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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屬于你 第12頁

作者︰唐瑄

「等……等一下。」她被胸上那個突來的啃咬嚇著,嗆咳了一下。

「不能走回頭路了。」南宮隼沙啞粗嘎地加重力道,仍是伏在她胸口,淺嘗人間美味。

她不是這個意思。除了揪住他的頭發,佟澄空實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拉回欲火焚身的南宮隼了。

「不……」南宮隼不願撤退。

佟澄空不悅地掩住他的嘴,酡紅的臉龐益發嬌艷。「听好,你可以踫我的身體,我也有權要求相等的權利,兩性平等。」不然她怎能知道男人的反應是如何?

南宮隼微微一呆,驚訝地拉下她的手。「妳確定?」現在的女孩在性這方面,真的……很放得開。

「百分之百,哼。」她扳倒他,居高臨下地瞥硯他,臉龐依舊火紅。「首先,嘴巴張開。」

南宮隼不是沒和主動積極的前衛女性在一起過,然而太熱情的女性一向欲求不滿,雖然他能滿足她們,卻常為她們幾乎無節制的需索倒胃。這年頭懂得適可而止的女人不多見了,她不該——

佟澄空沒耐性等他發完愣,調整姿勢跨坐在他健壯的胸膛上,便狂猛地壓下頭吻住他。已經貼住他的唇了,然後呢?佟澄空停在那兒,試圖回想南宮隼高超的技巧。

「寶貝,男人的耐力很有限,別考驗我。」南宮隼受不了漫長的等侍,被櫻唇緊緊抵住的嘴發出模棚的抗議聲。

「感覺如何?」佟澄空傍徨羞澀地等他回答,覺得自己好笨拙。

「不如何,但該死的撩撥了我。」南宮隼急切地環回她的頭,狂恣地劫掠住那只教人發狂的紅唇,教導她如何燃燒男人。

熱吻初歇,佟澄空為自己再次沉淪于其間奧妙,差點無法自拔而懊惱。

「那……那這次呢?」她嗆得鼻頭發酸,終于呢喃出口。

「不夠。」他吻得欲罷不能。

「騙人。」牠的樣子明明不像沒感覺,佟澄空不悅地坐正身子,急喘氣。

「為什麼問這些?」南宮隼對她發問的動機感到有趣。

佟澄空咬住下唇,踫動的心不肯一刻停歇。「就是想知道,你告訴我。」她半命令半強迫。

南宮隼揉著太陽穴,決定依了她,壞壞地笑道︰「起先暈陶陶,後來樂飄飄,只覺欲火纏身,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積虛軟無力……」形容至此,他忽然促狹一笑,嘴巴例得大大的。

全身百分之九十九的面積虛軟無力?

佟澄空的紀錄在這兒打住。那麼只有百分之一不是……猛然,她瞪凸了眼珠子,俯身又拉又扯南宮隼竿使壞的嘴皮子,怒斥︰「下流、下流、下流,齷齪。」痛快篤完,她使勁用雙手同時夾拍他的臉頰一記。

「我說了什麼呀?」南宮隼好無辜地揉著發疼的臉,嘴唇因壓抑著惡作劇而抽動。

「你明明在暗示……」佟澄空猛然住口。差點上當,狡猾的狐狸,她才不會自掌嘴巴。

「什麼?」多直接的個性,她的喜怒一向來去如風嗎?

「不說。」她撇撇嘴。「除了那些不三不四的感覺外,還有沒有別的?」

「還有胸膛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的感覺。」眉毛一聳,南宮隼撫著心口,一副哮喘發作的痛苦模樣。

喘不過氣……眼神瞄至臀下的胸膛,佟澄空拉回視線時眸子已陰陰瞇起。「重物?」他分明在暗指她很重!

「寶貝,夜已深,咱們是不是該繼續做些什麼有建設性的事了?」褐色的眸子燃燒著火焰,迸射出灼灼熱力,南宮隼趁佳人發飆前勾下她的頭,狂炙放縱地吻她。

又癱了,真沒用。佟澄空開始恐懼地以為自己將步上溫蝶蝶的後塵。莫非性真的如鴉片、海洛因一樣,一旦沾上,便永生難忘,想戒是難如登天?

