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獨家啊,如果你來得及親自從新加坡飛到倫敦的話。」一笑,易青平愉快的掛上電話。
耙玩他?那就來看看究竟是誰玩誰吧?反正怎麼算都是他佔上風,誰叫他比他們這幾個糟老頭還要年輕個好幾歲呢?
呵,年輕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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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易青平?」莎曼冷冷的站在辦公桌前看著來人,眸子里有些不敢置信。
千想萬想,她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老是吊兒郎當、無所事事,成天不是玩就是打電動、跟女人打情罵俏、對她總是好姊姊長好姊姊短的男人,竟然會是歐克財團總裁易洛凡的獨生子。
是她的眼楮瞎了?還是他的戲演得太好?
不管是什麼,她是那麼的信任他,甚至把自己的人和心都一並交給他,她還曾經對他說過,如果他在歐克那兒待不下去,她可以把他帶進皇家藝術經銷——她與羅德合伙的私人公司,也可以分給他股份。
現在想來真是可笑至極!他是她的老板,她卻把自己與羅德私下開的公司也告知他……想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而她,可能還是害羅德鋃鐺入獄的罪魁禍首之——。
「我是易青平。」此刻,易青平的臉上沒有那一貫吊兒當的笑,反而有著難得的認真。
「從頭到尾,你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是嗎?」
兩手一擺,他也不否認,「沒錯,關于這一點,我很抱歉。」
「除此之外呢?我對你而言就什麼都不是了嗎?」他的手曾經熱情如火的撫模著她的身體,他的吻曾經如此令她狂熱迷戀,他們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時候是那麼的契合與親密……
這些,難道都是假的?都是戲?
「莎曼——」要他怎麼說?她在床上是個很棒的女人,但除此之外,她對他而言根本什麼都不是。
他從來就不以為自己屬于婚姻,因為他好玩也,女人之于他,真的連衣服都不如,所以再怎麼玩,他都不跟處女玩,女人的年紀對他而言是越年長越好,因為在他眼中,那些女人比較識大體、成熟,合則聚,不合則散,不會跟他一天到晚糾纏不清。
一直到他遇見了宋卉純,失控的要了她……
「你老實告訴我!」
「該說的,一開始我就對你說過了,不是嗎?我不會對任何女人負責,更不會對你們想要的愛情負責,這一
點,你早就明白了,不管我的身分是萊恩還是易青平,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有一點我得明白,我會抱你,跟陰謀無關,只是純粹想要一個女人替我暖暖身子罷了。」
是啊,一開始他們兩個就是你情我願,她早該知道的,怪誰呢?
只是,錯在她對他用了心也用了情,像個笨蛋一樣的抽不了身。
「現在,你不需要女人替你暖暖身子了嗎?」她哀傷的望住他。
不渴望他會娶她,但,她願意當他的情婦一輩子。
「我要結婚了,你知道的。」
「你真的要娶艾薇?艾薇知道她要嫁的人是你嗎?還是這一切都是你和艾薇聯合起來要對付羅德的伎倆?」
「不關她的事,她甚至連她要嫁的男人是誰她都還搞不清楚。」想到此,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笑。
如果她知道自己要嫁的男人是他萊思,她的反應會如何呢?
氣得找上門來把他痛捶一頓?還是像現在一樣,在家里以絕食來抗議這件沒經過她同意就莫名其妙被訂下的婚事?
親眼看到易青平眼中對另一個女子的深情,莎曼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又一下。
她跟他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萊恩,你結不結婚並不重要的,我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雖然我天**玩,不過既然我已經決定要娶一個人,就絕不會背叛她。」
第十章
「你說什麼?卉純她失蹤了?」拿著電話的手一緊,易青平咬著牙才沒有把髒話罵出口。
「呃,乖女婿,你先別生氣,我想她可能只是被逼急了,所以只好使出逃婚這個下策——」宋剛越說越小聲,因為他仿佛可以听到對方不斷抽氣又吐氣的壓抑聲,要不是他是他未來的岳父,以他的個性鐵定先痛劈他一頓吧?
「逃婚?」這兩個字根本就是污辱他,「她究竟有沒有看新聞或看報紙啊?就算一開始她不知道她要嫁的易青平就是我,現在也該知道了吧?」
媒體天天在報,「易青平」這三個斗大的字天天上報,難道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她就這麼對她的未來老公毫不關心?
「她有可能還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她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吃不喝的,後來要不是我請管家王嫂陪她出去走走,她早就悶出病來了。」
「結果這一走就走失了?岳父大人,你知不知道再過幾天就是我們的婚禮?算了,先不提這個,她的身上帶錢了沒有?會上哪去呢?你人在巴黎,我這里遠水救不了近火,派所有的人去找,就算把巴黎翻過來也得
把她給找著!」
「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經這麼做了,你別急啊,一定不會有事的。」他都一把老骨頭了,難不成做事還要他來教嗎?真是!
「最好不會有事。」啪一聲,易青平氣得掛下電話。
愣愣的拿著被對主動掛了的電話,宋剛好久才回過神來。
這小子竟然敢掛他電話?想他宋剛在商界呼風喚雨幾十年,這個初出茅廬的臭小于竟然敢掛他電話?
不過,他很懷疑這小子有什麼是不敢做的,就連要拜托他把女兒嫁給他都是用威脅的手段……
「我要你把女兒嫁給我。」當天,易青平一見到他的面連寒暄都直接省了,劈頭便道。
「憑什麼?」這個人實在太目無長上了,把他一開始對他的好印象全給一筆勾銷。
「憑我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也絕對會是最後一個男人。」易青平自信滿滿的一笑。
一句「我是她第一個男人」就把他給震傻了,愣了半天答不出話來。
他著實沒想到,他那溫柔乖巧的女兒會這麼不小心,竟然把她的第一次給了這種看起來就知道不太安全的男人。
有點氣,不,是很生氣,有一種女兒偷偷背叛的感覺。
「就算你是她第一個男人,也不代表你是她最後一個男人,我會把她風風光光嫁出去的。」難不成就因為他一句話便要他把女兒送給他?門都沒有!
「你可以這麼做,不過我保證她會一直當寡婦,不然就是當棄婦,直到她嫁給我易青平為止。」
「你——」流氓啊!
一笑,易青平還嫌威脅不太夠似的又加了一句,一除此之外,我還會拐她上床,再把她和我的果照丟到世界各地去,如果我的宣示還不夠明白的話,我多得是辦法可以加強闡述她是我的女人的事。」
就這樣,他只能啞巴吃黃連的任他搞……
不過,他也沒損失就是了,易青平大力的給了他這個未來的岳丈大人歐克財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當聘禮,讓他笑得好幾天都合不攏嘴。
錢嘛,誰會嫌多呢?
唉唉,現在他把女兒給弄丟了,他的心難不成不會比他還急?瞧,他這個小伙子是什麼態度?冷冽得差點嚇壞他這個身經百戰的老骨頭。
「老爺。」
聞聲,宋剛這才想起沒把電話給掛好,緩緩地轉過身來,司機正必恭必敬的站在那里。
「有小姐的消息了嗎?」他沒對易青平老實說的是——其實,宋卉純不是剛剛失蹤,而是失蹤近二十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