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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椅上的王者(下) 第9頁

作者︰淺草茉莉

「人安全去到宿星了嗎?」在失了主人的下弦宮內,冶冷逍開口問。

「回王上,娘娘已抵達了,祭天星也已為娘娘解毒了,娘娘平安無事。」黃德悲憤的享報,根極祭天星敢在冊立王後的大典上將人奪走。「王上,咱們何時發兵宿星將娘娘搶回來?」宿星王子奪弦月王後,如今已成弦月子民公敵,全朝上下一心誓言奪回王後,踏平宿星的土地!

冶冷逍經撫著手上的兩把玉簫,一把月魂,一把月魄。玫瑰被奪走得倉卒,來不及帶走屬于自己的月魄,如今兩把簫都在他手中。

他修長無垢的手指特別琢磨在月魄上,來回不斷摩拿,神情莫測,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王上,娘娘已走七天了,您日日都待在下弦宮中,至今也未對外說上一句話,可大伙都枕戈待旦等著您一聲王令下來殺了祭天星,滅了星宿,救回娘娘啊!」黃德揮淚的說。

王上受此大辱,莫不是怒過頭了,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自己以及弦月上下的將士們不知如何做才好?

冶冷逍這才抬首視向自己忠心的近侍。「孤還不能派兵去宿星。」他道。

「為什麼?難道您不救娘娘了嗎?」黃德霎時愕然。王上視娘娘如命,為何說出這等話,這是棄娘娘于不顧了?

「救,當然要救。」冶冷逍臉色一凜,森然無比。

「那為什麼您說……」

「射日在北,地理位置于弦月之上,孤若南下出兵宿星,正落入義先那老賊下懷,他正好趁此機會攻咱們月復背,屆時弦月本土無兵,必遭那老賊暗算成功,所以孤不能輕易對宿星發兵!」他恨聲說。

「啊!」黃德聞言忽然驚心起來。「對啊,射日王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咱們背後出刀!」他一時被祭天星奪人之事氣得亂了方寸,才一心想盡快出兵真取宿星,可沒想到弦月後頭還有一個虎視眺眺的小人在!

繼而細想祭天星定也料想弦月月復背受敵這點,因而不會輕易對他出兵,才敢有侍無恐的搶人!

冶冷逍倏然站起身,面向窗外,見外頭正刮起大風,卷起一地的枯葉,五月初起大風,這可真是好兆頭啊!

他緊緊的捏住月魄,黃德擔心那把奇珍玉簫會教他捏斷。

黃德可以想象王上心中有多怒,心愛的女人被奪,還不能立即出兵奪回,王上何曾如此挫敗過,他定是極為的不好受。

「王上,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放娘娘一直待在祭天星身邊受辱嗎?」黃德替王上不甘的問。

冶冷逍冰寒森森的雙眸散射出深沉的殺機。「祭天星不會虧待玫兒的,而玫兒也會一直等到孤去接她,孤雖不能立即出發,但也不會讓她等太久,她是孤的人,爵能讓她真教祭天星奪去不回弦月!」他身上散篇出一股令人栗栗危俱之氣。

黃德流下眼淚來。「可憐的娘娘,竟落入敵人的手中,她定是萬分不安、驚魂難定。」

听見這話,冶冷逍臉色再變,若可以他馬上就想發兵奪回她,怎奈他身上背負數百萬子民的性命,容不得他背城一戰,所以他必須隱忍,等待時機才能將她救回。

「黃德,讓人將月魄送去給她,見到此物她便知孤的心意,只當保重自己,其余的事不用擔心。」他將月魄交給黃德。

「可是若祭天星見到這玉簫,不就知曉是咱們送過去的,也就知道咱們在他宮里安插有密探了?」

「孤就是順便也要他知曉,玫兒身邊隨時有孤的人,他若敢強迫傷害玫兒一根指頭,孤有辦法令他的宿星宮內雞犬不寧!」

黃德精神一振,「奴才明白了,您這是要讓祭天星有所忌偉,不敢真的對娘娘來硬的!」黃德得知他的用意了,如此,祭天星就不致敢強要娘娘的身子,玷污娘娘的清白。「不過,此舉萬一反而激怒祭天星傷害娘娘那該如何是好?」事有兩面,祭天星脾氣也不小,經此刺激,可能適得其反。

