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苦惱地胡謅道︰「老實說我暍醉了,沒辦法開車回家,很危險,所以本來想要借住你家一晚的,沒想到你不在家……」
『那有什麼關系,你要住當然可以啊!我家保全和僕人都認識你,我現在立刻打電話通知他們一聲,你等一下按電鈴後,他們就會讓你進去了。我們家有好幾間客房,你隨便挑一問吧!』
「謝謝你,好友,有事再聯絡吧!」他微笑地收起手機。
很快地,他將車子開到張家車庫,來人幫他開門,他順利地把車子開進去。
蔓舞听到車子駛進車庫的聲音,不知道是誰,但她不以為意,並沒有探出頭看,後來,她听到僕人帶著人上來的聲響,從這客人沉重的腳步聲和低沈的嗓音听來,應該是個男人。
「就這間好了。」傅崇武注意到旁邊的客房門縫透出光線,推斷蔓舞應該在隔壁。
「好的,先生。里面有換洗浴袍。」僕人壓低聲量說︰「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再告知。」說完就下樓去了。
暗崇武進入客房,把門關起來,接著進浴室沖個澡,把身上的煙味去除。
好整以暇地等了一會兒,待整個大宅熄燈,靜悄悄地,大家都睡了,他才悄然地走出房間,來到隔壁房門前。
他看見門縫下還有光線流泄出來,判斷她應該還醒著,于是極輕地敲了兩下門。
叩叩——
有人敲門?這麼晚了會是誰?
「誰?」蔓舞起身走到門邊探問。
「是我,祟武。」他對著門板輕聲報出自己的名字。
蔓舞目瞪口呆。
「開門,蔓舞。」他在門外低聲命令。
「不……」她的心狂跳。
「如果你不開門,我就大叫。」他威脅她。
怕他大聲嚷嚷,她只得開門。
門一開,他立刻閃身進門,把門反鎖上。
「你——」她驚愕地直往後退。
他眸光灼熱,氣勢逼人地朝她走去。
「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不告而別?」他恨聲質問,兩個拳頭握得緊緊的,額上青筋暴突,眼楮紅紅的,像頭蓄勢待發的猛獸。
「我……」她退到最後,直抵床沿,整個人跌坐在雪白的大床上。
暗崇武撲上前,把她的雙手狠狠地按在她的頭頂上方,不容許她再逃。
「為什麼?」他的眼神凶蠻粗暴,憤怒且狂亂,呼吸急促,情緒處在火山爆發邊緣。
「我是不得已的……」被他狂亂的態度嚇到,她害怕地說。「我們本來就不可能在一起……」望著深愛的他,她眼眶盈滿淚水,接著,一顆、一顆地落下,她嗚咽地哭了,哭得柔陽寸斷。
看著她的淚水,看著這個日思夜念的女人,那種失而復得的感受,像是再次尋回生命中的珍寶般,所有的仇恨,所有的誤會,在這一刻都被暫時放下了,竄流在兩人之間的濃烈愛意,教兩人情動不已,驀地,他低頭親吻了她。
這個吻欲罷不能,如野火狂燒,他們的雙唇緊緊交纏,累積許久的愛和熱情,就像是催化劑,一旦接觸上立刻起了化學變化,無法遏止。
AA他在她圓潤豐盈的雪乳上用力揉搓著,一手將她的浴袍往下拉,饑渴的唇往下移,停在她的小骯上,雙手則移到她的腿上,在她還猜不透他的用意前,他火熱的手已經覆蓋上她最柔軟的地方捻弄。
她承受不住這激情,察覺到陣陣歡愉熱浪漫過全身。
「不行……」她把雙腿並攏。
他迅速月兌下自己的褲子,大手托起她的臀部,將她抬高,火焰般的巨大盡情撥弄她的胯間。
「不行……」她叫著,卻無力拒絕,在他的戲弄下瘋狂地擺動著,曼妙的身軀拱起,抬高翹臀,形成更撩人的姿勢。
他愛極了這一切,他顫抖著。
他們分開太久,他已經無法再等待。
「我要你!我要,要……」他的堅挺滑入她。「喔……」
「啊——」她低聲痛喊。「好痛……」
這三年,她沒有任何男人,他是唯一。
他深信不疑,她依然那麼緊……他探手至兩人的處,按住她敏感的核心輕輕摩挲,直到察覺到她的放松,也感受到她的密處涌出更多的。
她的臀部被他緊緊的扣住,男性的埋在她的雙腿間,堅硬又蠢蠢欲動,她覺得自己好熱、好熱,想與他一起燃燒。她開始擺動自己,收縮又綻放,這激勵了他,他再也無法克制地直搗花心,一次又一次徹底要了她!
