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艾梅點頭。她喜歡吃喜酒,很喜氣。
「吃飯去了。」晏荊把喜帖放下,拉著文梅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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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總是燈火通明的,艾梅浸婬在這熟悉的情境中,覺得好快樂。
晏荊著她快樂,心中也泌出甜味。
「小梅子!?哇,你變漂亮了!」雖然她以前的攤位,已經被人佔去了,但老朋友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誰?小梅子回來了?在哪里?」
「小梅子,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許多老朋友們放下手邊的工作,簇擁著她。
「怎麼會看不到我呢?」艾梅眼泛淚光,受到這麼熱情的問候,她好高興。
「哎呀,這段時間來,每天都有混混來找你,向我們逼問你的下落,我們還以為你被他們捉走了。」
「混混?他們要吃鹵味嗎?」艾梅不明所以的問。
「走了。」晏劑不想讓攤販們再說下去,怕稍不小心就對艾梅造成恐慌,急著拉走她。
「等一下嘛。那些混混有沒有說什麼?」艾梅掙月兌他的手,想問清楚事情的始末。
「看樣子不像要吃鹵味,我們擔心你闖了禍。」她的單純是很可愛,但若沒把危險當一回事,可就不好玩了。
「闖禍?」艾梅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解。
她生平惹的最大禍端,就是招惹晏荊,除了他之外,她不記得自己還招誰惹誰。
「總之,你先躲起來,別讓人找到你。」
「對啦,那位……鐵面先生,你就把小梅子藏好,別讓混混找到她。」
大伙兒擔心艾梅的安危,紛紛叮嚀晏荊好好保護她。
「我又沒做什麼壞事,為什麼要躲起來?」艾梅怎麼想都不對。
「反正,听大家的話準沒錯。」
大家連忙推艾梅和晏荊離開那里,晏荊也順理成章地拉走艾梅。
「為什麼?」
晏荊不讓她出門,朋友們也要她躲好,他們是不是串通好的?她又沒做壞事,為什麼要躲?
艾梅不中用的小腦袋瓜,很快就打結了。
「啊,我要玩那個。」著到射飛鏢,艾梅二話不說的拔腿沖過去,居然撞到從旁邊跑出來的人。
「包艾梅?」更扯的是,那個人居然馬上喊出她的名字。
「啥?」艾梅來不及看清來人,整個人已經被一股恐怖力強行拉走。
「救命——」她嚇死了。
「放手!」晏荊欺身上前,一出手就把那人海扁一頓。
誰知那惡人居然死拉住艾梅不肯放,大有不惜拚命的態勢,附近幾個混混也加入戰局,想掩護惡人擄走艾梅。
晏荊只好發動一輪猛攻,迅速把那些惡人打得落花流水。
只是在這一來一往中,艾梅的衣服被扯破,頭發也被揪得好痛。
晏荊終于把她拉入佩中,邊心疼地揉著她的頭皮,邊惡狠狠的斥喝那個混混。
「滾!否則就要你們的小命。」
「把東西還來,兄弟就滾。」惡人不搶回東西,誓不罷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晏荊逕自拉著艾梅走開,擺明了不把對方當一回事。
如果客客氣氣的要,他還會客客氣氣的還,如今他們弄疼艾梅,別說還東西,再不消失,就休想他會放這些人活命。
「你知道你招惹的是誰嗎?是台北的第一大幫!」混混齊聲大喊。
「你只有兩條路走,把那個女人交出來,或者把東西交出來,否則,休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惡人嗆聲。
「林家幫的幫主是我的好朋友,你不如去問問他,是誰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晏荊挑挑眉,要嗆聲也得看人,以為隨便丟個名號,就能唬住他?
「你交是不交!?」惡人氣極,又欺身上來。
「你再前進一步,我就讓你血濺當場。」這沒什麼難。
震懾于晏荊的氣勢,惡人和混混都不敢再欺身一步。
「我們要走了,麻煩向林威武問好,說他的婚禮我們都會去。對了,如果要東西,叫他自已來找晏總裁拿。」
物歸原主是必要的,問題是,東西貴重,不能亂還。
晏荊摟著艾梅離開了,身後的惡人還一愣一愣的。
難不成他真是幫主的朋友?
