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明白的。"他抱緊她,在吻住她的同時,佔有了她。
"晤——"撕裂般的痛叫,全被他含到了嘴里。
這就是原轍的懲罰,蘇沅終于明白了。
***
她失身了,這算不算是強暴?
"畜生。"她羞怒地甩開他的手,開始用力地捶打他。
"阿沅……"原轍抓住她揮舞的小手,不久前癱瘓在他身下的激情女子,此刻則回復伸出利爪的母老虎。
"你強暴我!"
這個強烈的字眼,讓原轍皺緊眉頭。"是你逼得我失去理智的。"
"我逼你你就強暴我,那全天下的女人逼你,你是不是就要強暴全天下的女人?你是個禽獸!變態!"
"住口!"原轍掐住她的嬌軀,溫潤的膚觸又讓他血氣上升"忘記惹怒我的後果了嗎?嗯?"他警告的微眯了眼。
"你——你太過分了。"蘇沅哇地哭了起來,"我恨你!"
一個尖銳的"恨'字,從這個和他剛歡愛過後的女人口中發出,仿佛油澆上了火的效果,讓原轍失去了控制。
"你恨我?當真?"他的大手出其不意地襲向她的胸。
"不要。"蘇沅尖叫著要跳下床,但原轍一把箝住了她,又開始不規矩地她的嬌軀。
"你抗拒得了我嗎?承認吧,我帶給你的歡愉,讓你畢生難忘。"
"不要臉!啊……"他邪惡的侵犯讓她申吟,她究竟是要被欺負幾次才會產生免疫力啊?
"屈服嗎?"他不只上下其手,嘴也不閑著。
"不……"
"當真恨我?"他加重攻擊地親密度。
"恨……"蘇沅咬緊牙關。
"既然你恨透了,我索性就做絕一點。"他翻身壓住她。
他不放她走,就讓她恨吧,他要她!要定她了!
***
"她還是不吃不喝?"原撤對前來覆命的女佣大聲咆哮。
年輕小女佣被主人怒火嚇得答不出話,只能拼命點頭。
"該死!"這女人想借著虐待自己,餓死自己來折磨他,他絕不讓她得逞。
原轍大步走向她的房間,一腳踹開大門,蘇沅趴在床上,秀發凌散,殘淚未干,踹門的怦然一響沒有使她回頭,她縴弱的身軀和寬闊的床鋪成了顯眼對比,讓她更形楚楚可憐。
他走到她的面前,她沒看他一眼,但他卻看見了她蒼白的臉。
"這兩天來不吃不喝,你是想絕食抗議嗎?"原轍的語氣含澀,難道他們之間的歡愛,對她而言,比死還不堪嗎?
蘇沅沒有反應。
"我在問你話!"原轍大手掐住她的雙肩,將她拉起。
"我恨你!"蘇沅要掙開他的手,但辦不到。
"你還沒學乖?這個'恨'字讓你所受的懲罰還不夠多嗎?'他冷笑道。
蘇沅聞言氣紅了臉,不爭氣的淚又沖了出來。"是我造了孽,才會讓一只禽獸來弄髒我的身子!"
"哼哼,之前還銷魂的叫我的名字,現在則成了禽獸?女人心海底針,果然不錯。"原轍哼了一聲。
"我沒有叫你的名字!你不要臉!"
"沒有嗎?我們可以再試試看。"他惡狼般地伸手抓向她。
"住手!"蘇沅觸電般地跳開。"不許踫我,否則我會死給你看!"
"威脅我?哈,你當真敢死,難道不怕下了地獄,還有一個小拖油瓶跟著你?"
"你胡說什麼?"
"你帶著未出世的小孩去死,他不甘心,自然纏著你,要你賠命。"
"我什麼時候有小孩?"
"我們這麼恩愛,你不覺得機率很大嗎?"原撤挑眉笑道︰"或許一個小生命已經在你體內形成,你當真敢扼殺他?"
