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面如芙蓉,狄丞雁再也坐不住,他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中,並勾起她嫣紅的小臉蛋,深深地烙下一吻。
「你……你好大膽……」她只能虛軟地說著,雙手卻軟如棉絮,怎麼也使不上力。
她的惡話,絲毫起不了作用,狄丞雁靈動的舌恣意地在她口中逗弄,吻得她半點說話的閑暇也沒有。
奇怪?怎……怎麼會演變到如今這樣的局面……不是他該爛醉如泥地倒在地上,然後……她找來所有人,看盡他的丑態嗎?
可這下,全……全變了樣了!
他的吻既溫柔又霸道,在他的反覆吸吮與嚼咬之下,她只能乖乖迎合。
在酒意與熱唇的催化下,她的身子更熱了,當他的手開始隔著兜衣揉搓她渾圓的酥胸時,她的手,也不自覺地搭上他結實的胸膛,撫模著那平滑結實的肌膚。
她隱約知道,她的手不該有這樣的動作,而她也明白•,不能讓他將大掌貼在她的胸部上,可她就是做不出反抗的舉止,甚至有時候,她還不願這樣的感覺就此消失。
「你……你這小人……」她醉意朦朧的說著。
「對你,我甘心做一個小人!」狄丞雁輕咬她珠貝般的耳朵,醇厚的聲音讓她身子不禁抖了一下。
他的手,配合他的聲音,卸去了她身上的緋紅羅衫,然後輕抱起她,小心地把她放在床榻上。
耶律吹雪柔媚的身子肆意扭動,仿佛就像是一幅好看的海棠春睡圖,美得叫人打從心底贊嘆。
「為何吟霜……她也喜歡你……」她突然輕輕逸出這麼一句話。
「但是我喜歡的是你。」他馬上說出這一句,讓她就此放心。
「你……喜歡我?呵呵……一頭母獅子……會有人喜歡?」她不自覺地輕笑出聲。
「我是個愛冒險的獵人,而馴獅是我的樂趣。」
他取下她頭上發簪,流雲般的秀發,如瀑布直泄而下。
貼身的兜衣,在他的一雙巧手下,輕輕被解開,當他一手把兜衣褪去後,如冰肌般的雪膚胴體,當場呈現在他眼前。
那渾圓雪白的豐盈,比例完美地直誘人心,而且還隨著急喘的呼息,胸脯不斷的起伏著,讓狄丞雁渾身不免燥熱起來。
這女人雖是蠻橫驕縱,可如今在這床第之間,怎又是他的對手呢?
他不但白天要征服她,就連夜里,也要佔盡上風,況且,這還是她自動找上他的。主動送來的珍饈,他怎麼可能不嘗上一口呢?
加上酒氣,讓耶律吹雪在床上不住扭動嬌吟,輕啟的紅唇,淡淡吐出幽蘭氣息。而狄丞雁壯碩結實的身軀,一貼上她的,立即讓她一陣快感竄過全身,背脊一挺,主動迎合他的索求。
初嘗雨露,讓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惶然的心讓她有著一絲不安,然而,對方卻將輕重緩急,拿捏得恰到好處,讓她那份恐懼,如飄散在風中的塵埃,漸漸散去。
「我要……」應她所求,狄丞雁終于挺身進入她的幽穴;而她最深層的虛空,終于得到他的填補。她仰起臉,感覺靈魂暫時被抽出了身軀……
她不斷狂擺著腰,似知道她的渴望,狄丞雁像是被抽了一鞭的駿馬,更是加速向前疾馳。
「啊……嗯……」耶律吹雪不停的嬌喘。那長驅直人的力道,一次又一次撕裂著她,讓她整個花徑仿佛要裂開來,才能滿足他似的。
「你……你不要處處都想贏……」她咬牙切齒的要他適可而止。
「為了你,我輸一百回也願意。」
狄丞雁粗啞地發出聲音,使勁地揮灑汗水,奮力沖刺。
終于,當他最後一次沖人嬌女敕的花徑後,兩人同時發出嘶吼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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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喔!