不行,要先和灰狼聯絡才行。
「什麼?對方說,對幫主去找他拿?」灰狼一臉慎重,「不行,如果連這種事都辦不好,我們憑什麼在林家幫混?」
原來灰狼所統馭的這群人,只是林幫核心外的小組織。
「那……」
「找機會下手,把那個女的擄來,以威脅男的。」
「可是他說他是幫主的朋友……」
「任何人都可以自稱是幫主的朋友。只要拿走我們的東西,就是敵人。派人跟蹤了沒?」
「已經派去了。」
「一擄到人,馬上帶過來。」
「是。」
第八章
晏荊飆車回別墅,一路上艾梅默不作聲。他知道她疼,一下車,他就吩咐管家準備熱水。
「還有沒有哪里痛?」-進房間,晏荊就用熱水敷她腫起的頭,同時小心地檢視她有沒有受傷。
「這里。」她指著自己的心髒。
除了嚇壞了的心髒外,沒有其他傷處。
「不怕、不怕。」晏荊親吻她的心窩。
「他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又沒有做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才怎樣都不讓我出門?」
受驚的小腦袋瓜,突然聰明起來。
她無法想像,如果沒有他,自己會被劫到哪里去,說不定會殺人滅尸……一想到這里,她渾身打個哆嗦。
晏荊點點頭,仔細觀察她的心情變化。
「你怎麼知道的?」艾梅瞠大雙眼,興匆匆的問。
她剛才雖然很怕被滅尸,但現在她比較好奇,晏荊為什麼這麼神通廣大——說不定他還是個私家偵探,喔!太刺激了。
「別亂問。睡覺去。」晏荊輕輕將她推倒在床,拉上棉被,要她別過問。
她興奮的表情太可怕,好像期待什麼大事發生似的,如果知道真相,恐怕會做出一堆笨事。
「跟人家說嘛,你怎麼知道的?你有水晶球嗎?還是你會掐指一算?」艾梅纏著要他說。
「快睡覺。」晏荊不打算理會她的好奇。
「哦,我知道了,你是福爾摩斯轉世,咬咬煙桿,就知道凶手是誰。」
「如果你再不乖乖睡覺,明天害我睡眠不足,丟了大筆生意,我會把你掐死。」晏荊舉起雙手侗嚇。
艾梅趕緊躲進棉被,但又忍不住探頭。「他們說的‘東西’,是什麼?」
「睡覺!」晏荊伸出手臂抱住她,不準她再發問。
「你真的很疼我喔?」雖然他的話很少,又有很多事不告訴她,她感覺得到他疼她。
「廢話。」晏荊輕戳她的額頭。這小腦袋瓜,怎麼那麼鈍?
「為什麼?」她想听他說。
「笨問題。」晏荊又戳她額頭。這需要問嗎?
「笨答案。」艾梅也戳回去。
「笨人問的笨問題,不需要答案。」敢頂嘴?
「笨人說的笨答案,笨小孩不懂。」就是要听他說。
「不懂就算了。」他把冷背丟給她。
「討厭。」艾梅敗下陣來。
沒關系,她沒有氣餒,他是奸商,她當然怎麼也說不贏他,但她有別的方法。
艾梅爬到他身上,傾身往他的嘴親去。嘻嘻!得逞了。
「笨小孩做什麼笨事?」晏荊轉身,疼愛地把她攬在懷中。
「嘻嘻。」笑著,又往他的嘴親去。
晏荊終于反過身來壓住她,唇舌在她的頸間流連。
「為什麼?為什麼?」她纏著發問,追討他每個動作的解釋。
「笨瓜。」這女人,真是超級笨的。
「為什麼?」她不死心的又問。
晏荊終于深深吻住那太過聒噪的嘴。
因為愛呀!這個大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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