"啊?"她瞪大了眼,"不!不可能!不會的。"她拼命搖頭,但怎麼也搖不掉心頭的恐懼。
"承認吧,你最好有所覺悟,他是我的小孩,和我一樣難纏頑固,你即使做了鬼也擺月兌不了他的。"他惡劣地笑著。
"你這個惡魔!"蘇沅心碎地大吼。
"惡魔也好,反正這輩子除了死,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而如果你要死,我勸你最好三思,反正我冤死的孩子也會替我纏著你,你別想當個逍遙鬼!"原轍命令佣人將膳食端進來放在桌上。"食物就在那,餓不餓死你自己看著辦吧。"砰的一聲,他甩上門離去。
"哇——"蘇沅哭倒在床上,心碎欲絕。
痛的不是她或許懷了孩子的可能,而是他待她殘酷無情的態度。他就不能溫言軟語的哄她嗎?畢竟是他強迫了她,對她難道不曾有一絲愧疚憐惜?
他究竟當她是什麼?借懲罰之名,滿足他的,冷酷殘忍的將她禁錮,一方面還可以利用她——東方之珠失身于他的事實,輕易達到他之前纏著她的目的。
這男人徹底利用了她,糟蹋了她!
蘇沅哭得更凶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落到這麼窩囊的地步。
就在蘇沅哭得昏天暗地之際一扇窗被輕輕拉開了。
"啊?"她嚇了一跳。
"晚安,東方之珠。"歐陽齊俐落地翻入屋內。
"你怎麼會在這里?"
"為了你。"歐陽齊笑吟吟地向她走來,蘇沅卻不住後退。"為什麼這樣怕我?我不是原轍,不會傷害你的。"
"不,你別過來,你們都想利用我。"
"我承認你非常有價值,但我不像原轍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是個君子,懂得憐香惜玉,你不妨相信我。"
蘇沅搖頭,她不相信任何一個開口叫她"東方之珠"的人。
"你不敢相信我?唉,無妨,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帶你離開這里,好嗎?"
"你有辦法帶我走?"蘇沅半信半疑。
"我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這里,我的能力還不夠明顯嗎?"歐陽齊淡淡一笑。
蘇沅沉吟了一下,"那你會帶我到哪里去?"
"悉听尊便。紳士不會勉強淑女。"
"我要回家。"
"沒問題。"他朝她伸出了手。
蘇沅一咬牙,將手交到他的手上。
她只能相信他了。
***
片刻後,蘇沅已經坐在車子里,她不得不佩服歐陽齊,他的能耐和原轍應是在伯仲之間。
車子疾速奔馳,但蘇沅卻著不到任何一條熟悉的道路,她有些心慌地開口說︰"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
"你確定要回你家?"歐陽齊手握方向盤,笑笑地問。
"你反悔?你騙我!"蘇沅駭然瞪大眼,難不成她真的這麼命苦,由一個虎口轉向另一個虎口?
"先別生氣,听我說。"歐陽齊趕忙安撫她。"你家太不安全,原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要上哪兒找你,你難道想再讓他抓回去?"
有理!"那你打算帶我上那兒?"
"我家。"
"可不可以不要?"蘇沅因為原轍,已經怕極了男人。
"放心,我保證對你待之以禮。"歐陽齊有些失笑道,"我不是原轍那般唐突佳人的混球。"
"我想,我還是到我好朋友家去住上一陣子。"男人啊,如同披著羊皮的狼,防著點總是好。
"行不通的,以原轍的能耐,你躲到哪里都不會有用,當然,我的地方除外。"
"你憑什麼這麼有自信。"
"憑我了解他,畢竟我和他是多年的競爭對手。"
"你們既然是競爭對手,你了解他,他自然也了解你,你能找到他的地方,他自然也能找得到你的。"蘇沅依常理推論。
"那可未必。"狡兔三窟'這句成語听過吧?"歐陽齊自信滿滿地笑道。
"哼,就只有你會狡免三窟?原轍難道會想不出來?你還不是照樣找到了他的地盤,有什麼用!"奇怪,她的語氣怎麼怪怪的?為什麼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她認為原轍勝過歐陽齊的感覺?乍听之下,還以為她是要為原轍爭一個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