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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狐妹妹 第12頁

作者︰向吟

凌睿晨抿嘴冷笑,「你故意激我?」看慣女人使用的伎倆,他鮮少被挑動情緒,但見她一瞼詭詐的笑意,不知怎地,他心里居然有和她玩玩的思想,她是個善變的女人,上一刻可以是豪爽的傻大妹,發酒瘋時是蠢得可愛的笨狐仙,也可是昨夜笑得讓他心神慌亂的奇女子,然現在她又搖身一變,成了在引誘中冷靜設計他掉人陷阱的狐狸精,一個女人怎會有如此多的面目?還有,她當真醉了嗎?

「我又不求你一定要喜歡上我,當個挑戰罷了。」倪瓔歇狐媚地聳肩,眼角帶笑地緩慢將藕臂勾上他的肩,「試驗第一步,給我一個吻。」

「我給過了。」他不明白,之前的吻還不算嗎?

「那哪叫吻?」倪瓔歇吃笑出聲,若有所思地望著凌睿晨,「還是你以為吻都是這樣子?光是兩唇相接?你不會真的沒和女人接吻過吧?法國式的那種。」

法式深吻?不行,凌睿晨眼神凝重,怎麼也不會讓倪瓔歇明白他真的沒和女人有過深吻,在戲里他或許吻過許多女明星,但那也僅是唇踫唇的表面作戲,由鏡頭帶過而已,他又不壓其煩地將她不斷往自己身上纏的兩只魔裳拔下來。「我沒辦法,對女人我只能想做‘姊妹’的關系,這個提議太離譜了。」

「那就把我當成妹妹咩!凌姊姊。」她不屈不撓地把手臂拉緊,借由他的頸子使力讓自己的身體往上攀升,直到雙唇僅幾公分,她笑得更加邪惡了,淡淡地將她的吐息拂過他臉上。「妹妹請姊姊給一個吻,如何?」不待他回答,她便把唇貼到他嘴上了。

又……凌睿晨這次可無法掙月兌她的香吻,她之前知道他會將臉轉開,所以將他的臉硬硬生生地捧住了。「倪——」

倪瓔歇細細地啃過他的下唇,忙碌地又吮又咬,巧妙地運用她從所有媒體上學到的吻技哄騙他配合。

凌睿晨無法壓抑那股由唇而起,沖刷至背脊末端的狂熱反應,他不自覺地發愣,難以相信這女人——怎能吻得如此勾引人?連他也……,她感受到他身軀的僵硬,喉頭發出嘻嘻的笑聲,小舌努力地撬開他的薄唇。「放輕松、放輕松,我又沒咬你……」哈哈哈,好好笑的反應。

沒咬他?凌睿晨隱臧在最深層那股被挑起的燥熱逐漸冒上他的身軀,她唇上的勾引已不止是單純的接觸,燃動他的唇,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心異樣地發癢,體熱漸升,然後……她的舌總算侵入他的口中,一抹炫目的光彩同時擒獲住他所有的感官,逼得他不得不捏緊了拳頭,抑下那股他明白卻卻不熟悉的情熱。

「配合點嘛!凌姊姊……」倪瓔歇輕喘地在他唇邊低喃,實在無法相信會有男人對吻青澀至此,可他的青澀卻深深地欣動她的心,又似挑著莫名的喜悅,這會兒她倒覺得主動勾引的人不是她,而是他……她愈加深吻住他,就愈被他強烈的氣息所吸引,如玉手般的縴指不自覺地抓亂了他的頭發,只因為他已開始……懂得配合。

凌睿晨有過瞬間的閃神,直到回過神來才明白自己反應著她的熱吻。吻?!他急急煞下奔騰的沖動,用盡氣將她推開,難以置信地跳了起來,瞪著仍沉醉在吻中的倪瓔歇,他——真——的回應了她的吻?!

「我好像奪走了你的初吻。」倪瓔歇陶然地閉上眼眸,恍若享受著他濃郁氣味的余韻,無視于他驚愕的表情,意猶未盡地勾起晶晶亮亮的貓瞳,一閃一閃地瞅著他被吻紅的唇。「再追加一個好不好?」

凌睿晨氣息難平地眯細了眼,「你很擅長引誘男人?」瞧她老道的模樣,由延伸的怒意也不知不覺往上竄延,她都是這麼勾引男人的嗎?連他也不放過?

