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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王降鳳 第13頁

作者︰蘇浣兒

他咬著她的耳朵,「听話,先別急,好嗎?」

「可是、可是人家……」那樣放肆的探索,使得楚蝶衣的神智有些恍惚,幾乎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別可是,听話,嗯?乖乖做我的小妻子,我會疼妳、寵妳、愛妳,不讓妳受半點委屈的。」

他撩高她的長裙,不待楚蝶衣反應,兩人就這麼藏身在太湖石林立的湖畔顛鸞倒鳳起來。

此刻,他們眼底沒有別人,只有彼此;他們心底只有對方,只想融入對方的身體里,只想感受對方身子的美與力,接受對方心靈的愛與真,完完整整、徹徹底底。

他們早已忘卻天地的存在,忘卻人世的紛紛擾擾,只想沉浸在彼此所帶來的絕對歡愉中。

他們愛得那麼忘我、那麼入神,以致完全沒有注意到有道隱身在太湖石後的人影,正滿懷怨恨地瞪著他們,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

第六章

雖然歐陽雍容一再表示不要楚蝶衣這麼早生孩子,可楚蝶衣就是固執地想生孩子。她認為,單單擁有歐陽雍容還不夠,她還要生下歐陽雍容的孩子,畢竟有了孩子才算是一個完整的家,也才能鞏固她在宮中的地位,完完全全霸佔歐陽雍容。

所以楚蝶衣就偷偷瞞著歐陽雍容到太醫那兒求藥,無論是養氣補血還是滋陰補陽的藥湯、藥丸一概來者不拒。

然後她又從一個老宮女那兒听來一些秘方,什麼燒櫻冠、服衣胞灰、纏弓弦等寺。這些方法除了服衣胞灰楚蝶衣沒膽嘗試外,其他的她幾乎都試了,不過都沒效。

什麼叫衣胞灰?所謂的衣胞灰就是頭生男孩的衣胞,而衣胞灰就是把這衣胞用酒洗了燒來吃!開玩笑!吃衣胞耶?她連吃藥都得捏著鼻子硬吞,何況是吃衣胞灰?她才不干!她寧可拉著歐陽雍容鄉恩愛幾次,那還多些機會,不是嗎?

這天,楚蝶衣正窩在月雲居研究尚書夫人送來的「種子靈丹」。

听說這種子靈丹挺有效的,那尚書夫人便是因為服了這種子靈丹才連得二男。不過這什麼鬼靈丹為什麼聞起來臭臭的?其他的藥雖然不很香,吃起來也苦苦的,但不至于有臭味啊!難不成這里面加了……老鼠糞?

想到老鼠糞,楚蝶衣簡直快吐了!急忙將種子靈丹往地上一扔,又用腳踩了踩。

這時,隨侍太監上前稟告︰「娘娘,玉音真人求見。」

楚蝶衣一愣,那個老妖婆來做什麼?

就在楚蝶衣發愣的同時,明媚已經不等通報徑自踏了進來。

「明媚參見娘娘!」她不稱玉音,卻自稱明媚。

楚蝶衣瞥了她一眼,瞧她一身道服倒是規矩,可那眉、眼、唇卻處處透著風情。這哪是道姑?說是狐狸精還差不多!

楚蝶衣在貴妃榻上落座,神氣地蹺著二郎腿,還不忘邊喝茶邊嗑著瓜子兒,順便擠出一個假惺惺的笑容,「天氣熱,玉音真人如果有事,派人傳個信兒也就罷了,何必大老遠親自跑一趟?」

對楚蝶衣這句句含針、字字帶刺的話,明媚听在耳里,記在心里。她也擠出一個笑容,「臣妾听說娘娘求子若渴,四處尋找秘方。正巧臣妾這兒有一偏方,所以特來告知娘娘。」

楚蝶衣狐疑地瞪著她,按照歐陽雍容的說法,瑾妃所生的女兒正是給這狐狸精害死的,現在她知道自己想生孩子,應該是阻撓都來不及了,怎麼會送偏方來?

