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要女人崇拜的目光,還是去找周薔玲吧!就算你殺人放火了,她還是會將你當成聖人看。」她的語氣冷淡到快能將空氣凍結。
但是就少了一股醋酸味,樓韶卿真希望能從她口中知道自己可以在她心中佔多少分量,可是現下看來他還沒能擠進她心里。
真是得不到的最好嗎?他在惴惴不安中思考著,是因為她的不假辭色,才令他興起追求之意,是否在她的心意改變之後,他又會將她棄若敝屣?
不,他的潛意識在否認。不會的,若真是這樣,那他的風流史可就不只現在的程度,也不可能至今還不能定下來。
"你能不能對我和顏悅色一點,我是真的喜歡你。」
但是在接下來的車程中,黎星不再開口說話,而曾被遺忘的皮夾再一次地被遺忘在樓韶卿的腿上,原本波瀾不興的心卻無法平靜下來。
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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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
樓韶卿執意送她上樓讓她無法推辭,就已經令人頭痛萬分,但是見到那抹站在樓梯間的圓潤身影,黎星便知道這災難般的一天還未過完。
"姨,我已經將照片拿給媽媽了。」她不必想得太過深入,也知道熱心的大阿姨在這又冷又濕的夜里,還移尊就駕來她這里所為何來。
曾采月卻只是擺了擺手,一副意不在此的模樣。
"你辦事我放心,我是為另一件要緊事來的。」說著她的情緒高昂起來,只要再在她身上加層羽毛,便能像生蛋的母雞般咯咯叫。
"來,你瞧!"這時她才見著跟在外甥女身後的男人。「他是誰?"她劈頭就問,生怕這人的存在會讓她的計劃腰斬。
黎星頭也不回地說︰「他只不過是送我回家的路人甲罷了。」這樣他更該知難而退了,她在心里向老天祈求。
"喔,是嗎?"曾采月還有疑問,但是又不好介入太深,畢竟黎星都已經成年了,管太多顯得自己太過雞婆,便將心思轉至今晚苦候的目的。
"來,這疊是你的。」她一古腦兒地將抱在胸口的文件塞給黎星,分量之沉重差點沒讓她往後摔個倒栽蔥。
就著昏黃的燈光,黎星早已辨識出懷中之物到底是什麼,分量足足是她今晚送出的十幾二十倍。
"這是要做什麼?"黎星不由得生出不妙的感覺。
"做什麼還有疑問嗎?當然是給你挑老公用的。」曾采月圓圓胖胖的臉上,笑得一對眼楮像兩枚彎月般掛著。
她家里的兒女早早就讓她給銷了出去,住在她左鄰右舍的還不是在她的運作下嫁得風光,她怎麼可能獨漏黎星一人呢?自己視若女兒的黎星,值得更好的人來愛她、寵她。
她心疼妹妹在情路上多舛的命運,絕對不允許心愛的外甥女有步上其母後塵的情節發生,這種灑狗血似的劇情讓電視去演就行了。直到這時她才記起黎星身後還有個男人,「這位先生貴姓啊?有沒有女朋友?"
