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才一靠近,他就用力將她一拉,害得她只能無力的跌入他的懷抱。
「你干麼?」她緊張萬分的掙扎詢問。
「需要你的幫忙。」衛擎歌悶著笑說。
他可萬萬都沒想到,捉弄一個男人竟是這麼好玩,瞧他緊繃的身體,好像怕極了會被侵犯,但是範亞越是怕,他就越想捉弄他。
演戲嘛!可一點都難不倒他,假裝懷抱著的是個女人就好辦了。
他刻意拉近彼此的距離,讓氣息吹呼在範亞的臉頰上,語氣魅惑的說︰「你今天下午破壞了我的好事,你知道嗎?」
「知道……那是不得已的……為了工作……」
「少找那些借口,你既然搞破壞就該要知道怎麼幫我排解需要。」
「需要?你說啥需要?」看不見臉,但是範亞仍從他曖昧的語氣以及熱呼呼的氣息中感覺到強烈的威脅感。
不過她不認為擎歌真的會那麼想,因為她目前是男人,男人和男人,那豈不是變成變態?!
所以她真的不認為他是那種意思,而寧可相信自己會錯意了。
但是,當她的手被執起,放置在他的胸膛前時,她察覺到危險訊息。
「你干麼?」急于想要抽回自己的柔荑,但是她卻使不上力。
不過,正確的說法該是,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當然是要請你幫我個忙。」衛擎歌當然是嚇嚇他的,最好可以趁此機會嚇走他。
「只怕你的忙我幫不上,我根本沒有那種嗜好。」
「我也沒有。」
還說沒有,沒有的話,他又為什麼抓著她的手不放呢?
表才信他!
「放手可以嗎?我想有什麼需要還可以打個商量的,你這樣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呢?會給人誤會的呀!」
衛擎歌听聞到她語氣中的緊張,更壞心的將她的手握得死緊,還抓著它在自己的身體上緩緩移動。
可是他發現這對他而言真是極大的挑戰,手中握著粉女敕得像女孩子的柔荑,他身上更是不時傳遞出薰衣草香味,捉弄人的是他,可是他的身體卻發出了危險警告。
結果,反倒是他落荒而逃。
???
眼楮不亂放電,實在不像擎歌會有的舉動,拒絕美女投懷送抱,這樣的擎歌更是不正常到達極點,所有愛慕他、喜歡他,想跳上他的床的女人紛紛憂心詢問他是否病了。
安妮送上的吻被輕易的打發掉,得不到滿足的她抱怨連連,「你到底怎麼了嘛?人家好多天沒見到你了,你好像一點都不想念人家,難道你又有了新歡?」
「新歡?」衛擎歌搖頭回答,「沒有那號人物。」
「那就對了,要是沒有新歡,那就是身體不舒服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我猜想你一定是太累了。」
她已經試過很多回了,雙手來回不停的忙碌著引起他的反應,但是,不管她如何卯足了勁,那方卻一丁點感覺都沒有。
挫敗感深深的襲染她的心,豐潤的紅唇卻仍不死心的繼續挑逗。
「是太累了。」衛擎歌拉開她的手,輕描淡寫的說著。
「那就休息幾天嘛!我陪你去度假怎麼樣?」
「沒空。」
接下來他又要飛到夏威夷去拍寫真集,密密麻麻的進度表哪容得他有那種閑情逸致去度假。
雖然在夏威夷他會有幾天的休閑時刻,只不過他不打算讓任何一個女人相陪左右。
這是不是真的是不正常的開始?
連他自己都懷疑至極。
喜歡女人的男人突然對女人不感興趣了,卻在男人的一個撫觸中得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這種危險曖昧的感覺深深的刺激著他的感官神經。
他非常害怕這種感覺,怕到連女人都排斥了起來。
「擎歌,你到底有沒有听到人家說話呢?」
「听到了。」
以前覺得女人的軟聲耳語是天籟之音,但是現在他卻覺得吵雜,而酒吧內的喧嘩更讓他覺得受不了。
「我要走了。」
「你要走了?還這麼早,你上哪去?」
「當然是回家睡覺。」他回答的理所當然。
安妮杏眼圓瞠,開始覺得他不正常,「你一定要去看醫生,這麼早回去睡覺?太不正常了。」
「長時間過夜生活才不正常,有時間總要多睡覺,養顏美容是明星的必要功課,你最好也改改生活作息,女人的臉蛋可比男人重要,沒了彈性的臉蛋可是會跌停板的唷!」說出這番話,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所以也難怪安妮會像見鬼似的看著他。
「我開始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擎歌本尊?」安妮疑惑的望著他。
「除了我還有誰長得這麼帥呢?」他自信又自負的笑道。
「自戀這部份倒可以證明你是擎歌本尊。但是,你到底是怎麼了呢?如果你真不想在這里喝酒,那麼到我住處去,人家好久沒和你一起了,好想念你的身體呢,好不好嘛?」
哪有很久,不過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給她說得好像一世紀,不過基于安妮曾是他很不錯的一個伴,他仍捺著性子安撫她,「別這麼任性,我明天還有工作,得要回去睡覺養神了。」
「那麼你什麼時候會再找我?」
「等我忙完再說吧。」
「那是什麼時候呢?」安妮不肯輕易放人,繼續糾纏著。
不知道怎地,她就是有股不祥預感,好像這一松手,她就會真正失去擎歌,她可不願意在這種狀況不明的情況下成為失敗者。
再說,靠著擎歌這個國際巨星有助于她的演藝事業,她斷然沒有松手的道理。
「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的工作地點,我去探班。」
這可違反了衛擎歌的原則,和女人拍拖他是不怕媒體渲染,但卻怕極了纏人的女人,「我們一開始不是說好的嗎?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聰明反被聰明誤,听他語氣中的不悅,安妮緊張了起來,「好嘛!人家不再問就是了,但是你忙完真的要打電話給我唷!」
「再說。」
從會變成再說,看來她真的是把他惹惱了。
安妮為自己的糊涂感到氣憤,也為他的難以捉模感到懊惱。
但是,她還是需要依賴他的名氣來幫她炒高知名度,所以得罪不得。
「別氣了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讓你不高興的事情。」
「嗯。」衛擎歌淡然回應,但是卻已經對滿月復心機的安妮失去了興致,所以,他知道自己不會再主動打電話給她。
???
有哪個人過了十八歲,回家還有門禁的呢?
只有他。
被拒于門外的衛擎歌已經快要抓狂了,好不容易進了門還被佔據了床,他的火氣已經冒到最高點。
不過,誰叫他被抓到了小辮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愚蠢至極的他以為可以用那荒唐的要求來嚇走範亞,卻沒想到會栽在他這小毛頭手中,他更用此要脅他得要配合他的企劃與守則。
說什麼喝酒不過三杯,超過了門禁時間回家就得要挨罰,更說什麼晚回家就得要讓出床來。
簡直就是……啊!天理何在啊?
他是屋主耶!他是雇主呢!
但是,他沒有自主權,丁點都沒有,範亞全然已經爬上他的頭頂,喧賓奪主了起來。
不過就範亞的看法,他是自找苦吃,明明就是可以早點回家他不那麼做,明明建議他再買張床他不肯妥協,還有叫他別喝太多酒是為他好。所以,她不認為自己的要求過火了,倒認為他不受教。
「總之,今晚這張沙發就是你的床。」
「你不要太過份喔!」
「那你要怎樣?」範亞突然向他靠近,讓粉女敕的臉蛋在他面前放大。
卜通,卜通,望著那張掐得出水的臉蛋,他有氣也消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