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做什麼?」薛情突然覺得自己完全不認識眼前的男人,更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麼。
「我要你做我的情婦,不對,不是情婦,情婦還可以得到我的疼愛與驕寵,對我來說,你只是解決我性需求的奴隸。」他低下頭湊近她驚駭的臉龐,手指輕撫著她微微顫抖的唇,「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嗎?」
薛情頓時覺得一片天旋地轉。「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了奪回五年前應該屬于我的東西,為了報復一個對于感情不忠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我用五百萬把你買回來,當然就有權決定你的一切。」
「你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
「沒有背叛我是嗎?那我問你,我在醫院急救時,你又在哪里?是在婚紗店試穿新娘禮服,還是在鐘高齊懷中,使盡渾身解數討好他?」
提起當年,閻凱便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竟然會愛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甚至和她相約殉情!
結果呢?他差點一命嗚呼哀哉,而他認為真心真意愛他的女人卻和別的男人步入禮堂,全世界大概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傻、更笨的人了!
「我……」薛情張大嘴欲言又止,滿眼淒楚,但終究沒有開口解釋。
「你說啊!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背叛我?難道你那麼希望我死嗎?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可以放心和鐘高齊共效于飛?」閻凱使勁搖晃著她,彷佛要將滿肚子的怨恨都發泄出來似的!
「不是,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薛情被他搖得胃里一陣翻騰,一張嘴,大口大口的穢物往座椅和閻凱身上吐,瞬間潔淨、豪華的車廂內充滿了難聞的酸味。
閻凱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瞪著她,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
薛情無限委屈的瞅著他,「對不起,我……」
這時,車子平穩地停在陽明山上一幢豪華的紅色別墅前。
當司機才剛停好車,閻凱立即下車,同時粗魯的把薛情從車內拖出來,「跟我上樓!」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薛情虛弱地掙扎著,她的頭依舊昏沉,思緒依舊一片混亂,連身體也疲憊得走不動,但閻凱卻視而不見,硬是將她拖上樓,又不由分說的把她塞進浴室里,打開蓮蓬頭,讓冷水直接淋在兩人身上。
「不要,好冷!」薛情不住的搖著頭,同時顫抖地抱緊自己。
但閻凱像是鐵石心腸般,對于薛情的哀求絲毫無動于衷,甚至動手扯掉兩人身上的衣物,以肥皂、冷水,用力刷洗著薛情的身體,嘴里恨恨說著。「你說,有多少男人看過你的身體,又有多少男人愛過你?」
「沒有,沒有人!」薛情混亂地吶喊,兩手抵在閻凱赤果的胸前,試圖阻止他的行動。
閻凱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所遁形的面對自己,「你說謊!你以為我沒去過酒廊,不知道那里是做什麼的嗎?既然你這麼不甘寂寞,這麼想讓男人糟蹋的話,那我就成全你!」
「不要……」薛情的話說到一半便讓閻凱給堵住了。
他蠻橫地嚙咬著薛情猶帶著酒味的紅唇,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大手刻意揉捏她雪白豐腴的雙峰,「說!有多少男人吻過你?」
「沒有,沒有!」薛情依然搖頭否認,她只去上班二天,第一天莉娜幫她解圍,免除了賣笑又賣身的危機,第二天連椅子都沒坐熱便讓他帶回來了,試問有哪個男人有機會接近她?
可閻凱顯然不相信,他低聲咒罵著︰「你還說謊?」
張嘴含住她因寒冷而瑟縮的粉女敕,閻凱懲罰地以牙齒啃嚙著,這讓薛情瞬間掉入痛苦與極樂的邊緣,腦海里所有解釋的語詞都緩緩退去,只是本能地低吟、擺動著嬌軀。
「我再問你,有多少男人愛過你?」閻凱清澈明亮的黑眸凝望著懷中已被欲火掌控的人兒,第三次滿是憤怒地問。
薛情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她搖著頭,激喘地否認。
閻凱見狀,心中怒火更盛,以手拉過她的大腿環在自己腰上,他奮力一挺,毫不憐惜地佔有懷中顫巍巍的嬌軀,用極度的激昂與狂烈,直接將她由痛苦邊緣帶上歡愉的頂端,讓自己盡情地在她的包容里奔馳,將自己的種子如數灑在她的身體里。
不知過了多久,薛情才緩緩從激情中清醒過來,她以為一切就此結束,但是她錯了!
只見閻凱抓過毛巾隨意將彼此的身體擦干後,便抱起她往床榻走去。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前,他又再一次佔有她,一次次將她從地獄推上天堂頂端,一次次讓她分不清黑夜或白晝,直到她疲倦地窩在床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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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終于亮了!
當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室內時,薛情在一片酸疼中醒了過來。
「醒了?」尚未弄清楚是怎麼回事,閻凱泠泠的聲音便在耳際響起。
听到這聲音,薛情整個人霍地彈了起來,使得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被褥順勢滑下,露出窈窕有致的玲瓏身軀,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仍可以清晰看到一夜歡愛的成果。
薛情羞得漲紅臉,急忙想拉起被子,哪知一個袋子對著她扔過來,閻凱冷冷地道︰「給你十分鐘把衣服穿上,一會兒我們要去醫院看丫丫。」
薛情一怔,「到醫院……看丫丫?」
閻凱緩緩站起身,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睥睨著她,冷靜平淡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絲的憤怒,「我去醫院看我的女兒,有什麼不對嗎?」
薛情頓時覺得腦袋一片轟然巨響,他知道了?他知道丫丫是他的女兒了?
第三章
薛情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愣了多久,但是當她開口時,聲音卻是微弱、顫抖的,「你胡說,丫丫不是你的女兒,她不是!」
「不是?」閻凱逼近她,猛然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迫使她面對自己,「你敢說不是?」
「當然不是,丫丫是我……丫丫是我……」
「是什麼?是你和鐘高齊生的,還是你和其他男人生的?」
「不是,丫丫是我的,她是我一個人的!」
「喔?」閻凱冷哼一聲,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你看這是什麼?」
薛情一看差點暈了過去,「那是丫丫,你怎麼會有丫丫的照片?」
「丫丫?這不是丫丫,這是我妹妹閻馨四歲時候的照片!」閻凱又掏出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小女孩有著明亮澄澈的靈活大眼,樣子極甜極美,手里還抱著一只已經玩到有點髒的黃色小老虎,「這張才是丫丫。」
薛情的嘴因為過度驚訝而合不起來,那是閻馨?怎麼會這樣,丫丫竟然和閻馨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很詫異吧?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時也不敢相信,丫丫竟然和閻馨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閻凱用力以手捏著薛情小巧的下巴,危險的氣息吹拂在她臉上,「代表丫丫是我閻家的骨肉!」
「你怎麼會有丫丫的照片?難道……你派人調查我?」
「沒錯,因為你的話太不合邏輯,你的行為也太奇怪了!想想看,你是薛家的二小姐,有北方企業龐大的家產作為後盾,還有一個富可敵國的前夫鐘高齊可以依靠,卻來找我這個被你遺棄的舊情人,這不是很奇怪嗎?唯一的解釋,就是丫丫是我的女兒!而正因丫丫是我的女兒,所以你不敢回娘家,更不敢向鐘高齊伸手要錢,只好恬不知恥的來找我這個默默當了五年父親的笨蛋要錢,我說得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