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鬼?你挑逗了我幾天,臨到關頭居然想開溜,放我一個人在這里干燒啊?」
「我……我才沒有,我……」
「膽小表,竟敢不承認!」
「我還沒準備好,我……他不耐煩地詛咒,猛地俯下唇堵住她呶呶不休的紅唇,連日來辛苦壓抑的饑渴,全在四片唇相觸的那刻爆發出來,體內的焦灼吶喊著要發泄,使得這一吻充滿
的味道。
初月幾乎融化在他懷里,被他吻得四肢無力,只得緊攀住他的肩穩住軟倒的嬌軀。
手心下的男性肌膚隱約透著一股力量,光滑又充滿彈性。她感覺到掌心刺癢了起來,風雲探進她嘴里的舌頭,如火舌般吞噬掉她所有的矜持和羞怯,喚醒了她女性的熱情,以同等的激切回應著他。
唇對著唇,舌纏著舌,身體崁合著身體,兩顆心在熊熊欲火中燃燒。
第九章
微涼的夜風吹拂著初月敞開的衣襟,風雲帶著贊嘆的唇不知何時移到她胸前。
挺立的在沉甸甸的上顫動,下月復部同時感到沉重又空虛。
看著有著濃密黑發的男性頭顱在胸前移動,時常浮現出迷人笑容的寬大嘴唇像饑餓的嬰兒般含住她一只吸吮,初月突然覺得喉頭哽咽,曾在神殿秘室牆壁上看到的男女畫面瞬間浮上記憶層面,柔軟的嬌軀輕顫著。
她惶惑起來。
身子是那樣為他發疼,可是心呢?
她無法把這種事只當作是傳宗接代的手段,她愛風雲啊。
心里的吶喊是這樣清楚,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明白自己對風雲的感情,也就更在乎風雲對她是不是有相同的愛意。
他對她的一切渴望,只是因為……身體的嗎?她好想從他口中得到保證,卻不知道從何說起。思緒為情而凌亂,她急切地想推開他理個清楚,身體卻因而沉重空乏,舍不下他的濃情蜜意,渴望他釋放她體內悶燒的欲火。
好亂,好亂,她完全地無措……腰間一涼,風雲褪盡初月所有的衣物,放肆梭巡她嬌美體態的眼楮,因為而更加黝亮,閃爍著獵食者的光芒。
初月再度輕顫,害怕起將來臨的那刻。
「風雲……」她遲疑地開口,聲音中的憂慮焉地掐緊了風雲的心。
「我想先洗澡……」
她哆嗦的唇、不確定的眼光,令風雲心軟。他微點頭,退後一步,將身上僅余的衣物褪下,昂藏的男望呈現在初月面前,活生生的勃動好似隨時都會從他身上跳向她,她驚恐地睜大眸子。
窺出她的害怕,風雲伸手摟住她,溫柔地看進她眼中。「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抱著她走進池中。水溫比初月想像中還要溫暖,風雲舌忝著她柔軟的耳垂解釋︰「池中的水,不管是炎夏還是寒冬,都是這樣溫暖。有一次我很疲憊,長途跋涉使得全身筋骨發疼,四肢都不像自己的,在這里浸泡一晚後,發現全身舒爽,所以才會帶你來這里。」
他臉上的溫柔,平撫了初月的憂懼;她釋然地輕吐出胸臆間的郁悶,青蔥似剔透的縴手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頓覺神清氣爽多了。
風雲伸手探進她如雲的秀發中,按摩她的頭皮,使她全然放松。濃密的烏黑發瀑順著他的指間流瀉下來,他不斷掬起清水幫她洗頭,帶繭的指月復沿著後腦勺的弧線來到頸間,揉搓著她的肩膀、後背,從腰脊骨往前游移到平坦的小骯處,在那里畫著圓圈,制造無數性感的小悸動。
他溫存地清洗她的皮膚,每個面、每道曲線都不願錯過。大掌經過腋下,揉搓著沉甸甸等待他的雪丘,每次的擦觸都會引起初月小聲的吸氣。
「你洗你自己的……」她羞澀地道,載滿的眼眸不敢看他。
風雲吃吃低笑,握住她的肩,強迫她轉身看他。
「你幫我洗。」喑啞的聲音里,半是請求、半是挑釁,眼中的火焰像在問她敢不敢接受這樣的挑戰。