曾采月作媒做上癮了,只要見著條件還不錯的男女,都會來上這麼一問。
在大冷天里,黎星卻猛冒汗,急忙打斷身後的樓韶卿回話的機會。「他真的只是送我回來的路人甲而已,沒什麼重要的。」她可不敢讓阿姨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天曉得阿姨可是全台灣……不,或許是全世界對樓家這對父子最為感冒的人,她可從未對樓中亮有好臉色過,她也不寄望樓韶卿能有較佳的待遇,或許沒拿刀追殺已經是最佳的應對方式了。
"天哪,你不會又要感冒了吧!」望著外甥女額上的汗珠,曾采月大驚小敝地叫道。「快進去,趕快洗個澡上床去,你只要一感冒就比別人還要難痊愈,可別真的病著了。」
任何事再要緊都要緊不過外甥女的健康,曾采月不急著要知道那男人的身份,反正抱在黎星手上照片上的人都是一時之選,絕對不遜于眼前的男人。
如果樓梯間的燈光亮一些,曾采月絕不可能做下如此錯誤的結論,也不可能會認不出這個黎星口中所謂的路人甲,有著一張和樓中亮相似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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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才一進門黎星便想將門板甩上,將樓韶卿隔絕在外頭。
但她忽略了兩人體力上的差異,她寸轉個身還沒能站定腳步,就讓他強行突破還未能設下的防線,而且整個人站都站不穩眼看著就要摔倒。
幸虧樓韶卿眼明手快將她撈個正著,整個往懷里帶,緊緊地抱住她,也堂而皇之地進入她看成個人堡壘的家。
能將她抱滿懷令樓韶卿心神為她清新的氣味所吸引,感覺想將她揉進身體里,別讓任何人有機會奪走。但是阻隔在兩人之間那礙事的照片,令他想起正有一群人虎視眈眈他的所有物。
若是可以,他想放把火將那些照片燒個精光,來個眼不見為淨。
他從未對任何交往過的女人有著如此強烈的佔有欲,甚至有些女人在與他交往時腳踏兩條船他都未與之計較,只是將彼此的關系淡化,該給的金錢沒少過,但是若要上床便免了。
可是這小妮子知道他的這一面嗎?答案鐵定是否定的,樓韶卿的埋怨不由得浮現在臉上。
"你怎麼可以去相親?"他一開口氣勢便矮了好大一截,甲頭一想這樣沒有任何的威脅性,連忙做一百八十度轉變。「你不可以去相親。」
本來黎星就沒打算要出席,但是听到他的口氣,就想要氣氣他,將懷里的照片抱得更緊了。
"你又不是我的誰,沒立場對這件事情說話。」她的一句話便將他打人地獄。
也對,感是他臉皮再厚,也沒有立場避她管到太平洋去,兩人既沒有血緣上的關系,也無感情牽扯,八竿子打不著。
黎星幾乎要綻出贏得最後勝利的笑容,卻在將成形的那一剎那讓人給破壞了。樓韶卿將嘴巴直接覆上她軟女敕潤澤的唇。
他霸道地撬開她的防線,靈活的舌如人無人之境般橫沖直撞地入侵她的口中,掠奪了口中的香津和她的呼吸,也深深地進佔住她的靈魂。
初時,黎星整個人僵直地站著,以無言抗議他的蠻橫。但是他的堅持一點一滴地化解掉她的頑固,令她不由自主地回應他的索求,抱著的相片全數自她失去控制的雙臂掉落,而她騰空出來的雙臂攀住了他的頸子,將自己拉向他的懷中。
樓韶卿沒有錯過她的反應,長臂伸出將她更加揉人,雙掌向下移動包覆住她嬌小卻圓潤堅實的臀,將她壓向身上最受她撩撥的部位。
她的柔軟一與他的堅硬接觸,契合的感受令他受挫地申吟,恨不能在此時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深埋人她的體內,即使當下氣絕也無妨。
再不舍得他還是空出了一手,解開她層層的冬衣,花了好半晌的時間才踫觸到溫軟若脂的肌膚。
他從來不知道衣服真的可以騙人,在她層層的包裹下,不是欺世的扁平身材,是及不上世人對肉彈豐滿的標準,但對他而言足夠了,那對恰可盈握的渾圓比起名貴的羊脂玉還要令他愛不釋手,雖未能窺見其全貌,已經能令他做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了。
在他努力了許久,得來的卻還是黎星的奮力抵抗,她的雙手緊緊地糾成拳,抓皺了他外衣的衣領,讓兩人就這麼僵持著壁壘分明的立場,他不敢分心,就怕她一時氣極,不分青紅皂白地將他人侵的舌頭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