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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死你的風流 第17頁

作者︰岳盈

他越說越高興,謝鋒鎏的眼楮也越來越像星星--是氣得眼冒金星!

「那里距離這里有好幾丈遠,現在又是黑夜,你怎麼可能看清楚他有笑沒笑?」謝鋒鎏沒好氣的問,全身蓄滿怒氣的朝乎台方向接近。

「少莊主,不是小的夸口,小的自幼就眼力過人……」他邊回道,邊跟在主人身後,眼中的光芒帶著一抹曖昧。「況且,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喜歡的女人喝醉酒,沒有不笑得格外開心的。我看那個姓丁的八成是不懷好意,不然何以把喝醉的呂堡主帶到偏僻的平台?照理說,該找個女人照顧她才是……呃,不好,呂堡主她--」

萬福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站在平台邊緣的呂鍛金一個用力掙開丁烜毅的擒抱,重心不穩的墜下湖面。

這一幕看得謝鋒鎏魂飛魄散,不假思索的施展蜻蜓點水似的輕功飛向湖面,丁烜毅遲疑了幾個眨眼也跳進湖里救人,萬福立刻用力吹了聲響亮的口哨,雷霆衛在他的一聲令下全體出動,目標是阻止丁烜毅,讓他們的少主人順利英雄救美。

至于萬福本人,自然是一身清爽的守在湖邊,注意他的少莊主會從哪頭冒出來。他可一點都無意去瞠那淌渾水,人家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只想做那種動口的君子。

二公子原本就有意撮合少莊主與呂堡主,現下是大好機會,就讓他善用這顆還管用的腦袋及這張挺管用的嘴巴,代二公子為兩人造一段天定良緣吧!

*****

話說謝鋒鎏幾個起落來到呂鍛金落水處,窮盡目力卻找不到伊人蹤影,只看到丁烜毅潛進水里,急忙跟過去救人。

他的水性極佳,擎天莊就建在滇池畔,他從小就喜歡游水,有時候半夜睡不著覺,還帶著萬福跑去滇池玩水,久而久之,視力即使在黑暗的水面下亦能視物。

在丁烜毅浮出水面喘氣時,謝鋒鎏一鼓作氣的潛下湖底,很快發現呂鍛金。他飛快游過去,抓住她下墜的身軀,不旋踵浮出水面,眼前只見一片刀光劍影,原來是他帶來的雷霆衛正圍攻丁烜毅。

雖然也想加入他們狠狠揍丁烜毅一頓,無奈昏迷的佳人亟須他照料,只得悻悻然的撇下他們,往湖岸游去。

萬福迅速確實的守在岸邊,幫忙接過呂鍛金,由謝鋒鎏為她急救。一陣手忙腳亂之後,呂鍛金咳出月復內的積水,但很快又暈了過去。

「呂……鍛金,你醒一醒……」謝鋒鎏急得六神無主,用力拍打了她臉頰好幾下,無奈她不醒就是不醒。

萬福看著呂鍛金女敕頰上的輕微紅腫,不禁搖頭暗忖道︰不曉得少莊主是不是乘機報仇喔!

「少莊主,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個地方救治呂堡主,換掉這身濕衣服。夜寒露重,繼續讓她在這里吹風,會得風寒的。」

「好,我們現在就送她到村子里。」

「少莊主……」萬福搖頭、嘆氣,外加翻眼一瞪。「那個姓丁的定然不會善罷甘休,依小的之見,我們該另覓住處,好甩月兌姓丁的糾纏。飛雲衛已經覓好落腳處,眼下有雷霆衛拖住丁烜毅,少莊主只要抱著呂堡主跟小的走--」

「你不早說?還不快點帶路!」

一陣氣急敗壞的怒吼,听得萬福不禁覺得自己好命苦。明明是他自己笨,還怪他不早說!

但這些話他只敢在心里嚷嚷,一等謝鋒鎏抱起呂鍛金,他機伶的趕在前方帶路。

******

黑暗的綠樹叢里,隨處可見峭石插天、石筍叢集的情景,這是路南最著名的石林景觀。謝鋒鎏與萬福主僕施展輕功趕路,誰都無心欣賞如劍戟排空、莽莽蒼蒼的石林之美,就算他們有心欣賞,雖有滿天星斗照明,壯觀的石林仍不如白日看得分明。

走不到半炷香的時間,一名著青衣的漢子從路旁竄出,借著星月光輝看清楚他們,躬身行禮。

「飛雲衛賈六接到通知,前來迎接少莊主。」

原來是萬福放出訊號要人來接。開玩笑,他也是第一次來路南,黑夜里豈分得清楚東南西北,要不是從新月湖到這里就一條山徑,他說不定還迷路呢!

