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君璽是波塞頓集團的少東之一,目前的職位是副總裁。
而波塞頓集團本是飯店業起家,不過目前為了拓展業務,也將事業觸角延伸至各個行業。「凱瑟琳」服裝也是其一,但卻是武君璽獨自出資給駱耀是開發的國際服裝品牌之一,目前正積極進軍亞洲市場;武君璽將亞洲的總部設在台灣,理由則是他母親是台灣人,他自己也住餅台灣,所以不選台灣要選哪里呢!
丙真是個任性、自傲又為所欲為的男人。
因此,現下駱耀是移師坐鎮台灣,而武君璽自然是被駱耀是抓來幫忙,拉抬其亞洲的人脈,先做好政商關系再說。
不過武君璽這個萬人迷,來台灣不到三天就惹上「麻煩」,不禁讓駱耀是只能搖頭了。
「哇!不要叫我副總裁。」武君璽揚起眉說道︰「公司的事情都是堂哥在負責,我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
武君璽雖然說自己是打雜的,不過卻也負責了波塞頓集團半數的龐大工作。
就如同當年他們的撒旦父親一般,分工合作各扛了半邊天,只是現在換成了他們的兒子罷了。
「好,打雜先生。」駱耀是調侃地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到底是惹上了什麼麻煩?」
只見武君璽聳聳肩,像在說天氣般說道︰「沒什麼,只不過是有三個姐妹同時愛上我了。」
「是嗎?享齊人之福很不錯。」駱耀是又啜了口咖啡道。
武君璽的臉色果然再度沉了下來。
「一點也不好。」
「什麼意思?」
一般人對這種機會不都是求之不得嗎?他干嘛一臉厭惡?駱耀是挑眉看著武君璽。
「吱,那三個姐妹瘋了!」武君璽不客氣的批評。「我不曉得她們是哪根筋不對勁,居然三個人都說要嫁給我。」她們瘋了,他可不想奉陪!
聞言,駱耀是笑得肚子都痛了。「是嗎?我還以為台灣跟美國一樣,都是一夫一妻制哩!」武君璽還是漠然地冷嗤一聲。「哼!隨便你想再說些什麼風涼話,套房再借我住蚌幾天吧!」
「不行!」駱耀是搖搖頭,斷然拒絕。
「不行?!」武君璽兩眼一眯,危險地瞧著他。
「當然不行。」駱耀是對于他那有如獅子般的怒視,無動于衷地又翻起報紙。「因為你要是真的繼續住在這一里,難保這里的大門不會被女人給擠破,我看你還是另謀住處吧!」
「嘖,不夠道義的家伙!」武君璽故意大聲地說道。
「是、是,我不夠道義。不過你的女朋友這麼多,隨便找都會有人肯收留你,何必偏偏找上我?」
見駱耀是說得像是被惡鬼賴上,武君璽翻了下白眼。
「這個我來台灣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來度假的,不是來被女人包圍。騷擾的,你要我講幾次?」
說到來台灣度假,武君璽才覺得冤枉。
他明明是來玩的,結果踫上了一些自動倒貼過來的女人也就算了,駱耀是還把他當成公司里的奴隸一樣驅使。
哼!要不是台灣的公司還在草創階段,他早就腳底抹油,怎麼可能留到現在,哪兒都去不了。
「是的,老板,我記住了。」駱耀是調侃道,又隨即正色地問,「服裝發表會的事情,你安排得如何了?」
喝完咖啡,武君璽半躺回沙發上,慵懶的閉上眼楮。「再給我幾天時間。你總得先讓我擺月兌那三個瘋狂的女人再說。」
駱耀是翻了下擱在手邊的記事本道︰「沒問題,只要一個月以後服裝發表會如期舉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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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一座綿延岸邊的大型國際連鎖飯店波塞頓,隨著車行慢慢駛近而壯麗地矗立在眼前。