「凌姊姊,人家已經不當你是男人了,怎麼算引誘‘男人’?」倪瓔歇很刻意地強調「男人」兩字,她懶懶地支起肘,坐在地上笑睨他、「第一個法國式熱吻的感覺不賴吧?由你的反應我相信你很喜歡。」

凌睿晨微微動了動嘴角,像是壓下即將月兌口而出的咒罵,「倪瓔歇,你不愧是只狐狸精,壞得令人咬牙切齒的壞女人。」

「呀呵呵呵……凌姊姊,你說錯了,人家不是‘狐狸精’,是只‘狐仙’。」為表真實,她還故意在凌睿晨面前擺了擺她白色的尾巴,至于壞女人嘛……她嬌笑出聲,神情中多了一份噬人的嬌氣,她自己一點也不否認在骨子底,她真的是個壞女人。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鐘秉鈞下巴幾乎掉到胸前,直到上了回台灣的班機還合不起來,都幾天的時間了,天曉得他究竟吃了多少蚊子進去,反正他也沒有數。

听著空姐親切地告知目前台北的氣溫與天氣狀況,凌睿晨戴上了他帥氣的太陽眼鏡,在座位上伸了伸懶腰,「鐘秉鈞,把嘴巴合上吧,氣壓很穩定。」一個大男人掉著下巴能看嗎?好似下巴月兌臼了。

「鬼才管氣壓的問題,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倪瓔歇為什麼成天凌姊姊長、凌姊姊短的叫你?」沒事才怪,倪瓔歇和凌睿晨向來八字犯沖,幾天以來兩個人不僅不吵,入戲的情況也好得令人吃驚。姑且先壓下驚奇,鐘秉鈞乘機快手快腳地將兩個人之前拍不好的戲全部解決,然後等到戲一殺青,才想到他下巴連連掉了好幾天的問題。

「她和我拜把成姊妹,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凌睿晨隱藏住那天晚上自己真的差點被她勾引成功的事,待她離開後他才發覺自己居然得沖冷水澡才能壓下那抹燥熱,他覺得自己沒面子到極點了,硬生生地被倪瓔歇奪走他和女性的初吻。

而後倪瓔歇又想盡辦法趕走了杰利,成天佔在他後頭當跟屁蟲,口里直嚷著要把他的同志傾向轉為異性戀,她正是來拯救他的天使……以他之見,稱為「惡魔」還差不多。所以戲一殺青,他就逃了,再讓她糾纏不休地要把他拉去杭州逛西湖,只怕他某天早上一起床會發覺自己被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鐘秉鈞抿起嘴,總算把他的下巴合起來了,「這算什麼魔鬼答案?」

「當我發現倪妹妹是酒鬼後,她就每晚來找我把酒言歡。」凌睿晨很婉轉地將他已經得知倪瓔歇秘密的事情向鐘秉鈞吐露。

「什——什麼?!」果然他的話引起鐘秉鈞巨大的彈跳,頭顱狠狠地吻上座位上方的行李廂,他含淚地捧著頭,一雙炯目瞪得比銅鈴還大,「她找你喝酒?!」不可能的,倪瓔歇絕不能在外人的面前喝酒,難道凌睿晨已經……

「你知道?!」

凌睿晨微微地領首,「倒是你怎麼不通知我你有個酒狐的‘義妹’?」,虧他還有能力接受這種事情,若以衛道人士的看法,倪瓔歇早就被抓作研究了。

「這種事我能講嗎?」倪瓔歇是孤仙的事實,一直以來是家族中的秘密,講了只怕會遭報應,這是他們家族很早以前和倪瓔歇的祖先達成的協議。鐘秉鈞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倪瓔歇……怎麼會讓你知道她的身分?」

凌睿晨大概地把當晚的情形說了一遍,但漏掉倪瓔歇勾引他的那一段,句末他難耐笑意地咧開嘴角,「想不到我罵她狐狸精,還真是罵對了。」

「倪瓔歇絕不是狐狸精!」護‘妹’心切的鐘秉鈞突然地爆出吼聲,嚇得來通知他們下機的空姐一臉的錯愕,他望著被他嚇壞的空姐,咕噥地向她道歉,神情非常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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