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就月兌了外衣爬上床去,壓在官火兒的身上開始對著她的粉頸亂親,對著她的身體上下其手。
怎奈,他不知道官火兒是何許人也?來自什麼地方?
闢火兒這個新一代的人種有著極強的生存能力,不然她也不曾往一個接一個的實驗中生存下來,並且來到這個時代。
那迷煙對官火兒只有三個時辰的效用,不巧,官富民來得不是時候,她現在正慢慢地蘇醒。
「唔……」她緩緩睜開迷蒙的雙眼,官富民已經在動手解掉她的腰帶。
「嘿!嘿!嘿!小美人兒,我馬上就讓你嘗嘗什麼是欲死欲仙的快樂了。」
這樣的情景,令官火兒想起永遠的惡夢。
那個喝醉酒的研究人員、那個全部白色的房間、那一身幾乎被撕碎的衣物,和她驚懼的焦黑尸體……他……他又想侵犯她了嗎?不!
闢火兒的眼撞閃著恐懼和憤怒的火花,她突地朝官富民用力一推,全身似燃著青色的火焰,令官富民吃驚地跌坐在地上。
「哇!你在做什麼?你……」這會兒才終於發現官火兒的不對勁。
火……她竟然站在火焰里。
「怪……怪物……怪物吶!救命!有怪物啊!」官富民頓時連滾帶爬地爬向外廳,想向外求援。
可惜,外頭的小丫頭菁菁正在熟睡,不到早晨她絕不會醒過來。
而這個院落里的下人也經過他的一番打點,就算是他們深更半夜听到什麼聲響,也會當作充耳不聞。
所以,他是孤立無援了,同時這也是他想像不到的事情,因此就更慌了手腳。
敝物?他叫她怪物?他就跟那個喝醉酒的臭男人一樣,今她厭惡!
是夢、是醒,官火兒早已經分辨不出來了,她只是想嚴懲這個要侵犯她的男人,將他燒成灰。
霎時,她下意識地開始保護自己,並且將手中的火球丟到官富民身上,看著他痛哭大叫的打滾姿態。
此時此刻,官昕雲等人剛好回府,听到官富民的哀叫聲後,馬上趕到官火兒居住的院落。
但見官富民著了大火,痛哭聲徹響雲霄,令人顫抖。
「滅火啊!你們還愣在這里做什麼?快去滅火!」這時,官昕雲當機立斷的一句話,才打斷了眾人的驚愕。
幾名隨行的下人月兌了上衣沖向前去幫官富民滅火,另幾個人也連忙去水井提水,潑至官民的身上。
可是那火卻怎麼也滅不掉,彷佛要致他於死地似的,狂燒不已。
「救我……你們快來救我啊!」官富民不斷地哀號,其他人也不斷地想辦法滅火,竟仍無法減去火苗。
唉!或許是怕的缺德事做多了,罪有應得。
但那火再燒下去,會燒去了他的一條小命。
闢昕雲無暇去管官富民的死活,他隨即繞過長廊,走到房內,一臉害怕地問著擦肩而過的下人。
「火兒,火兒呢?你有沒有看到她,她現在在哪里?」他心急如焚。
「對……對不起,小的不知道。」
下人的衣領被提上,又突地放下,差一點害他重心不穩地跌了狗吃屎。
火兒,你千萬要沒事啊!
你可知道,當我得知你可能會被大哥給……我擔心得要命,火兒,你對我而言,是愈來愈重要了,你可明白?
闢昕雲和白國行等人快步地跨進官火兒的房內,當然也發現一直沉睡不醒的小丫頭菁菁。
「當家莊主,她只是被下了迷煙。」白國行檢查過她的脈後報告道。
「弄醒她。」官昕雲只丟下這句話就走進去了。
內室里,一片靜默,跟門外的人聲鼎沸成反比。
「火兒?你在這里嗎?」
但是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這讓他的心又懸高了些。
不!冷靜一點,人兒一定在這里,她應該知道逃離他之被他抓回來的後果,所以她不會輕易去嘗試。
好不容易使自己稍稍冷靜下來,官昕雲隱隱約約地听到哭泣聲。
那是……「火兒!火兒!」他放聲大叫。
最後,才找到整個人蟋由得像個母體內小嬰孩的官火兒,躲在黑暗的林角,官昕雲馬上靠了過去。
「火兒。」他飲伸出手來抱她,但是卻被官火兒抬起臉時,眼中的那抹紅給嚇到了。
她的眼楮是紅色的?
闢火兒只是哭泣著,就像好幾年以前,她意外地燒死那個男人後的情況。
然後,她眼里的焦距才找到了官昕雲,她想跟他解釋,如同以前她看見那具躺在她身邊的焦尸一樣。
「他……他想要踫我,我不肯……所以才會……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會相信我吧……我真的不故意的。」
闢火兒的聲音十分瘡啞、破碎,深深扯痛了官昕雲的心。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相信你。」官昕雲難得柔情且生澀地抱緊官火兒仍顫抖不已的身子,在她的耳邊低喃。
懊死的!闢富民那個畜牲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他在擁緊了官火兒的同時,也才看見她的衣服被解開大半,腰帶也月兌落……如果官富民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方才一定不會叫人滅火救他。
闢火兒在他撫慰之下,緩緩入睡了。
門外的白國行和于招堂進來報告。「當家莊主,莊主他被火灼傷得十分嚴重,大夫方才診治過了,說情形很不樂觀。」
小丫鬢菁菁也被安全移至客房去,繼續酣然人睡,她可能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吧?
了解情況之後,官昕雲沉下一雙虎眼,不發一語地將官火兒移至他的房內,守在她的身佣。
「火兒,這一回我不會再離開你了,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傷害了。」這是他的承諾,同時也是他的誓言。
然後他的肩一撇,又低語︰「不管你是什麼……這些話照算。」
房外,于招堂暗了黑瞳,瞥了一眼房門,神情樵悴地離去,沒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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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個不孝子,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嗎?」
闢長笑坐在大廳上,為了官富民的雙腿即將殘廢的事實,要官昕雲馬上交出罪魁禍首官火兒,卻冷聲被拒而發了火。
「是的,父親大人,昕雲不孝,所以昕雲想回到牧場去照顧娘,父親大人應該不會阻止吧?」他神閑氣定,喝了一口茶後說道,氣得官長笑的臉色都青紫了起來。
其實他本來就有意要離開這里了,只不過,昨晚官火兒發生的這一件事情,才讓他將此事提前。
所以不管官長笑說他不考或咒罵,反正他以前小的時候也听多了,根本不會傷到他,而娘也接至牧場去養病,他現在沒有什麼好顧忌了。
闢長笑听到官昕雲決意離去的事,心中也忍不住吃驚。加上官富民的腿殘了,他更加地需要官昕雲來幫他打理官家莊的產業,所以他還不能夠讓他走。
於是他的臉上雖氣得不輕,竟也必須陪笑。
「昕雲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腿殘了,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就是不能夠挑這個時候啊!難道你不怕,屆時外頭的流言會說得多難听,這……爹爹也是為你著想,所以還是留下來幫爹爹打理一下生意吧!」官長笑的臉色說變就變,馬上一副十分和藹的模樣。
這官昕雲又豈是省油的燈,跟官長笑相處了二十幾年,他怎麼會不知道官長笑在玩什麼爛把戲。
因此他率性地大笑了幾聲道︰「爹爹,你明明知道我向來不在意別人對我的評語,所以什麼時候離開,不也沒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