步曳鈴一面注意路況,一面偷空注視著飯店白色的建築,嘴角難得地出現了完美的孤度。
是的,這一次她將在這里負責知名服裝品牌「凱瑟琳」在台灣第一次服裝發表會的場地,因此她的心中充滿著興奮和激昂,並且等不及要和「凱瑟琳」服裝公司的代表見面了。
同時,她也有滿肚子的理想和企劃準備讓對方大開眼界,讓他們知道,她絕對有能力以專業和獨特的構思來應付這次的工作。
未久,步曳鈴在停車場里先緊張地整理了下儀容,才踏進電梯里,調整自己的呼吸頻率,準備用最專業的一面應對。
但是她才到達的定好的咖啡廳不久,就有一名侍者前來通報,「對不起,你是步小姐嗎?」
「是的。」
「武先生說他會遲到幾分鐘,麻煩你先用些點心好嗎?」
聞言,步曳鈴不否認心里有一些失望,但她還是提起精神來,向侍者點了一杯綜合果汁和生菜沙拉,並拿出皮包里準備好的資料,再詳細的確定一次要和對方洽談的內容,來安定自己的心情。
但是等了又等,步曳鈴手上拿著第三杯飲料,還是遲遲不見對方現身,她忍不住頻頻看表,又把資料拿出來看了一遍。
此時,侍者又來到她的桌旁,一臉尷尬的笑著說︰「對不起,步小姐,再度打擾你一下。」
「不會。有什麼事情嗎?」
「武先生他……有事在身沒有辦法前來,真是抱歉。」
步曳鈴此刻也不由得安起眉來。
「那麼,武先生還有交代些什麼嗎?」
她一直以為,在一個月以後即將舉行的服裝發表會早是刻不容緩,所以他們才會急急忙忙地打電話跟她的時間,想要盡快談妥這件事。
不過顯然是她錯估情勢,料錯了。
也許他們早就換了個合作對象,卻沒有聯絡她;也或許他們有其他的計劃也說不定……
思及此,步曳齡不免有了更多的猜臆。
「武先生只交代會再和你聯絡,所以請你務必原諒他的失約。」侍者再度彎了彎腰,有禮說道。
但是步曳鈴並沒有注意到傳者過于禮貌的模樣,只道自己許是白來一趟。「我知道了,謝謝你通知我。」
「不客氣。」侍者對她再次頷首才離開。
既然主角不會來,步曳鈴便不再停留。她拿起帳單踱至櫃台付帳,卻不小心听到方才那位傳者在和同伴閑聊。
「哎呀!咱們武先生這次麻煩可大了。」
「怎麼說呢?」另一位男侍者問道。
「還不是女人嘛!」侍者一臉既羨慕又無奈的聳聳肩道︰「雖然說武先生每次來這里身邊圍繞的女人都不一樣,不過這次他同時被三個女人給纏上,而且三個女人還是姐妹,天天跟著他寸步不離。」
「哦?那還真是艷福不淺。」
「沒錯,而且武先生自昨天晚上和那三個女人上了頂樓的套房之後,到現在都沒下來過。」愈說,侍者的表情更是陶醉。要是每天他都是在三個女人的懷抱里醒來,讓他減壽三年……不,是十幾年也無所謂。
不過,在一旁的步曳鈴可不這麼想。
她最不喜歡這種花心的男人了!
尤其一想到自己居然是因為這種荒謬至極的理由被放鴿子,白等了這麼久,她當下自然就將這位尚未見面的武先生打上零分。
雖然說她極需要這份工作,但是只要一想到合作對象是「超級大蜜蜂」,她就深深地皺起眉來。簽完名,步曳鈴取回信用卡,向侍者再次道過謝之後走進電梯里。
孰料,電梯里已經有一名戴著黑色墨鏡的高大男人,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徑自背對著她,看著強化玻璃外逐漸移動的風景。
步曳齡只瞄了他一眼,就忙著思索如何取得合約的事,因此當電梯停了再降,她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