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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未來式 第19頁

作者︰語綠

「好棒喔!媽咪,我餓扁了,你趕快幫我們煮好不好?」

「好、好!」

紀樂萱和Sarah站起來,四個人手牽著手往廚房走去。

***

美國帝爾集團總部

董事會議剛解散,中年男人滿臉怒容從會議室里出來,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Shit!你是怎麼辦事的!?」用力甩上門,男子立刻轉身對緊跟在他身後的助理怒吼。「你不是說都安排好了嗎?怎麼他還好端端的出現?居然讓他高票當選董事長!?連本來站在我們這邊的董事,也一面倒的支持他!這下子我們還玩什麼!?」

那個在中年男子面前畏畏縮縮的助理,正是那天被阿坤和阿忠在帝爾大樓處圍堵的男人。

「我……我是和那些台灣幫派的人說好了啊!雖然他們上次的行動沒有成功,還有兩個人被警方逮到,可是……可是那個姓鐘的說他可以接手……」

「Shit!那種人的話能信嗎?我給的一萬美金根本是石沉大海。這都要怪你,也不好好查清楚那批人的能耐!」

「可是……偉恩先生,當初你不是也跟他們談過……」怎麼能全怪他!?

「你給我閉嘴!」偉恩惱羞成怒的吼。他怒氣未消的抓起電話,撥了一通國際電話。

「喂!」他不等對方答話便劈頭大罵。「你不是說要替我把David那家伙干掉嗎!?現在呢?」

電話那頭傳來陰沉的男聲。「你別急,我跟你一樣,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世界上。」

「那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要行動?」

「我需要錢。」

偉恩詛咒出聲。「夠了!別跟我喊窮。在你做出點成績之前,我是不會再當冤大頭的!五十萬美金!如果你可以替我殺掉David,我立刻把這筆錢匯入你的帳戶!」

「好!準備好五十萬等我的好消息。」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案,偉恩放下話筒。

他沒想到的是他還來不及松口氣,辦公室的門就被粗魯的踢開。

鐘闃高大的身軀立在他面前,臉上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笑意。

「你好大膽!居然擅闖我的辦公室!」

「我大膽嗎?」鐘闃眯起俊眸,諷刺的笑道︰「我再怎樣也不如你大膽吧!居然在辦公室里就堂而皇之的談論殺人這種事。呵!五十萬,我的命還值不少錢。」

偉恩臉上血色全失。「你……你偷听我的電話!?」

鐘闃不屑的撇撇唇。「早在Sarah在泰國遭到攻擊之後,你就已經是警方偵查的對象了。你連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警……警方!?」

鐘闃退開,一群身著制服的警員走入室內。

「偉恩先生,我們現在以教唆殺人的罪名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

「不、不……我不能坐牢……」

偉恩推開離他最近的警員,一度還想逃跑,甚至是爬上了窗台,試圖畏罪自盡,但最後還是被警方揪住,神情灰敗的被銬上手銬帶走。他的助理也同樣難逃法網。

「謝謝你跟我們合作逮捕這個嫌犯。」負責這次行動的隊長對鐘闃說。

「不,我才要謝謝你們的幫助。」

「偵查犯罪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至于台灣那邊,從剛剛的電話听來,似乎還會有人對你不利……」

「這方面我同樣會請求泰國與台灣的警方協助。」

「很好,我們也會與這兩地的警局聯絡。」

互相握手之後,鐘闃送走了洛杉磯警局的人員。

現在處理完帝爾這邊的事,再來就只剩下那個唯一的余孽,那個糾纏他長達二十幾年的敵人……

他決定立刻飛回薩雅島。

***

泰國薩雅島

他回來了!

紀樂萱正在開會,突然鐘闃就這麼走進會議室,就像他不曾無聲無息的消失五天之久的樣子。

他先是坐在她旁邊的位子上,然後打斷正進行的討論,問了各個負責的主管一些問題。

「很好,看來這一個禮拜進度很不錯,這樣下周我們就可以結束在泰國這邊的籌備工作。」

紀樂萱微張大眼,不可置信的瞪著他。

他怎麼敢就這麼大刺刺的闖進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讓她更氣不過的是,所有的人居然都不覺得有何不對,甚至不由自主的服從于他強勢的領導作風之下。

靶受到她的目光,鐘闃轉頭看她。

那是不含任何情感的注視,就像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一股難受的失落直襲她的胸口。她不確定自己到底希望怎樣,但至少在他們曾如此親密過後,他不該是這麼冷漠的表情。

然後,她忽然感到一只粗礪的大掌,在桌面下握住她的手。

身旁的鐘闃表面上若無其事的繼續跟部屬討論度假村的案子,緊緊糾纏交握的手心,卻又傳達出與冷漠外表相反的溫柔深情。

他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他實際表現出來的樣子,總是跟私底下的差這麼多?紀樂萱實在想不透。

***

她今天晚上一定要跟他把話說清楚。

紀樂萱走在夜里的走廊上,四周是一片寂靜,卻也因為靜,讓她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在與Sarah談過話後,她終于了解他曾說過——Sarah不會是他倆的問題,這句話的意思。可是她不懂,為何這些他不一開始就對她說明?

他說要她記住他是愛她的。既然他還是愛她的,為什麼不回到她身邊?為什麼總是若即若離的吊著她的心?

來到鐘闃的房門外,她深吸一口氣,敲門……

***

鐘闃躺在床上。室內的燈全關了,從外觀看來,任誰都會認為床上的人正熟睡著。

他閉著眼,置身在黑暗中。正因為這份黑暗和寧靜,他的感覺更加靈敏。

有雙眼楮正在某處窺探著他,那雙含著深沉怨恨的眼楮的主人,隨時準備出手奪去他的性命……

他並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期待所有的恩怨在今夜可以一次解決。

「目標正從窗台潛入……」鐘闃耳中的耳機傳來保全人員的警告。

沒錯!那人的一舉一動都在鐘闃的掌握之中。今夜的一切是個精心策劃的陷阱,故意暴露出保全的漏洞,為的是要引敵人上勾。

喀……很輕的一個開窗聲,在暗夜中傳入鐘闃的耳里。

敵人身床邊靠近。那顯然是個相當沒有經驗的偷襲者,空間里甚至傳來他緊張的喘息聲。

月光透過窗欞,照得偷襲者手中的刀光一閃,急速向床上的人體落下。

「鐘開文!」響亮的怒吼暴開,躺在床上的鐘闃突的睜開眼,嚴寒銳利的目光射向偷襲者。

猛然听到自己名字的偷襲者一驚,差點握不穩手上的尖刀。

室內的燈同一時間亮起,將偷襲者扭曲蒼老的面容照得一清二楚。

鐘開文驚怒交加的瞪視鐘闃悠閑鎮定的從床上起身冷冷注視他。

「這是陷阱!?」

鐘闃冷笑。「你領悟得未免也太慢了些。」

鐘開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鐘闃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形壓迫著鐘開文,讓他更加畏怯。

「你為什麼非得要我的性命不可?」鐘闃冷冷問。

鐘開文一愣,隨即撇撇唇。「原來你真的摔傻了,什麼都不記得。」

鐘闃眯起眼,並不打算辯解什麼。

「不管你記不記得,總之你欠我的我不會忘記!我永遠也不會放過你!你奪走了我的事業,你害我一夕之間失去所有!你這個早就該死的小賤種!」

鐘闃睥睨著眼前白發蒼蒼而且看來窮困潦倒的男人,他曾經冷血的將當年還是十歲的他趕出鐘家,他曾經無恥的侵佔原本應屬于他的祖傳事業,他曾經出錢要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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