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從不缺女人,但是他再也無法心動。下意識他清楚自己的愛,早在兒年前就給光了。只怪他的忠誠度太高,明明恨她卻忘不了她。為了徹底斷自己的念頭,也為了讓周圍那些煩人的鶯鶯燕燕徹底死心,他娶了太一集團的掌上明珠明艷卿。他們也是美國華人圈中相當具有權勢的家族財團。他之所以娶她,是因為她的「性趣」不問她是玻璃圈中之人。他倆對于父母的催婚都很厭煩,而他是少數知道她秘密的男性好友,所以當她提出假結婚的提議時,他毫不猶豫一口答應。而他們的離婚協議書早已擬妥簽好字,只要其中一人後悔,隨時可以離婚。
兩年多來,他很安于這樣的已婚身份,一枚戒指竟然可避掉無數的糾纏。當然還是有女人玩火,不過他的身份讓他很容易打發掉她們。
下午,不就深深的刺激到了聶青?
重回台灣建立事業據點,一直是他爸爸及爺爺的心願,他考慮了好幾年才首肯。
從選焙土地、評定設計圖及飯店開始施工及監工,全由他妹夫雷伊負責,他則從美國以電話及傳真搖控。直到飯店開幕,他按照慣例,預計待三個月便離開。
回來才一星期便被他高中同學耿致光釘上,連續一星期的緊迫釘人加上以前不惡的交情,他抽了空去听致光所謂對人生及事業有幫助的演講,沒想到竟然讓他見到了聶青。
世界真小,不是嗎?靖遠苦澀的想道。一個月後竟然又遇到她來租用飯店會議廳,原本以為拒絕掉她,事情就到此為止,設想到她竟然前來找他理論,倔強不服輸的個性一點也沒變。
他依然強烈的想要她,這項事實令靖遠震掠不已!
原本只是懲罰性的蹂躪,卻克制不住而轉成柔情的深吻。七年來,他從不曾如此失控過。
老天是在作弄他嗎?這輩子唯一讓他心動有感覺的女人,卻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靖遠握緊窗根的手指泛白,他空洞地注視遠方,陣中溢滿了痛楚與深沉的悲哀。
也許是他太久沒有女人,或許今夜要過了她,這個魔咒會自他身上解除,讓她永永遠遠徹底自他心中連根拔除,永遠……
門鈴聲在此時響起。
靖遠低頭看表,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然8點。
他略一整色,換上譏消冷酷的面容。
門開赴,聶青己換上素色簡單洋裝加件外套站立門口。
「進來吧,別像只待宰的小綿羊站在門外。」靖遠轉身走回房內,大刺刺坐在沙發上饒起二郎腿,莫測高深的盯著她。
聶青關上門,轉身面對他。他己月兌下酉裝外套及領帶,襯衫在胸前開了扣子,模樣閑適而十足帥氣。
「現在你要我做什麼?」她盡量讓自己面無表情。
他一徑沉默的凝視著她。
他的眼光讓聶青自覺像個待價而沽的商品,而他此刻正在估價。
她強自抑住心中的怒氣。今天,她會完美的扮演一個听話女奴,任憑他宰割。今夜一過,她會讓他知道事實的真相,教他也痛嘗這七年來她的苦楚。
「月兌衣服。」他冷酷的下令。
就在他面前?聶青有一瞬間的不自在。七年來,她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一直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即使如此,她也不曾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現在月兌衣服誘惑我。」他唇邊揚起一抹殘酷的笑意。「讓我瞧瞧這些年你學了什麼本事……
這個無恥的下流胚!他竟要她表演月兌衣秀!
聶青紫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住差點一涌而出的羞憤淚水。他既然存心羞辱她,那她絕不會讓他失望。
她會讓他徹徹底底的後悔————後悔今晚所做的一切。
記得電影「魔鬼大帝————真實的謊言」中潔美李寇蒂絲曾在劇中不知情地為她情報局工作的老公阿諾史瓦辛格表演一段月兌衣舞,相當精采。
聶青想︰這應該難不倒她這個話劇社的高手,當年她不也成功的騙過了他?
