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擎歌這才收斂,正經八百的說︰「好,我不鬧你,現在開始我會正經八百,絕對是你喜歡的那樣。」
「你又……」和他生氣實在是很不劃算,她氣得亂了思緒,他卻始終嘻皮笑臉,怎麼他對男人和對女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呢?「你一定重色輕友。」
「對,你怎麼知道?」衛擎歌不否認,反而笑著承認。
「有人會自己承認自己重色輕友的嗎?」除了他,「你可不可以稍微保持點形象,要是路上被認出來你是本尊,上了報你就知道!」
上報他可司空見慣了,緋聞他都不怕了還怕這個?太小看他了。
不過他還是得要收斂點,再鬧下去搞不好真會把她氣走,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還是別做的好。
「我現在開始不惹你生氣,你就不要氣鼓鼓的了,等下帶你去吃好吃的。」
「你當我是豬啊?!別故意用吃的來轉移我的注意力,沒那麼簡單的,我要你現在答應我,別去做那種蠢事。」
「蠢事?」
「就是向牙虎挑戰那件事,總之,我不許你去做那件蠢事。」
什麼都好說,惟獨這個,不成,「你要我做一只縮頭烏龜?還是要我看我的女人成為別的男人的伴?」
「我不是你的女人,更不會成為其他男人的伴,我只是要你知道,牙虎是天生的流氓,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然後呢?由你應戰?讓我被人笑話說出口了卻只敢躲在女人背後?」那他更做不到了,「就這件事我決定了,你不要試圖說服我。」
「你……」
「你知道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我並沒有那種意思,你不要故意扭曲我的意思,你听我說……」
「你才听我說,別繼續看不起我,否則我會在這里懲罰你。」
喔,喔!大事不妙,他的眼神寫著獸欲,再白痴的人都看得出來要快點躲避,要不就要成為他那獸爪下的小搬羊了。
「你別那麼色行不行,一天不會死啊?!」不過她不信邪,不認為他真會那麼大膽,這里是大馬路,他就算再大膽也不至于那麼夸張吧?
但,她真是愚蠢至極!
要找地方還不簡單,眼前就有一個平面招牌寫著「甜蜜汽車旅館」。
見他方向盤一轉,她開始緊張,「我不說總可以了吧……你快點把車子掉頭……萬一被記者撞上就不好了……」
「太遲嘍!」一旦抱她的念頭興起,他就控制不住體內那瘋狂澎湃的熱情。
車子來不及停妥,他就開車門下車,並且大跨步轉向她,在她想逃的時候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任她掙扎踢咬,他都甘之如飴的承受著。
「你瘋了啊!」暴力無用,範亞紅了雙頰,其實他的熱情已經悄悄的將她的欲火點燃。
衛擎歌笑著說︰「愛讓我瘋狂。」
可不是那樣,她一方面想要躲避他,一方面卻又抗拒不了他的誘惑,只有瘋狂才會如此令人矛盾不已吧?!
「你讓我迷失了自我。」她很害怕。
「那就讓我來為你掌舵吧!」方向他可是清楚得很,愛情路上除了她,他誰都不想要,心如是,身體亦同。
???
衛擎歌的家來了個不速之客,賓克的到來並不叫範亞感到意外,只是依然厭惡那張不討人喜歡的笑臉。
「你來干麼?」她擋住了門口不讓賓克進門。
「表妹,我來到這里,你不請我進去喝杯茶嗎?」
「想喝茶出去的巷子有賣,你要是沒現金我也可以借給你。」就是不讓他進家門一步。
「你還是那麼愛計較,不過我還挺喜歡你那種個性的。」
嗯!誰要他喜歡,範亞差點把吃的早餐都給吐了出來。
「有話快說,等下我還有事情要做。」
「是你祖父讓我來的。」
「他又有什麼指教?」她直覺的認為他無事不登三寶殿,至少以往都是這樣子。
「你爺爺讓我來接你回去家里住。」
「回去住?」她納悶的問︰「為什麼?」
「你爺爺說你一個人住在這里太危險了,韓家那種復雜的環境會給你帶來許多麻煩,所以要你回家去住也好有人保護你的安全。」
這更奇怪了,以前她也是住在外頭,他不也都是不聞不問的?這會兒干麼突然對她這麼好來著?
這莫名其妙的關注叫人有些怕怕的呢!
「回去告訴他老人家,我住在外頭挺習慣的,不必這麼麻煩了。」
「只怕這回你不能夠我行我素了。」賓克滿是遺憾的搖著頭。
以為她會那麼輕易的任人擺布?太小看她了。
範亞不滿挑眉,依舊冷若冰霜的說︰「我不想去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勉強我。」
當然,衛擎歌是比較例外的,這一點她不得不承認。
「你最好趁那家伙還沒起床前離開,要不然我不敢擔保你不會被他摔出去。」
進了他們家的庭院已經非常不被諒解,要是看他那狗奴才的模樣,衛擎歌肯定會踹人的,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是非常重女輕男的。
「那家伙……我才不怕他呢!」賓克顫抖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把頭抬得高高的,「我是奉你爺爺的命令來接你的,他敢拿我怎樣?」
「是誰在我家門口放屁?」衛擎歌倚在門檻上,衣服的扣子一個也沒扣,有穿等于沒穿。
其實他全部都听到了,但他以為範亞可以很快的打發賓克,但結果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慢。
「你……你不要太囂張,我是代替羅倫先生來接的,你別想要干涉羅倫家的事情。」說著,賓克動手去拉範亞,但一分鐘不到,他就被摔到草皮上去了。
望著如此對待他的衛擎歌,賓克氣憤萬分的吼著,「你這野蠻的家伙,我說過了我是代替羅倫先生來接,對我這麼不禮貌就等于是藐視了羅倫先生,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絲毫不把賓克的鬼吼鬼叫听進耳去,衛擎歌懶散的說︰「我也記得我說過,誰都別想在我面前踫我的女人一根寒毛,你是不是記憶力退化了呢?」
「你……」賓克憤然起身,但是仍維持著他刻意營造的紳士形象,「我是文明人,不想和你這種野蠻人計較。,你祖父要我無論如何得要帶你回去,他說你要不跟我走,今後就不要想他會承認你母親是羅倫家的媳婦。」
那她所有努力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嗎?
範亞氣憤萬分的叫罵,「那老頭子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我已經快要達到他所做的要求,他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不算話呢?」
「你就不要去理會他不就得了,如果他不願意承認你母親是他的媳婦,那你大可以不必當他是你的祖父,那不就扯平了嗎?」衛擎歌笑著提議。
「你懂什麼,我媽臨終前的願望我得要替她完成。」
「冷靜點,這只是個計謀,你若是回去肯定中計的。」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老頭子的伎倆,但是,她卻別無選擇,「即便是龍潭虎穴,我都得要去。」
「你不是在告訴我,你要離開我吧?」衛擎歌挑著劍眉極力的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怒火。
他實在搞不懂範亞一個女人家干麼把一切看得那麼重要,又想要繼承羅倫家的事業,又要去沾惹黑道是非,一個女人家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的強悍嗎?
對他而言,是沒差,但是也沒有那種必要,「我說過,你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你哪都不許去。」
「我去收拾行李。」
賓克喚住她,說︰「不用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準備新的,那些舊的就不要了吧!」
「說的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