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多少?」
「一……一百萬!」
「一百萬?!我還沒叫過這麼貴的雞呢!」白雄怪叫道。「你身上是瓖金、瓖鑽了啊?」
「我、我就是要一百萬,如果你不方便,那就算了。」楚楚急得心都快跳出來了,于是她站起身,做勢要走。
白雄連忙拉住她的縴手、阻止她離開。
「好、好,我給!」白雄實在舍不得到口的肥肉就這樣飛了、一百萬就一百萬吧,他玩得起。
听到他願意付錢,楚楚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升起了一股更濃重的悲哀。
「請你付我現金。」
「現金?沒問題……」白雄舌忝了舌忝嘴。「等我爽過了,就給稱。」
他將楚楚拖了過來,重重的壓倒在沙發上。
餓虎撲羊似的,他一把拉開楚楚旗袍領口,在楚楚臉上、頸上亂啃一通,手也不規矩的伸入旗袍開釵處,揉捏著楚楚雪白的大腿。
強忍著欲嘔的沖動,楚楚緊閉著雙眼,命令自己抽離靈魂、不要思想,只要自己能忍受,媽媽的手術費就有著落了。
但她雖然這麼安慰自己,一顆顆晶瑩的淚珠還是滾落到了腮邊、無聲無息的滑下。
楚楚任眼淚無止盡的流,仿佛這樣就能洗去自己污穢的不堪……突然間,她覺得身上一松,接著就是幾聲怪叫睜開眼,她意外的看到白雄已經被丟到地上。
白雄臉上青紫了大塊,儼然已經沒了意識……楚楚驚疑的轉頭,卻驟然看到一雙冒火的眼楮o「你——」
怎麼會是靳岩?!他不是在美國嗎?
不能理解為何靳岩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楚楚無法抑制的顫抖了起來……抖著手、努力想拉攏身上凌亂不堪的衣服,她好想就此消失,那就可以不必面對這種令人難堪的時刻了。
「我怎麼會在這里是嗎?」靳岩面無表情。薄唇抿得緊緊的,只有那一雙冒火的眼楮泄漏出,他正處于山雨欲來的狂暴氣焰中。
靳岩今天回國,一進辦公室,就接到白雪的電話。
他本來懶得跟那種花痴打交道,正想掛她電話,沒想到就听到白雪連珠炮似的警告他小心,不要各t楚楚給騙了。
白雪還指證歷歷的說明,楚楚為了貪錢還在酒店兼差上班,陪男人出場……听到這里,靳岩直接掛電話——他是不會被這種無聊女人煽動的。
但是當他直接開車到楚楚家樓下時,卻看到楚楚打扮的一副妓女的模樣出了門——一路跟到了酒店,他還親耳听見她跟客人討價還價!
Shit!他竟會被這女人故作清純的模樣給耍了?!
突然間,靳岩眼中的怒火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極、其深幽的黑暗。
他笑了,笑的很冷、很淡。「一百萬太少了吧?能讓你花多久?」
他一把拉住楚楚披垂而下的長發,將她給從沙發拉了起來,毫不在乎楚楚痛苦的表情。
「三千萬……」靳岩低下頭殘忍的咬住楚楚顫抖的下唇。「買你半個月。」
望進他毫無溫度的眼底,楚楚突然覺得好冷、好冷……
第六章
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虛幻、不真實。
楚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店的。她只記得在一連串叫喊聲中,她被拖出了包廂。
靳岩把她拉上了車、車子不知道開了多久、然後他們就進了一棟超高的豪華大樓……「啊!好痛——」
待意識回籠,她已經像個破女圭女圭似的,被靳岩重重丟到客廳的大理石地板上。
楚楚細致的膝蓋上立刻紅腫了一大片。
靳岩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就轉身離開客廳。
楚楚榜徨地呆在原地,隔了幾分鐘,隔壁房間隱約傳來淋浴的聲音。
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楚楚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疲憊,她無助地拉了拉已經皺的不成形的旗袍……腳底忽然傳來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腳上的高跟鞋竟然已經不見了,腳底還多了一道長約十公分的傷口,傷口上的血,甚至都干了。
天!她甚至不知道是何時弄傷的……一跛一跛的斜靠在一旁的沙發背上,她抬頭看了看四周……這里是靳岩的家嗎?
這里感覺好大、好空曠,光是客廳坪數,就應該有五十坪左右,整體設計上也很簡潔,很有靳岩的味道。
放眼看去,基本色調只有黑白兩色。屋子里的隔間全是沉色原木,還有黑色相間的大理石地板,這里讓人感覺好寒冷……就連她所在的客廳里,也只有一組真皮沙發、簡單的原木擺飾,連一般家庭應該有的電視都沒有——就只有牆上那副巨大的立體螢幕、和一整組木質感沉重、看起來厚實、華麗的視听設備。
屋于里惟一的裝飾,只有牆上掛的幾幅畫作。雖然楚楚不是很確定那是誰的畫,但她直覺的認為,那—定是價值不菲的名畫!
自己生活的環境和這里相差太多了!
敏感的發覺到自己和靳告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這讓楚楚不禁又自卑了起來。
雖然她的腳底、膝蓋仍然不停的抽痛著,但她只敢不舒服的靠在椅背上,不敢坐下,就怕弄髒了高級的地板。
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到他家,竟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對于命運的殘忍擺弄,楚楚也只能苦笑。
棒壁的水聲突然停了,楚楚的心口緊張得揪痛起來……「過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命令道。
楚楚嚇了一跳,卻不敢轉身……「過來!」
這次的聲音里飽含不耐煩、以及隱忍的怒氣,連楚楚都听得出來。
遲疑了幾秒、咬著牙,楚楚一步步蹣跚的朝隔壁走去。
越過偌大的客廳,她好不容易來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
房門是開的,楚楚發現這也是一間大得令人咋舌的房間與客廳顏色基調相同,這里來黑色系裝潢,連正中央那張上kingsize的床也是黑的……而靳岩就半躺在那張床上!
可能是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他的黑發性感的卷曲起來。
楚楚屏息的發現,他只在圍了一條毛巾,濕潤、健碩的胸膛上還殘留著一些水漬。
雖然前幾次與他有過親密的接觸,但這是楚楚第一次看見半果著身體的他。
楚楚不禁臉紅起來……「叫你進來!」
靳岩不耐煩的再次命令,聲音中有令人無法抗拒的強硬。
忍著腳痛,楚楚顛簸的走進房間,但她卻不敢靠他太近,只停留在床前約一公尺的距離。
靳岩一聲不吭的看著楚楚一跛一跛的痛苦模樣,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靶受到他輕鄙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再回想起剛才在酒店發生的事,楚楚就羞窘的無法抬頭迎視他的眼光。
她不知道靳岩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里,但是靳岩確實看到了她最墮落、不堪的模樣,也听到了她和白雄之間的交易過程。
雖然很難,但楚楚還是希望能夠解釋清楚,因為此時此刻,她脆弱的心口好痛……他的誤會讓她的心承擔不起!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楚楚囁嚅的開口,聲音細小的幾乎听不見。「我和白雄——」
「Shutup!」
他打斷她。然後一個利落的翻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楚楚拖到床上——「女人想要錢無所謂,但東窗事發了還想狡辯,只會暴露出你演技的拙劣。」重重的壓在楚楚身上,靳岩冷冷地道。
「你的演技算是不錯了,連我都差點被你要了……」他的手用力一扯,楚楚胸前的盤扣立刻松開,露出一大片赤果的雪白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