麼事?」郎劫朗聲問道,緩緩起身,一面將她拉起來攬人懷里。像是沒盡興似的,兩手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
「王,老臣有事要向您稟告。」長老渾厚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郎劫微蹙眉頭,側過頭看看陸可欣,沉吟了下,才說︰「到書房談。」
「是。」長老應聲後,往書房走去。
他起身著裝,沒說什麼,只回頭看了陸欣一眼便離開。
陸可欣覺得心底好像有股刺刺的感覺,疲累的身體漸漸沉重。困意已然降臨……
哼哼……這次,該玩什麼好呢?嗯,就跟去書房瞧瞧好了!
一抹火紅身影,往書房的方向翩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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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劫進了書房,長老立即單膝跪地,恭敬地喊道︰「王。」
「起來吧。」他走到紫玉桌後,坐了下來。「什麼事?」
長老上前,「是關于那名人界女子的事。」
「哦?」郎劫劍眉一挑,墉懶的語調似在漫應一樣。
長老面色略顯沉重「老臣不太明白,為什麼您遲遲不將人界女子送回去呢?」
郎劫只是瞥他一眼,淡淡勾勒一抹笑痕
長老沒得到答案,只好又說了︰「那女子如果只是誤闖結界,而不是敵國所派來的殺手或間諜,依老臣看,陛下應該將她送回人界才是、」本來嘛,各界各族自有一片天地作息生存,互不相干;該是屬于何界,就應歸回。
「陸姑娘誤闖狼界也只是無心之過,何況她也已經在我們這兒為婢、勞力了好些日子,算是補過無心之罪了。陛下,何不將陸姑娘送回?」他就是搞不懂,王怎麼遲遲不將人界女子送回去呢?
「長老。」郎劫斜睨他一眼、「她現在是我的貼身侍女,短時間內,是不會回去的了。」所謂的短時間之內——指的是依他對她身子眷戀的程度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