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他對東方女孩特別有好感,因此多看了她兩眼,卻發覺她朝他走了過來。
「先……先生。」
「有什麼事情嗎?」鞠雷帝著著衣著單薄的女孩。
「我……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話嗎?」陶月煙蒼白著臉,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鞠雷帝難得心軟,他將身旁的保鏢支開,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我需要錢,你肯要我嗎?我……是處女……」說完,陶月煙如白只的臉色驀地紅了起來。
鞠雷帝了解,要一個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勢必要有相當大的勇氣,因此他不禁一陣好奇。
「好!你跟我來。」
二話不說,鞠雷帝似乎打定主意不容辯駁,因此就算陶月煙害怕了,想臨陣月兌逃,還是被他給強拉進房間。
「我去洗個澡,等一下辦事。」鞠雷帝嘴邊淨是戲謔地說道。
陶月煙聞言,手足無借地站在原地,顯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鞠雷帝見狀,故意建議,「你月兌好衣服上床等我。」然後他轉過身,走進浴室。
就在浴室里的水聲響起的同時,陶月煙也走到床邊,愣了一會兒才緩緩月兌衣服,然後全身只剩內衣褲地平躺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腰際圍了條浴中的鞠雷帝走了出來,瞧見陶月煙害怕戰栗的樣子,他不由得笑了起來。
老天!他的相貌還不到讓她那麼痛苦的地步吧,再說哪個女人不是搶著跟他上床,就只有她讓他覺得自己成了采花大盜般,而好笑的是,是她來求他的,可不是他強迫哦。
突然想跟她開個玩笑,于是他走到床邊,故意用力撫模她的雪白肌膚,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快……請快點讓它結束吧!」
陶月煙豁出去了,但鞠雷帝的手卻在這時縮了回去。
他有點頭疼,又不是在下種、昆蟲,怎麼盡快結束?
他玩不下去了。
「起來!把衣服月穿上!」
害怕地微微睜開眼,陶月煙瞧見他背著她,面對著落地窗,開始抽起煙,因此她抓起衣服,迅速地穿了起來。
「好了嗎?」
「好……好了。」
一轉身,鞠雷帝看到陶月煙正襟危坐地坐在床邊,便拉了張椅子坐在她面前。「說吧!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著他吞雲吐霧,陶月煙也是第一次正面看清了他的容貌,她不曉得他為什麼對這件事好奇,但她確實需要找個人傾吐。
因此她猶豫了下,才開始慢慢地將施御肴要她賣身籌錢的事說出來,並哭得肝腸寸斷。這也是她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得這麼厲害。
鞠雷帝只是默默地抽著煙,听她將話說完後,他嘆了口氣,站起來將一條手帕給了她。
「二十萬夠嗎?」他問道。
「什……什麼?」
「開苞費。」
見他說得如此自在,陶月煙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我……我不知道。」她以前也沒這麼做過,怎麼會知道。
看她以責難的目光盯著他,鞠雷帝聳聳肩,笑了笑。
「原諒我之所以這樣問,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可是一點歉意都沒有。「你在這一里等一下,我叫我的手下去拿錢。」
「拿錢?」陶月煙傻傻地問道。
「難不成你們都收支票?」鞠雷帝聞言笑了出來。
陶月煙聞言,低垂著頭。
「不!當然是現金比較好,但是我並沒有……」她並沒交出自己的身子啊,這樣他還給她錢?鞠雷帝撒了撤嘴。「你要做嗎?」
陶月煙馬上漲紅了臉。「當然不要……」如果不是情勢所逼,她怎麼可能願意跟一個陌生人做那種事。
「那不就對了。」說完,鞠雷帝走到門外跟保鏢說話,隨後又走了回來。「你等一下,錢幾分鐘便送過來。」
「好……好的。」陶月煙喉嚨干澀地說道。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竟然踫到了一個好心人,但她不會白拿他的錢,有機會她會還給他的。
「喏!」鞠雷帝遞了張名片給她。
「這是……」她抬起頭。
「回去之後,可別輕易饒過他,明白嗎?」可他隨即又正色說道︰「我絕對不會叫我的女人去做這種事。你想清楚點,也許離開他對你比較好。」
陶月煙拿著名片,紅腫的眼再度流下了眼淚。「我……我知道了。」
鞠雷帝只是不想看到她可能再被那個男人給逼上絕境或墮入紅塵,因此忍不住對她這麼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憑她死心眼肯為那男人出賣身體,那麼要她離開他,大概也很難。
于是他建議道︰「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困難的話,把那張名片拿給他,要他來找我,若是覺得他有救,我會幫他的。」
「為什麼……」陶月煙本來想問他為什麼肯幫她,不過還來不及問出口,保鏢就回來了。
「鞠先生,這是您要的東西。」男人恭敬地遞上一個紙袋,便離開了。
鞠雷帝來到她面前,將紙袋交給她。
「好了,快點回家吧!很晚了,我請飯店的人幫你叫輛車。」
「我……不……不必了。」陶月煙的心中暖暖的,淚又流了下來。她真的不知道該麼感謝他才好。
鞠雷帝沒有說什麼,只是安慰地拍了拍她縴細的肩,便送她出房間。
第十章
施御肴的心中除了悔恨還是悔恨。
鞠雷帝說得沒錯,他如果不要那麼魯莽,好好地听月煙解釋,或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
懊死!懊死!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神色復雜。
命運的確很奇妙,當他撿起名片時,他立刻前去鞠雷帝在台灣的分公司找他,想要狠狠地扁他一頓,卻沒想到他已離開台灣,後來月煙企圖自殺的事情擾亂了他,他便將這件事情給擱下,不過名片卻一直收在皮夾里沒丟棄;車禍發生後,醫院以名片聯絡了鞠雷帝,龐大的醫療費用還是鞠雷帝支付的。
沉默了許久後。施御肴也明白是他錯怪了鞠雷帝,因此他現在也不要任何自尊了,他的命,是鞠雷帝的了。
「你想要我做什麼?」施御肴問道。
鞠雷帝走了過來,坐在床畔。「到美國幫我做事,我想開問時裝公司,你來當負責人,不過……你得先在我公司從基層做起。」
施御肴聞言,訝異地瞪大了眼。「你願意請找?」
鞠雷帝笑了笑。「你就當我日行一善好了,況且月煙為你這麼努力,你也不能讓她的努力白費,快點站起來吧!」
「月煙……」听到這個名字,施御肴的胸口就沉悶地疼痛著。「謝……謝謝你。」
滿意地點了點頭,鞠雷帝便離開了。
施御肴則在心中立誓,他絕對會成功的!而月煙則是他永遠的妻子,在他心里烙印著,一輩子也忘不了。
回返途中,陶月煙一句話都不吭。
一下子把所有的傷心事給挖出來,她一時無法去轉變心情,尤其得知施御肴因她而車禍跛腳,她的內心更是難過不已。
他是真的愛她,以為她被人奪去了清白後,他仍是要她,這讓她感動得胸腔一熱。
老天!兜了這麼一大圈,她又回到他身邊,難道真是命運的安排嗎?她的歸屬,一直都是他。
無法平復心中那份復雜的情緒,陶月煙突然對遠種情況有點措手不及。施御肴也很明白她的心情,只是默默地開著車。
她的心情他很明白,在他得知她為他做的犧牲時,他同樣怔愕得久久不能言語。再次相遇,他決定揭開真相,如果不這麼做,他知道月煙根本不會接受他,因此他才將她強帶來美國。
他知道月煙一直以為她是非法入境美國,但其實地早已請費赤墨透過特殊關系辦好一切入境手續,這麼做只是要將她鎖在身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