在賈六的帶領下,他們沿著石林矗立的小路而行,眼前一道山壁擋在面前,還以為賈六要帶他們去撞壁,沒想到山壁旁卻閃出一條只容一人側身通行的梯道盤旋而上,走到最上頭,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

這里林木青蔥,碧草如茵,明妍的花朵不時從崖間探出頭來,四周則點綴著奇峰怪石,只是黑夜里看不分明。

沿著山壁前行,有一崖洞如廳似屋,賈六的同伴從里迎接而出,領他們進入燒著溫暖炭火的洞內。

洞里有洞,賈六安排他們住進右方的洞室,那里有石床石桌石椅,石床上還鋪著溫暖的毛皮,洞里也燒著小火爐,進入里頭只覺得溫暖如春。

謝鋒鎏放下呂鍛金,轉向萬福道︰「去找個侍女照顧她。」

後者听了後,重重的嘆了口氣。「少莊主,您以為這里是客棧,還是擎天莊的別館?這里只是路南山區一個偏僻的石洞耶,您要小的到哪找侍女來著?」

謝鋒鎏眉頭一蹙,理所當然的問︰「沒有侍女?誰來替她換掉一身濕衣服?」

萬福立刻躬身上前。「只要您允許,小的願意服侍呂堡主。」

什麼?他听了心火直燃,惡狠狠的瞅著小廝咆哮︰「你敢!」

萬福機伶的往門口閃去,邊笑邊道:「小的當然不敢。小的這去準備干衣服及熟食,就勞煩少莊主幫呂堡主及自己換掉身上的濕衣。」

說完,萬福人一閃,溜之大吉去也。

謝鋒鍌瞪著空無一人的石室入口,當萬福的話漸漸融入他的理解中,心跳和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了起來。沉靜的石室內,似乎只听得見他的喘息及脈搏跳動聲,生平頭一次,有種不知所措的惶惑。

他可以感覺到一股混合著莫名躁動的奇特張力在他與床上的呂鍛金之間,使得他的思緒在理智與渴望之間擺蕩。萬福的意思是要他,要他……

他呼吸一緊,一股熱力從小骯處隨著血液的流動往四肢擴散。他什麼都還沒做,光想到要幫呂鍛金月兌下那身濕衣,鼻間便有種粘稠的熱流似要沖破鼻腔壁而出。

「怎會這樣?」他不禁喃喃自問。又不是沒替女人月兌過衣服,雖然有五年的時間沒做過這種事了,但有些事是做過一次就不會忘了怎麼做,為什麼他會猶豫該不該做,怎麼做的問題?

這麼想,好像他真想對呂鍛金做什麼事。

他用力搖晃了一下頭,藉此甩掉腦中的一團混亂,再看向呂鍛金時,發現她雙眸緊閉,瞼色蒼白似雪,蜷縮著身子似在發抖。

懊死的,都到什麼時候,他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

謝鋒鎏邊責怪自己,邊朝床上的佳人走去。

第六章

距離上次相見有一年了,床上的呂鍛金出落得比他印象中更形嬌美。謝鋒鎏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在石床上坐下,伸出的雙手懸在她身體上方,猶豫著該從哪里下手。

他不是忘了該怎麼月兌女人衣服,而是……哎,不曉得是什麼原因,自認是脂粉叢里的老手的他,面對那張沉睡的嬌顏竟有種做賊的心虛感。明明是不存邪念,只是想幫她月兌下濕衣,免得她受寒,但一對上她純潔無瑕的蓮顏,一股罪惡感陡然升上胸口,沿著喉嚨竄上臉頰,點燃一把熊熊火焰。

他驀然想起五年前在樓蘭閣時,他差點爬上床跟她……如果她沒有甩他一巴掌,拿著劍追殺他,發現床上的佳人不是樓蘭閣的魁妓花舞娘時,他是否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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