南宮隼抱她易了位,邊吻邊解佳人的衣袋,佟澄空沁紅的臉始終沒消,意識到再這樣纏綿悱惻下左,必然發展的結果。

「我……我還沒有親這里。」她指控地頂頂上頭那片胸膛。

「不行。雖然妳什麼都不會,卻讓人瘋狂的想愛妳,我不能冒險讓妳依樣畫葫蘆。」如果她的生澀是偽裝的就好,他也不用為了讓她有個難忘的經驗而煞費苦心,因而引火自焚,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公平。」她的抗議聲隨著南宮隼益發放浪形骸的舉動,輕若蚊鳴。

「這里不倡導男權的偉大,也不提女權的優越。」

「那……那這里有什麼?」她真的听到自己小小聲的吟哦了,就在他吻上她的果胸那一刻!佟澄空驚訝體內那股奇異的燥熱轉成強烈的需求。

「互利共生的兩性關系,以單純的需求而結合,各取所需。」他一向這麼過他的人生。

純性,不談感情,快餐價值觀。她贊成,因為她的意識已經整個淪陷,不便多作思考,只想釋放渴望得發痛的身體。

※※※

她懂了。

原來調情這種膩死人不必償命的花言巧語,非功力上段的情聖拿他們充滿蠱惑的床邊聲音,似斷氣般無力,鼓動誘惑的音律慢條斯理喃喃吐出,才能使人沉醉其中。

好夢一場醒來,佟澄空有些酥懶地看看時間。已是清晨七點,她和衣躺回原位,決定賴床一會再打道回府。干瞪著天花板好半晌,她整理和記錄好心得,懶懶的側過身打量起枕邊人。

多有趣啊!「枕邊人」這詞。

追南宮隼的女人為何趨之若驚,她總算完全明白。這位大情人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經驗,並教會她一些事,如果他不是她最不欣賞的類型,她必定會耽溺于他罕見的魅力里,無法自拔。

必須承認,她有些感激他的溫柔和耐性,並不後悔自己這麼做,她替自己找到一位好老師。這事遲早會來,縱然不是為了工作,她也同樣會做,因為她不要自己的人生有所缺憾。除去心中自設的枷鎖,真如月兌掉一層皮,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和解月兌,日子彷佛重新回到生命的起點,對工作的疲乏和隨之衍生的困惑,正一點一滴自心中消失。

靶謝他。

察覺到自己被南宮隼的睡顏給迷惑,佟澄空使力甩頭,企圖搖清理智。為了一種不知名的原因,突然間,她覺得無法再與他同床共枕,幾乎是跳開的抬起襯衫穿上,她下床走到書桌前拿起安放在上面的衣服替換,順便抄起放在衣服旁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皮包,蹲在地上收拾散落一地的私人物品。

打理好一切後,她緊握照片佇立在床前,瞧望好夢方酣的人,不小心又閃了神。不行!好幾天沒去公司,馬頭天天打電話關照,今天可不能再蹺班,不然那人會殺到家里來,釀出風波的,因為回娘家省親的父母親已經在昨天抵達家門。

「喂。」搖到手都酸了還不醒!有沒有搞錯啊,昨夜那個初經人事的人,好象不是他嘛!「起床了!」

一陣天搖地動後,南宮隼昏昏的自迷夢中驚醒。半掀開惺松的眼楮,他先深吸幾口氣,定定狂跳的心,同時手探出想勾來美人一番好吻,佟澄空眼尖,飛也似的逃離遠遠,如驚弓之鳥立在屋隅遙望他。

「早啊,寶貝。時間還早,過來。」他邊打呵欠邊召喚,懸在半空的手做出個邀請的手

佟澄空被他輕慢的舉止招出一肚子火。「我要回去了,機車呢?」

「送去報廢場了。過來,妳欠我一個早安吻。」好象哪里出錯了?南宮隼醒了七、八分的腦袋瓜不太靈光,只求一親紅顏。

「報廢場?」佟澄空抿直嘴。沒錯,她那輛高齡的老爺車是按論斤秤兩賣個好價錢了,尤其經過昨晚那番折騰後更是,可是怎麼輪也輪不到這人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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