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沅覺得唇上細碎的小吻仿佛針刺,每一個接觸都引發她一陣心悸。"你這算啥有問必答?"回答得沒頭沒尾的,反而引發她一連串的疑問。
"你還想問什麼?"
"為……晤……"又被吻住了。
"想問什麼?"原轍瞅著他,這番動作夠明顯吧?
"為……晤……"第三個深吻,真是個單純可愛又粗神經的女人啊。
"還想問嗎。"
"不,不要了。"蘇沅面色潮紅,氣息粗喘,這男人啊,真夠可惡的,不要她發問,明講不就得了,居然來這招,下流!
"可惜,你如果能慢點覺悟該多好。"原轍嘆了口氣。
"你經常這樣吃女人的豆腐是吧?"蘇沅不悅地瞪他。
"喔,又問問題了,很好。"他又要強吻她。
她趕緊伸出小手阻止他的進攻。"不問了,我不問就是了。"世界上怎麼有這種男人啊?
原轍被她羞窘的俏模樣逗得哈哈大笑。
氣死人了,蘇沅恨自己干啥老拿他沒轍。
"你笑夠了吧,放我起來,我要去洗澡。"
'有什麼好洗的,你全身芳香誘人得像大師剛烹調出來的美食。"這是實話,原轍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你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還有,你的眼神給我放規矩點,不準在我身上亂瞄。"蘇沅不悅地緊鎖眉頭。
"哈,我抱也抱過,親也親過,此刻還共躺在一張大床上,我們有這麼親密的關系,連看你一眼都不行?"
"原轍!"
"叫得那麼大聲,給外邊人听見了,可是會誤會的喔1"原轍若有所指地說,邪邪的一笑。
"你——"蘇沅氣得幾乎吐血,這男人永遠有本事惹她跳腳!
"我真是個氣人、損人、磨人的高手對不?沒錯,我就是要和你慢慢磨,磨到你點頭。"原轍又強勢地抱住她,不容反抗的往她粉頸輕輕咬下。
"呀!放手啦!人家要去洗澡——"
"不準。"他咬得不亦樂乎,齒頰留香。
"暴君。"
"羅唆。"霸這的嘴移上她的唇,又吻得她暈頭轉向。
想逃離這個難纏又磨人的男人,蘇沅得再加把勁才對。
第七章
天啊!
千求萬求,蘇沅終于獲得特赦,沖進了浴室,不過她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那個霸道男人居然威脅她,十分鐘後若沒見她出來,他就索性進來,不介意和她洗個鴛鴦浴!這這這………
扭開水龍頭,嘩啦的水聲暫時澆熄了蘇沅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欲火的心,她無可否認,原轍的擁抱,原轍的吻,都在她心潮掀起難以忽視的滔天巨浪。
看見鏡中反映的自己,細白的頸項上有他數不清的吻痕,好可怕,她再如此任由他侵犯下去,不出三天,她的清白就會毀在他的魔手,之後就會落入"絲蘿非獨生,願托喬木"的女人宿命,然後就要可憐兮兮的想盡辦法留往他的愛,她不要這樣!
走
原轍是莫名其妙讓她心動沒錯,不過他纏著她並非為愛,因為她是東方之珠,一個她不知道的目的,等目的達到了,他或許就會棄她如敝展,她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逃吧!非逃離這男人的身邊不可!
但要怎麼逃?
跳窗?不行,二樓也挺高的,倘若跳斷了腳,不僅逃不掉,還會被他恥笑。
硬闖?唉,有那個能耐早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嗯,只有想法子擺平原轍。該怎麼做呢?迷昏他?敲昏地?威脅他?蘇沅突然靈機一動。
"啊——"她扯開喉嚨,放聲大叫。
"發生什麼事?"門外的原轍立刻著火般的破門而入,蘇沅立刻撲向他的懷抱,當然這只是表面,她真正的目的,是出其不意掏走他暗袋里的那把槍,而她也真的得手了。
"不許動!"蘇沅雙手牢握槍柄,拉下扳機,帶著勝利的冷笑,用槍指著他。
"你——"原轍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這是做什麼?把槍放下!"他沉怒地低吼。
"別想!"她朝他高傲的揚起下巴。"放我走,不然,咱們就玉石俱焚好了。"
"我叫你把槍放下,否則後果自行負責。"蘇沅如果夠聰明,就該知道這絕不會只是個普通的威脅。
"少威脅我,我是自保,你根本無權禁錮我。"蘇沅舉著槍,開始緩步後退。"你站著不許動,我要走了,你倘若敢動一下,我發誓我絕對敢開槍!"