初月微張著嘴,月色映照在他沾滿水珠的寬闊胸膛上,泛著一層銀白光輝,令她有些目眩。像是飛蛾受到火光吸引般,她不自覺地伸出縴縴十指,輕按著他賁起的男性,凸出的在她掌心中變硬,這讓她自覺得像擁有某種神奇、足以主宰他的力量,就像他之前她身體時給她的感覺。
興奮的火花在血脈間流竄,使得初月大膽了起來。她的雙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在他的體層上自在游移。為了不驚擾她的興致,風雲強忍著體內吶喊的需要,直到她好奇的手溜向他的小骯下,在他胯間模索起來,他倏地全身僵硬,逸出一聲哀叫。
「我……我弄痛你了嗎?」她不知所措地停住。
「不……我……」他苦笑,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這種事,只好低下頭覆上她溫潤的芳唇,無言地訴說著他的需要和渴望。
這次初月比較合作,不像剛才那樣驚惶,主動地迎向他,任他的手在她每道女性化的曲線上,口中逸出助長風雲欲火的嚶嚀聲。
仿佛再也無法忍受了,風雲低吼一聲,抱起初月放在池畔一塊平坦的巨石上,眯起眼審視在月光映照下,妖嬈、令人血脈僨張的胴體,看著她如美麗的花朵般為他無邪地綻放,心里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想要好好珍愛眼前屬于他的美女。
他舌忝吮著她美麗的足踝,沿著她柔女敕的肌理向上緩緩推進。
初月覺得全身酥軟,仿佛骨頭都要融化了,申吟不斷自她紅艷的唇瓣逸出;她弓著身軀,無言地哀求他結束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風雲著她的大腿內側,感覺她已為他準備好。他摟她入懷,深深注視她蕩漾著欲情的眼楮,恨不得立刻佔有她,但他仍較著牙,低聲問她︰「可以嗎?初月……」
他眼中的熱情令她難以拒絕,之前的猶豫已在他溫柔的下融化。她艱難地伸手拉下他的頭,奉上她同樣饑渴的唇,熱情地吻著他。
風雲不需要進一步暗示了,禁錮已久的猛然爆發,放肆狂野地在血脈間奔騰,找尋著發泄的出口。
巨大的亢奮抵著她腿間,像矛一樣射進她體內,短暫的疼痛之後,女性的身體接納了男性的一部分,初月抱緊風雲的腰,弓著身體迎向他的律動。
兩人自初遇後便在體內醞釀、壓抑已久的,流矢般急驟地射出,兩束強烈的熱能在體內相遇,爆炸、燃燒,火焰闢闢啪啪地流竄在緊密嵌合的兩具身體,燃燒的光焰繾綣于兩人心頭,仿佛把兩顆心熔化在一塊兒。
四肢交纏、體膚相親,誰都不想從這份親密中月兌離。風雲抱著初月疲累的身體翻躺在石上,擁著她沉沉睡去。
當夜幕逐漸拉起,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時,風雲將初月喚醒。共洗了鴛鴦浴後,他幫她穿上衣服,兩人手牽手地回到營地。
距離風雲之父風後率領的大軍營地還要走大半天路程,眾人冒著炙熱的陽光趕路,終于在黃昏前抵達。
風雲留初月在帳篷歇息,自己前去見父親。直到晚飯過後,風雲才回來,身後還跟了一個人。
那是個同風雲一般高大魁梧的男人,眉目之間的神采跟風雲很相像。濃密的胡須使得初月看不清他的輪廓,只覺得他有種沉穩的威嚴氣質,讓人情不自禁地臣服于他。
「你就是鳳族族長?」男人顯得有些訝異,沒料到鳳族族長居然是這樣美麗的女子。
「初月,這位是我父親。」見初月一臉猶疑,風雲連忙為兩人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