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痛,但是她既然膽敢前來欺騙他,那她就活該得受這種苦、這種罪。
「說,你是誰?」
他的手指不斷入侵,沒打算饒過她。
有希痛得眼淚都飆出眼眶了,卻還咬著牙不肯承認。
這是她唯一能接近他的機會,她不能就這樣放棄。
「我是于有幸。」
「你不是。」
「我是。」
「好,那你告訴我,你既是于有幸,那你這里為什麼窄得像是不曾跟人歡愛過?說,你為什麼騙我?」
他的指月復不甚溫柔的揉弄著她,讓她的身體為他而顫抖、痙攣。
「你是跟誰借的膽,敢來欺騙我!怎麼,以為我眼楮看不見了,就連心都瞎了嗎?告訴你,我還沒那麼遜。」
他愛的女人的身體,他的心再清楚不過了。
「你是誰?」
有希夾住了雙腿,卻敵不過那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猛烈感覺。
她分不清楚自己是痛,還是興奮,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著哆嗦,而體內流出更多的熱情,滋潤了他的手。
「嗯……」
她像小貓似地嚶嚀著,那聲音猶如一劑催情針,直接打在梁景光的上。
他迫切的想要她,不管她是誰都一樣。
懊死的,他是多久沒了?否則他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梁景光小聲地嘀咕。
有希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依稀听到他好像說了什麼禽獸似的。
禽獸!?
他在說誰?
有希想問,但她話都還沒問出口,她的唇就讓他給封了。
他吻得她天旋地轉、頭暈腦脹。
就在她以為就是這麼美好的事之際,他卻又以促不及防之姿,挺身進入她的體內——
那感覺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她想說不要了,但,她的話卻讓他的嘴給含住,怎麼都吐不出來。
第二章
「她是誰?」
那女人不說,梁景光只好找沈文相來問。
而沈文相是一臉的慘樣。
他怎麼會知道有希這麼不濟事,才短短的時間,便讓人拆穿了她的西洋鏡,知道她不是于有幸。
「她是誰?」梁景光沉著嗓音再問一次,他的口氣表現出他的不耐煩,他的耐性早就在等待中給磨光了。
沈文相不敢再瞞下去,只好實話實說。
「她是、她是——是太太。」
「太太?」梁景光對這個詞很陌生。
沈文相只好再換個說法。
「她是于有希。」
于有希!
梁景光一听到她的名,滿腔的怒火一下子翻騰了起來,直涌進他的四肢百骸。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拿她來充數!?」
梁景光隨手拿起一樣東西,便往門的方向丟——
沈文相眼明手快的閃過他丟過來的熱水瓶。
要死了,那里面裝的是熱水耶!
老板也真夠狠心的,竟然拿熱水瓶砸他,他要是真被砸中,不被砸死,也會被里面的熱水給燙死。
「沈文相!」
「是。」
「你再躲躲看!你小心我殺了你!」梁景光又隨手拿了一樣東西甩出去。
這一次是水果刀。
好吧,就讓老板消氣一次。
沈文相很識相,只偏了子,讓刀子插在他手臂上。
「唉喲喂呀!」痛死了。
梁景光听他叫得淒慘,氣才消了一半。
「瞧你干了什麼好事!?」
「我的大老板呀,你說話可得憑良心。你脾氣惡劣得跟個什麼似的,你手底下的人哪敢這麼唬弄你?」
「你不就是一個。」
「我這是逼不得已的啊!想想看,你找有幸小姐找得急,而有幸小姐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消失得不見人影,我要不找個人來哄住你,你說我這會兒還能站在這跟你說話嗎?」
「別把我說得像是豺狼虎豹似的。」
「老板,你千萬別謙虛,因為你就是。」
「沈文相!」梁景光吼了。「你別得寸進尺。」他現在是人不方便,但不方便可就不代表他治不了他。
「是是是,我不惹你這只惡獅子就是了。」
沈文相索性閉起嘴巴不說話了。
而梁景光沉默沒兩秒鐘,又忍不住道︰
「你們想先撫我的脾氣,我沒話說。但你跟我是幾年交情了,你會不清楚我的脾氣嗎?你明知道我跟那個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你的確沒跟人家說什麼呀,她人一來,你就急著爬上去了,不是?」
「沈文相。」他沉著聲音警告他別再亂說話。
「是,不說真話就不說。」他閉上嘴。
但有句話,他還真不吐不快。
「我的大老板,你想想看,你人病著,還心急著找有幸小姐。而天下這麼大,你說除了有希,你讓我上哪去找一個聲音、長相都像有幸的人?」他故意頓了下,看梁景光的反應。
見他臉色沉了,想必是認同他的話。
「這不就得了,所以我才找上有希的嘛!誰知道你精得跟什麼似的,才剛跟人家做完,就馬上發現不對勁了。」
「我還沒做完就發現了。」他糾正他。
「還沒做完就發現了!?」
「是。」
「那你還繼續做下去!」
「你怎麼知道我有繼續做下去?」梁景光雖說是看不見了,但還是精準無比地往沈文相說話的方向瞪過去。
沈文相是不痛不癢,他笑呵呵的說道︰「你呀,那個想做的勁一來,叫得跟什麼似的,我在門外早听見了。」
「听見了!?」
「是唄。」沈文相家鄉口音都出來了。「看來你對有希並不是那麼沒感覺。」
「我當時不知道是她。」
「那你當她是誰?」
「當她是外人。」
「哇,你當我是神呀!連找個外人,都能找到聲音那麼像有幸的,這也不簡單。」
「我說過我那時候暈了頭了。」
「為誰犯的暈呀?」
沈文相果真不怕死,一次次的挑他痛處。
「你不閉嘴,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信信信,你這祖宗什麼事不敢做,小時候連你親爸、親媽都管不住你了,我沈文相算個什麼東西,敢不信你的話。只是,你現在怎麼辦?」
「什麼事怎麼辦?」
「有希呀!」
他要怎麼處置她?
「把她丟回老宅去。」
「你還打算讓她守活寡啊!」
「她可以不守。」
「那你叫她干什麼去?」
「她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去,我管不著。」
「你是她老公,權利可大著呢!你說什麼,她都听你的。」
「那我叫她去死。」
「喂,沒這麼恨她吧?」
「就這麼恨她。」
當初要不是她,他早娶有幸了,今天也弄不出這麼多事來糾纏不清。
「去去去,別煩我。」梁景光讓沈文相回去。
「是。」
「順便把那個女人帶走。」
「好的。」
「還有——」
「知道了。」
「我都還沒說,你知道個屁!」
「我呀,什麼本領沒有,就真知道你想放什麼屁。」
「沈文相!」梁景光火了。
「你想讓我繼續找有幸不是?」他猜。
可惡!他還真猜對了。
「知道了還不快去辦。」梁景光臉上掛不住,便惱羞成怒地大吼。
「是。」
他這就去辦。不過,他可說不準能不能辦得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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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回去!」
有希听了,登時像是五雷轟頂似的,腦門一片空白,只曉得搖頭說︰「我不回去,我要在這陪他——」
「太太,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
「老板他認出你來了。」
「他知道我是誰?」
「知道。」沈文相點頭。
「你說的?」
「他那脾氣惡得跟土匪似的,他嚴刑逼供,我還能不說嗎?你看,我這臂膀還滴著血呢!」沈文相把他受傷的手臂給現出來。
「他砍你了?」
「沒砍,就飛刀亂射。」
「那你為什麼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