"你以為你走得掉?你只有一個人,後腦又沒長眼楮,可知現在你的身後站了多少個我的手下?"原轍冷笑道。
"啊?"蘇沅承認自己確實不怎麼聰明,她壓根沒想到這一點。"你…你騙人!"我沒听到腳步聲,也沒听到開門聲,我背後根本沒有半個人,"你少唬我!"話雖這麼說,但她猶疑的眼楮卻不听使喚的微向後飄。
而就在這一瞬,原轍出手了,他迅雷般地撲向她,用力扭住她握槍的手。
"啊——"蘇沅痛叫一聲。
"放手!"他緊箝她的身子,扭住她手腕的大手毫不留情。
"不要。"放手就沒命了!她頑強地掙扎。
原轍怒火滔天,心一橫,殘忍地扭過她的手腕。
"啊——"槍掉了,蘇沅的眼淚也掉了。
"是你逼我的。"原轍扯住她,將她拉到蓬蓬頭下,嘩啦嘩啦的涼水沖著她縴弱的嬌軀。
冷死人了!蘇沅哭叫著要逃,但原轍的蠻力根本撼動不得半分。
"惡魔!"她哭著怒吼。
"不,這還不算什麼。"他的眼神冷酷,刷的一聲,撕裂了她的洋裝。
"啊——"蘇沅再度慘叫,少了衣服的遮掩,她羞怒得幾欲昏厥。
水滴在她玉白的胴體上散成朵朵絢麗的珍珠水花,這種景象沖擊著他的,怒火轉弱,欲火反熾,燒得他理智全飛,沉喝一聲,他抱起光棵濕淋淋的她,跨出浴室,將她壓在床上。
"你做什……唔……"他熱烈的索吻,深入得仿佛要與她融為一體,火焰烙傷蘇沅的唇,他熾熱狂亂的眸,閃著異樣痴迷的神采,讓她害怕,因此她開始掙扎,捶他,打他,甚至咬他。
但原轍不容抵抗,將她雙手高高拉過頭頂,一路吻著她的玉頸,藕臂,酥胸,舌忝漲著她身上的水珠,仿佛沾了蜜汁,而他則是初生嬰孩,貪婪吸吮。
"不……不要……"蘇沅拼命抵抗,但奈何不了他。任著他的吻挑逗了她的全身,侵犯她的禁地,她羞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另一波異樣的飄然感又不听使喚向她襲來,她居然發出銷魂的細微申吟,仿佛蕩婦一般,這怎麼行?
"放……放了我…求……求你……"蘇沅嗚咽吸泣,她當真就要這樣淪陷了呢?將身子給了一個認識一天,並且不愛她的男人?
"不,我不放。"原轍的唇重回她的臉,大手一路往下模索。是你逼我的,惹我狂,惹我怒,玩火的代價,你要付出你自己。"手終于到了目的地,開始輕揉慢捻。
"嗚……"蘇沅像哀號又像申吟,她該怎麼求他?停止?還是繼續?
"你不要我停的,是不是?"他的吻落在她的雙峰上,眷戀無比。
"我……"
"就算你命令我停,我也不會照辦。"他一手板正她左右擺動的螓首,"看著我。"
蘇沅迷蒙的眼,順從地盯著他。
"我是誰?"他溫柔的問。
"原……原轍。"
"很好。你要永遠記住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是最後一個。從今以後,你的檀口不許再提到別的男人的名字,否則,我就用這種方法不斷懲罰你。"
"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