緩緩地,她輕解衣衫,想像眼前是她心愛的男人,七年來未曾解放的身子,正吶喊著要釋放存積已久的熱情。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純白色的內衣褲。
純白,代表自己的無暇,因為————只有他踫過她。即使恨他,但她仍只想給他,而這樣的渴望將深埋她心中。
她一扯發夾,盤起的及腰長發順勢如瀑布般傾泄而下,形成一種驚人的美麗效果。
只為他的一句贊美,七年來,她從不舍得剪短它。開始工作之後,她更是將它盤起,因為————她的美麗只展現給靖遠看。
今晚,她再度呈現給他,最後一次展現她為他保留的美麗。明天,一切將成歷史,她再也不留長發。
靖遠即使有再多的驚訝及痴迷,他也隱藏得很好,仍只是冷冷旁觀。
聶青閉上眼,想像她的手是心愛的男人的手正在著自己全身,緩慢游移……靖遠也曾溫柔的撫過她全身,甚至以唇代手,由頸項至雙峰而一路滑下……
「我想你這些年學得夠多了。」他冷酷的聲音霍然間在她耳邊響起。
她猛然睜開眼,他赫然已立于她身前。下一秒,她已被他凌空抱起移向大床。
他將她丟上床;繼之他撲在她身上,穩穩的密合著她,臉上帶著一絲殘酷的笑容。
「我現在來驗收。」一邊說著,他的手己探向她下方。
「婊子,這麼快就準備好了?」他的聲音多了一絲怒意。
一把扯下她的內褲,沒有親吻,沒有前戲,他迅速進入了她。
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迅速傳來,令聶青不自覺尖叫一聲,但隨即她又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喊出聲。
震驚與疑惑不斷在靖遠腦中盤旋。以他的經驗判斷,除了那片證明,她的身子與處子之身沒兩樣,又緊又小。
難道……他誤會了她?
但是他緊繃的卻不容他細思,愈來愈快的沖刺在數分鐘後達到頂點,釋放了一切。
靖遠癱軟在她上方喘息著,內心暗自好笑︰這是他自離開她後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但————卻最滿足。
聶青卻痛楚的閉上眼眸,不願讓眼中情緒外泄。
他真的將她當妓女看待!沒有任何親密的親吻及,甚至連衣服也沒月兌,只拉下長褲拉鏈……
她不哭,她絕不哭!她不會讓他知道她有一絲一毫的在乎!噢!她怎能既恨他卻又該死的在乎他!聶青咬緊下唇強忍住心中的悲傷及羞憤。
靖遠看著她的模樣,心中浮起一絲愧疚。剛才自己簡直像野獸般強暴了她,實在是她的表現太惹火,激起了他所有的怒氣與……嫉妒,還有克制不住的!
她的身子純潔得宛如處子,根本不像濫交的女人。她為什麼要騙他?明天他會找到答案。
今晚,他只想好好愛她。想到她的身子可能只有他踫過,狂喜彌漫他全身。一直以來,他只想要她,任何女人都無法滿足他,激不起他一絲熱情。
他們……有可能復合嗎?
靖遠凝視著她,胸中柔情漸深。他想贏回她!今晚,他會傾注所有熱情及柔情——
——愛她。
聶青閉著眼,僵硬著身子等待他的下一波凌辱。
突然一串密密碎碎的細吻輕貼她頸項而下,溫柔似暖風輕拂,令她全身起了顫栗。
是夢嗎?冷酷絕情的他怎會溫柔待她?地害怕的不敢睜開眼,她寧可在夢中。
「寶貝,對不起。」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際低語。
聶青難以置信的掙開雙眼,卻看見一雙溫柔的眼正凝視自己,她驚愕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