「祭天星急于取得玫兒的心,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強迫她,孤也只是防他萬一。」

「也是,祭天星心儀娘娘,若用強迫的手段傷害娘娘,只會讓娘娘離他越來越遠,他是聰明人,不會傻得這麼做,但他若是處處溫柔以待,用盡心機的寵愛,若娘娘自己把持不住,願意與他……」

「住口!玫兒心在孤身上,你以為祭天星用些心思她就會肯?」冶冷逍怒不可遏的回過身怒道。

黃德見他大怒,立刻自打嘴巴,「奴才說話不經大腦,只是一時擔心才月兌口而出,娘娘是如何也不會背叛王上順從祭天星的,奴才該死,胡言亂語,奴才自罰……」

「夠了,下去吧,孤想一個人靜一靜!」冶冷逍頓時疲累的說。

黃德停止打自己,他伺候王上十多年,從未曾見過他倦容如此深刻,自娘娘離開後,王上不僅默然,還七日不曾闔目安眠,他是該好好休息了。

「那奴才告退了。」黃德難過的退下了。

獨留他一人在窗前,繼續看著大風刮斷樹枝,不久,天空鳥雲聚集,一聲響天的大雷轟下,轉眼雨磅磚落下,他寒漠的見氣候驚人的變化,嘴角冷冷泛出一道笑痕。

「祭天星,我只是將玫兒暫且交由你照顧,你且替孤好生寶貝好那女人,等孤準備好了,便是你付出代價人頭落地的時候!」

此時天外一道雷劈下,當場將外頭的松樹劈斷成兩截。

玫瑰見宮女與太監們在她住的宮殿里進進出出的忙碌,一件件、一批批的珠寶、美裳一字擺開呈現在她眼前。

「小姐,這些都是咱們王子為您準備的,請您收下吧。」送東西來的宮女文采極為恭敬的對她說。

「請將這些東西送回給王子,我不能收,還有,請不要稱我小姐,我是弦月王的妃子,你可喚我玫瑰或弦月王妃皆可。」她糾正宮女對自己的稱呼。

她手中緊握月魄,今晨起床忽在枕邊見到此物,她驚喜不己,心知是逍送來給她的,這宿星宮里也有弦月的人,這令她安心不少。

月魄在手中,那冰涼的感覺就像那涼性子的人在身邊一樣,東西冷,但心是熱的。那男人沒忘記她,會來救她。

「這……」文采有些尷尬為難了。

「弦月人果然最會惺惺作態,咱們王子睿智如星、偉岸不凡,肯瞧上你該萬幸了,還這樣裝模作樣,真教人看了惡心!」另一名宮女香瑩竟如此說。

「香瑩,你怎能這麼對小姐說話,當心王子責罰你!」文采警告她。

「哼,王子見異思遷,對玲公主這樣絕情後,竟帶了個弦月女人回來,我見了就有氣、就不服!」

「你真不懂事,公主是自願去弦月和親的,咱們王子能怎麼樣,再說,這又與小姐何關,你這態度太不應該了!」文采指責香瑩。

「文采姊姊也曾經伺候過公主,明知公主的心意,為何還心向眼前的外人?」

「公主已是弦月王的妃子,你說這做什麼?」

香瑩指著不發一語的玫瑰。「她不也是弦月王的妃子,那她為什麼可以出現在這里?」

「你……」

「若王子說要娶這人為王子妃,難道文采姊姊也同意?」香瑩氣憤的質問。

「王子娶誰但憑王子的心意,哪是你我可以左右的,你再要胡鬧就出去,別惹小姐不高興!」文采無奈的說,希望香瑩快離去,別再出言不遜。

香瑩突然狠狠瞪向玫瑰,「你別得意,王子不會忘記公主的,他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雙,而憑你的長相,只配給公主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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