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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夜越抓狂 第22頁

作者︰向吟

「還有什麼間題嗎?」應嘉雯不放心地多間了一句。

「沒有。」紀式澄撇了撇嘴,望著優雅地唱著紅茶的她,她松了一口氣的悠閑神韻’令︰她徽微攢眉。「我想到了一件事,現在任務都已經完成了,你也該告訴我答案。」

「什麼答案?」應嘉雯可不記得她有問過自己什麼問題。

「當初把我的征信社推薦給你的人,究竟是誰?」她才沒忘掉要揪出讓自己踏入一淌渾水,弄得她最後得跳鋼管舞的原凶。

「我說過我不能透露他的名字的。」

「現在說又有什麼關系?難道你怕我去找他下手不成?」

「不能,他千交代、萬交代,就是不準我把他的名字說中來。」應嘉雯面有難色。「拜托你不要問好嗎?我可以跟他在一起,而仲謙也有了你,所有的事情全都朝著最好的方向進行,為什麼還要問過去的事呢?」

「我好奇。」她還是想把那個幕後黑手給抓出來,況且那個人居然還知道她見到女人的眼淚會沒轍的弱點,可見那個人對她了解很深。呃,應嘉雯說可以和「他」在一起,不就代表著那個「他」正是介紹者?可是她不記得有哪個男,的知道她開了間征信社,而且最怕女人掉眼淚啊!

紀式澄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改個方式問,她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的愛人叫什麼名字吧?」糟糕,心頭為何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應嘉雯怔了下,沒料到紀式澄居然會問她愛人的名字。「你問這個做什麼?」

「一樣好奇,能讓你放棄溫仲謙的男人,我倒想知道他的名字。」紀式澄感應到應嘉雯傳來的不信任眼光,馬上反應迅速地揚起笑瞼,「別太緊張,我不會對他做出什麼事,純粹想知道而己。」

「他姓任,任性的任。」應嘉雯泛起戀愛中女人幸福的笑臉,只要想到她的大帥哥,她心頭就甜,滋滋的。

「任?!」糟糕,非常不妙!紀式澄猛然站起,臉色蒼白得活似撞邪般,將臉湊到她面前。「你的他是不是叫任晴宇?」

噢,天啊!拜托,千千萬萬不要……

應嘉雯連眨了好幾下眼楮,無法理解為何紀式澄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吼得全咖啡廳的人都往她們這桌看。

「呃,你也認識他?」

「我怎麼可能不認識……」紀式澄震驚得臉龐慘無血色,望著任晴宇手下最新一名無辜可憐的受害者,她擰起居,認真地瞅著應嘉雯。「你不能跟她結婚!因為她已經結過婚了!」

「為什麼?」應嘉雯如墜五里霧中。「你怎麼又會知道?」

「因為你想要跟她一起私奔的任晴宇,那個你所認識的超級霹靂舉世無雙大帥哥……。」紀式澄頓了下,完全掌握住應嘉雯的注意力後,咬緊牙關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她、是、我、的、老、媽。」

怎麼辦?怎麼辦?紀式澄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她童年受到老媽的摧殘,在腦子里留下根深蒂固的一些怪觀念,當外婆接走她後,她以為從此可以不用受到老媽的折磨了,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她居然遇上一個受老媽迫害的女人……

神哪!如果每年的雷雨季都會劈死幾個人,為什麼不劈死她老媽?

倘若登報作廢具有法律上的效力,她早幾百年前就把老媽登報作廢掉了,如今她老媽拐跑了應嘉雯,居然還間接教峻她也拐跑應嘉雯的未婚夫……

可笑的是,被拆散的活鴛鴦,竟然都很感謝而深愛她們母女倆。

紀式澄一個頭兩個大,胡亂在路上走著,等到回過神來,她己站在醫院的門口,而這次不用開口,先前見過兩次面的小護士已經去叫溫仲謙了。

怎麼做很明白,不是嗎?既然她用身份證上的親生父母欄證明,讓應嘉雯碎了心,那麼她也該明白終止老媽惡作劇最好的方法,就是把溫仲謙還紿應嘉雯。也許應嘉雯在心碎的同時感受到了溫仲謙的溫柔,能認清會耍酷的帥哥並非是好男人,而溫吞君子也不代表他乏味到極點。