他爆發似的沖刺、撞擊她,將她逼到最高峰,像是要把從前到現在所有的的情感,在這一刻全部抒發……
激情過後,她更加認清了事實——她依然還是那麼愛他,那麼想要他……
「我愛你。」他的胡髭和柔軟濃密的頭發,揉擦著她細女敕的肌膚,教她一陣心悸,他抬首深情望著她說︰「老天作證,這三年,我不曾忘記你。」
她卻推開他坐起身來。「就算你愛我,我也愛你,可是我們不能……」她痛苦地把臉埋進手掌心。
但他又把她拉回床上,一次的溫存根本無法彌補他們這三年來的空虛和寂寞。
他的手和唇拂過吻過她每一寸地方,燃起一簇簇的火焰。她的呼息喘急了,感受著他過她的臀部和敏感的腰際,來到她溫暖而隱密之處。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他唯我獨尊地命令。
她的堅持在一瞬間就瓦解了。
她根本無法抵抗他,心甘情願地沈溺于他的索求之下。
她愛他啊!如此如此的深愛著他。
她無法遏止心中對他的愛,越是壓抑越是狂燒!此刻能再躺在他懷里真好,三年了,她受夠了沒有他的日子。
就算不應該,就算千錯萬錯,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心,欺騙自己說不愛他,要他離開。這刻,她已經覺悟,她什麼都可以放下、違抗,就是不能再放棄自己的愛情。
這一夜,她情願犯錯,盡情地,就算只到天亮,她也心滿意足了。
AA博崇武熱情地在她身上又舌忝又吻,弄得她全身都是粉紅色的齒痕,將她的腳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陣溫熱濕滑的暖流由花徑泌出,他邪笑,雙眼發亮,用食指侵入那絲綢般的幽谷。
「不可以……啊……」她只覺得花谷一陣抽搐,急促收縮,分泌出更溫熱的花液來。
她的哀求聲不但無法阻止他想要吃掉她的,反而更加刺激他的欲火,燃燒得更加熾烈!
原來,在紳士的外表下,他根本是一頭壞透的野獸。
他跪坐起來,對著她的臀部,分開她的大腿,她羞得全身都紅了,只敢把臉深深埋在枕頭里,不敢想象他對她的所作所為……
當快感來臨時,蔓舞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抹柔軟的雲,輕飄飄的。
這一夜,他們瘋狂放肆地,熱情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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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乎一夜無眠,迎接著薄霧的早晨。
激情過後,他們必須真實面對所有的問題。
「告訴我,八年前,為什麼要以大學生的身分來接近我?我不懂,更無法理解,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匪夷所思?」他俯著頭,用他的臉頰,頻頻摩擦她的小骯。
她依然如此美麗,如此迷人,雙頰泛著如隻果般紅暈,眼神迷蒙,長長的睫毛眨動著,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很多年以前,我就認識你了。我一直記得你……」她觸踫他古銅色的肌膚,若有所思道。
他一臉百思不解。
她不想逃避,如果她欠他一個解釋,今天就還給他吧!他本來就有權利知道所有的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