宿醉的感覺,讓耶律吹雪好不容易撐起上半身,卻仍然無法順利下床。
那種天旋地轉的暈眩感,即使在睡了一覺後,依然存在。
不知是自己酒量變差了,還是隴南春這種酒太烈了,讓她在喝了幾十杯後,就整個人不知天南地北,更不知道發生過了什麼事。
看著空蕩蕩的床,她慶幸自己仍在自個兒的床上。看來,昨夜里,狄丞雁在她酒醉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她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丫鬟們幫她換掉的吧!
老天保佑;沒有發生過什麼事,要不然,她這下臉可丟大了!
編不醉狄丞雁,自己要是又失了身,這話傳了出去,她還有臉見人嗎?
一想到此,她的心情便好了許多。
這時,門外傳來輕敲的聲音,接著,一道悅耳的聲音傳了進來。
「公主,您起床了嗎?」春萼在門外輕輕喚道。
「進來吧!」她套上外衣,從容地穿上錦靴。
門一打開,見春萼與秋蕊又各拿了餐點和洗好的衣服走了進來,兩人臉上皆露出暖昧的笑面。
「公主,這是狄公子吩咐的紅棗參雞湯,要給您補身的。」春萼將一盅炖好的雞湯,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公主,這是新的兜衣和褲子,我幫你擱在這,昨兒髒掉的我已經幫您拿去洗了。」秋蕊將新的衣褲放在床頭邊,臉上還露出暖昧的笑容。
「你們說什麼?為什麼狄丞雁要你們送雞湯給我補身體?還有……我的衣褲昨夜為何髒掉了?難道……我身上這些衣褲不是你們替我換的?」她的血液突然沸騰了起來,一股不安的情緒,在她體內翻攪。
「公主,您身上這些衣褲是狄公子幫您換的,他說不知道他幫您換的這一套,是否干淨,于是要我們在您起床後,再給您換一套新的。」秋蕊照實說道。
「他還再三叮嚀我們,在您起床後,炖些溫補的食材給您補身子,這些藥材,還是狄公子特地選來的呢!」春萼帶著欣羨的口吻說道。
轟!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為什麼會是狄丞雁幫她換衣褲?又為什麼吩咐丫頭們炖雞湯給她補身子?他突然問做出這些舉動,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不成……
餅多的疑惑,刺激著她,她腦海里拼湊出昨夜里的片段記憶
天啊,她想起來了,昨夜里狄丞雁是睡在這張床上,而且兩人還發生了……
「狄丞雁,你怎麼可以……」
她怒吼一聲,就往外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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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丞雁!」
石破天驚的吼叫聲,傳遍整個煙霞山莊。
裘府的丫頭們看到這磅薄的怒氣,紛紛閃躲走避,不敢擋住她的去路。
這家伙乘人之危,竟然在她不省人事的時候,對她做出那種卑劣的舉動,想不到他堂堂一位大唐榜眼,也會干些市井流氓所做的勾當。
她一腳跨進大廳,狄丞雁正與裘震虎在廳堂上談論事情,陪在一旁的,是鄭渾與孫渝。
看到耶律吹雪沖了進來,四人都感受到其駭人的氣勢,連談到一半的事情,也因她的介入,而被迫中斷。
「怎麼了?公主,什麼事讓你這樣氣急敗壞?是府上的丫頭得罪你了嗎?」身為主人的裘震虎,雙眼充滿關切的神色。
她沒理會裘震虎的話,反倒是怒氣沖沖地瞪著狄丞雁。
「狄丞雁,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做了什麼事?」他反問道。
「你……你做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她聲音加大,朝狄丞雁用力一吼。
鄭渾與孫瑜看著耶律吹雪又在大發雷霆,腳步不禁悄悄往後挪移幾步。
「公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生氣呢?」裘震虎立即出面緩頰。
「你們一鼻死出氣,全都要幫那個可惡的家伙嗎?」她看到所有人都一臉無辜,好似她冤枉狄丞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