明媚似乎看穿了楚蝶衣心里在想什麼,她微微一笑,「娘娘懷疑明媚的用心?認為明媚想害娘娘是嗎?」

「難道不是?」

「明媚怎麼會想害娘娘?娘娘如果有了身孕,就是替王上留下子嗣,能替王上留下子嗣,明媚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想害娘娘?」

楚蝶衣哼了聲,嘴里小聲咕噥著︰「口是心非,假好心。」

明媚充耳不聞繼續說道︰「明媚是個修道之人,今生今世再也不可能替王上留下子嗣。可娘娘卻不一樣,娘娘是王後,又年輕貌美,想替王上生個一男半女不是不可能,只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娘娘不管用什麼方法,到最後可能都是白忙一場!」

楚蝶衣斜眼瞪著明媚,「怎麼可能白忙一場?容哥哥和我都遺年輕,只要我們繼續努力,一定可以有孩子的。」

明媚意有所指地說著︰「娘娘當然年輕,但是王上……」

「容哥哥怎麼啦?」

「王上他……」明媚若有所思地瞧了楚蝶衣一眼,「王上他難道沒有告訴娘娘嗎?」

「容哥哥他沒告訴我什麼?」

明媚故意拉長了聲音︰「王上他……」

楚蝶衣有些急了,「容哥哥他怎麼啦?」

「娘娘,妳別看王上生得瀟灑斯文,其實在戰場上,他是很驍勇善戰的,幾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連東皇耶律隆昊和聿皇獨孤瀚都不是王上的對手。只可惜馬有亂蹄、人有失足,王上再怎麼厲害,也總是凡人。」說到這里,明媚像要吊楚蝶衣胃口似地停了下來。

楚蝶衣知道明媚在吊自己胃口,換成平時,她早叫人將明媚趕了出去。可此事關乎歐陽雍容,楚蝶衣也只好忍了下來。

她捺著性子問︰「玉音真人,請問王上他到底怎麼啦?」

「王上在一場戰役中受了重傷,休養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健康。」

楚蝶衣猛地想到歐陽雍容身上的疤痕。

她曾經問過歐陽雍容他身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他卻三言兩語交代過去,似乎不想深談。如今想來,那些疤痕想必是他在征戰時所留下的吧?

楚蝶衣舒了口氣,「那又如何?容哥哥現在已經全都復元了,不是嗎?」

明媚搖頭,「娘娘,妳知道王上傷在哪兒嗎?」

楚蝶衣用一種十分不屑的眼神看著她,存心想氣死明媚似地開口︰「當然是身體,不然還會是哪兒?況且我和容哥哥朝夕相處、日夜恩愛,容哥哥身上有些什麼傷痕,我還會不知道嗎?」

豈料明媚仍只是笑著,但她的笑容中,有著一抹掩飾得極好的怨毒與狠辣,

「娘娘當然知道王上身上有哪些傷,但那些傷痕都是表面上的,至于一些看不到的傷,娘娘可能就無法知道了。」

「什麼意思?」

明媚深吸了口氣,看著楚蝶衣,緩緩說道︰「王上受傷的部位,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因此那也是男人絕對不會主動去提的隱疾,因為那關乎一個男人的面子,也是越國王室的血脈能否延續下去的關鍵。娘娘,妳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楚蝶衣登時面容耳赤,詫異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是那地方受傷?因為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歐陽雍容,也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歐陽雍容的身體狀況,所以她知道他不可能是那地方受傷。如果他真是傷在那要命的部位,那,他如何能要自己、愛自己?

她搖頭,「不可能,容哥哥才沒有受傷,他才沒傷在那、那兒呢!」

「妳信也好,不信也好,總之王上受了傷是事實,他喪失了生育能力也是事實,不然他何苦放著六宮粉黛守空閨,獨自喝酒到天亮?」

楚蝶衣從榻上跳了起來,一臉的無法置信,「妳說什麼?妳說容哥哥他、他不能生孩子了?」

明媚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又殘酷的笑,「沒錯,王上確實不能生孩子了。正因如此,王上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踫過任何女人,包括我和瑾妃。」

楚蝶衣頻頻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如果容哥哥真的不能生孩子,那、那瑾妃的孩子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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