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二十一世紀
唐筠
嗨嗨我是笨蛋筠,很高興新年一到就在此和大家見面,而且農歷年要到了,大家荷包正有錢,正好可以包個帥哥……哈!錯啦,是買本《包養情夫》好過年啦!
打從兩個月前筠寫起書來就粉不順,所以在與徐姐聊天的時候,兩人聊著聊著便聊到了劇情,緊跟著臨危授命給筠《包養情夫》這本書,書名是有了,但是一本書可不是只要有書名就可以了,所以,徐姐很辛苦的盯著我寫這本書,盯了近兩個月總算出書有成。
正高興著書排上了進度,卻在坊間看到某家出版社也打出了類似的系列,一時間讓筠有些怔愣與不安,好個巧合哪!雖然這沒什麼要緊的,各寫各的也不礙事,但是筠還是要再三聲明,此書兩個月前就定了名,免得到時又有人說到模仿而弄得彼此不愉快。
一切純屬巧合!喜歡誰都無妨啦,高興就好。
總算在年底時寄出卡片代替了回信,沒有留下爛帳一筆,可以好好的迎接新年了,你們當然更不用說了,有聰明筠的祝福,這一年肯定要行大運了!和筠一樣喔!(呵……自己說了算……)
第一章
「我們分手吧!」
「啊!?」突如其來的宣告震得章茴半天說不出話來。
分手?這意味著她又被男人給甩了!
「我不要分手!」別人準會笑她的,她已經被笑夠了。
「每次親吻你,你一點激情的反應都沒有。」
「那是因為……我不習慣……」其實是覺得惡心,但是……「我可以更投入一點的,請你相信我。」
「那麼不讓我踫你的身體又怎麼說呢?」張鐵漢指著因為閃躲他而蜷曲在角落的章茴追問︰「被我踫有那麼可怕嗎?需要閃閃躲躲成那個樣子嗎?」
「我說過我還不想……」
「不是不想,根本就是性冷感!」張鐵漢一口咬定她之所以會有那樣的反應,全是她身體不正常的關系。
她極力否認,「你別胡說,我不是讓你吻我了嗎?」
「若你認為我只是亂猜,就月兌掉你身上的衣服躺上床去,這樣我就相信你。」
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性冷感,而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讓男人對她為所欲為?她死都不要!
「怎樣?你的選擇是什麼呢?是要我,還是不要我?」
「我可不可以不要選擇?」每一回談戀愛,她都以為自己可以和對方到達談論婚嫁的階段,她發誓自己真的很認真,但是總是事與願違,「可不可以慢慢來?真的發展太快了……」
「再見!」張鐵漢按捺不住,主動向她揮手。
「啊……」結果,她還是被甩了,這已經是第N次了。
???
失戀!失戀!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天還沒有塌下來。但是,這是章茴第N次在愛情路上慘遭滑鐵盧,不是因為她長得丑,而是堅持不上床原則,這該死的原則讓她一再的在愛情學分中死當。
著實有著不甘心的感覺,她一杯又一杯的將那令人暖烘烘的液體灌進肚子,在進入食道之前,喉頭就先感覺到了辛辣,在以往,她是絕對不會喝這種嗆死人又不好喝的烈酒來發泄,但是,今天她豁出去了,決定要來個不一樣的失戀方式,再也不要拿著手帕擰淚水,更不要做一個被甩的小可憐。
「慶祝我恢復自由身。」大咧咧的轉頭,把杯子撞向隔壁陌生男子的杯子,她沒說失戀,更沒提自己被男人甩了,而是慶幸自己重新獲得自由。
可不是,她再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討好和她交往的男人,更不用怕會因為拒絕和男人上床而被責怪,是值得慶賀一番。
一旁,雷迅望著晃動的杯中液體許久,腦子已經認定這又是女人想要和他搭訕的招數,所以,臉部的表情是淡漠的。
不過,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所使的伎倆比起其他女人來得新鮮得多。但,他仍沒有反應,繼續觀察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你一定也諸事不順。」章茴自顧自地說著,絲毫沒有求解于當事人的意念。
雷迅蹙起眉頭,冷哼著氣反問︰「何以見得?」
「很簡單嘛!你的臉看起來很郁卒,一副天快要塌下來的樣子。」不等回應,她又繼續說著,「其實啊,天底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難題,煩惱啊,前頭來就往後頭丟,保證你可以過得快樂似神仙,老兄,來這里就是要放松自己,別繃著一張臉,被女人甩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不珍惜你的女人是她的損失,絕對不是你不夠好。」
天曉得這番話是說給誰听的?但是,管他的!反正這只是她有感而發,而正巧隔壁老哥的臉看起來如同巨石壓頂,給他安慰一下也無妨,正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嘛!
「干杯!」她舉起杯子,又撞了隔壁雷迅的杯子。
雷迅愈來愈覺得自己踫上了個醉鬼,而他向來討厭醉鬼。不過,他沒移動,繼續坐在女醉鬼的身旁听她的長篇大論。
「我告訴你,女人其實很好把的,只要你纏功夠,保證手到擒來。」
「是嗎?」
「當然是,而且天底下的女人多得是,失戀沒啥大不了的。」其實她心底在說著相反的話,「天底下男人多得是,失戀絕對不是世界末日到來。」
「我沒有失戀。」每天日理萬機的他是個萬人迷,唯有他讓女人心碎,沒有女人敢給他臉色看,而他實在听夠隔壁女醉鬼的「失戀」話題,忍不住吐槽她一下。
這也挺怪異的,若是平常,他絕對會直截了當的走開,此刻的反應,他只能說,是心血來潮。
「沒失戀?你說你沒有失戀?」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值得她那樣大呼小叫嗎?
「這太沒天理了!」為什麼只有女人會失戀?
她的高論引發雷迅極度的不滿,他斜著眼凝視她,「你好像非常希望我失戀?」
醉歸醉,但是她還稍有看人臉色的知覺,「沒那回事,既然沒失戀,那麼就是被老板削了。」又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她兀自談起,「其實這個世界很不公平,我們這些小職員每天出生入死替公司拼命,但是,老板不高興還是會照三餐給排頭吃,想開點,只要你不是踫上雷氏集團的雷鬼,就沒有應付不了的老板。」
好家伙,說壞話說到他頭上來,敢情她真不知道他是誰?又或者,她壓根就是在借酒裝瘋來罵他?話題愈來愈令他感興趣,「你是雷氏的職員?我沒見過你。」
「我只是個小小的接線生,見不得天日的,你當然不可能見過我,耶……」這時候才有點醒悟,她轉頭詢問︰「你真的是雷氏的職員?」
若說是,她酒醒跑去找他,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既然現在她醉得分不清楚誰是誰,他決定要撇清到底,「我不是雷氏的職員,是我待過的公司和雷氏做過生意,我曾經去過雷氏幾趟,想說怎麼沒有踫過你?」
「喔!是這樣啊,那也難怪,雷氏那麼大,我又是在那種隔離空間里,雖然叫得出雷氏所有員工的名字,卻無法把臉和名字連串在一起。」
「原來你是總機。」難怪他毫無印象了,但是,她為什麼對沒見過面的他有偏見呢?不探個究竟他絕不甘休,「何不說說你印象中的雷總裁?」
「雷鬼?他有什麼好說的,女人的克星,冷漠的像鬼,別和他打照面比較好,你要找人做生意,別找他,他做生意很苛的,絕對是說一不二,和他做生意你佔不了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