她很清楚,但是心好空,還帶點痛……

紀式澄瞅著溫仲謙,他滿臉愉悅地朝她走來,愈望她的鼻頭就愈是酸酸的,眼眶蓄滿水氣,她不自覺地將唇抿得死緊。

「怎麼了?」見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溫仲謙的心糾成一團,他望了望四周,將她帶進自己的辦公室里。

她沉默了許久,始終無法佯裝出平常的表情,最終她嘆了口氣,放棄偽裝自己的堅強。「其實,我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你。」

「我知道。」見她猛然抬起頭來,他緩緩扯唇微笑,「我看得出來,若不是因為那些你沒有告訴我的理由,你昨晚不會跟我吵些什麼婚姻與戀愛的前後關連性,些並不是你在意的重點;但是我想等你願意告訴我時主動開口,而非讓我逼你說。」

「你全看得出來。」

他頷首,並非急切的想知道實情,但他願意听她說。

「過了一個晚上,你決定說了?」

紀式澄檸起眉,心里的交戰不下百次,她明白自己該說,但她害怕一旦說了,他臉上溫柔的神情將轉為憤怒,畢竟是她們母女做得太過火。難道不能再拖延一些時間嗎?

她輕輕蠕了蠕唇,聲量細若蚊蝸。「在我說之前,你……可以先給我一個吻嗎?」

吻?她沒有告訴他的事情,當真那麼嚴重?溫仲謙把忱地坐到她身旁,輕輕攬過她的肩,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真有必要將氣氛弄到像要訣別一祥僵硬?」

「我們之間又沒有誰得了絕癥。」紀式澄直想嘆氣。

「只是我連鋼菅舞都跳了,你卻從來沒吻過我;你嘴里雖然說著願意接受我這個’意外’的存在,但是你簡直可以當聖人了,就算你的身體真的哪部份有間題,不會連接吻都不會吧?」

溫仲謙幾近失笑,她的口吻活似個怨婦,可她卻不曉得他每次幫她按摩時,回房還得沖個冷水澡,一再提醒自己她的腰傷未愈,做不起任何地極想做的事情。「我向你保證,我’那方面’絕對沒問題。」

「那你——」真是龜毛長到可以編辮子!

紀式澄抬眼虛他,不料他的唇居然在此刻湊過來,雙唇相接,她微怔了下,呼息間滿是他身上混合著肥皂與陽剛氣息的香味,她兩眼直愣愣地瞪著他,瞪得感覺到他的唇都抖了起來,拼命忍住笑。

「笑什麼?」只是把唇貼在一起,紀式澄當然有余力可以說話,莫名的羞惱飛上頰邊,連秀眉都蹙起來。

「你眼楮瞪得大大的,想數我臉上的毛細孔嗎?」溫仲謙好笑地用手闔上她的眼,而後貼著她的唇低語,「別再把眼楮睜開了,我會笑的。」她還更生澀,一個連鋼管舞都敢跳的女人,居然像沒被人吻過似地。

她嘟起嘴,硬將他用手推開;水眸睜得更大,貼著他的唇朝他嘟嚷,「誰規定接吻一定要閉眼楮?我想看你的鼻孔不行嗎?」

「你……」實在是吻不下去了,他好氣又好笑地睨著她。「式澄,你先是怪我不吻你,等到我真正要吻你了,你卻刻意破壞氣氛,這教我怎麼吻。」

「本來嘛!又不是作賊,干麼閉上眼楮裝成不知道,眼不見為淨?」

溫仲謙瞅著她良久,突然間似乎察覺了一項事實,「這是你的初吻?」

「不是。」紀式澄很爽快地搖頭。

「那你初吻的對象是誰?」她毫不思索的坦承令他皺眉,心頭猛然冒出一股酸勁,居然嫉妒起以前某個得到她初吻的毛頭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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