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她望了舞池內的佐木君一眼,中川奈司說得沒錯,他正火熱的擁吻著大町櫻子,哪有空理她跟誰打情罵俏……他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容易掌控,不是嗎?靠他為她復仇的可能性大大的減低了,看來她只有靠自己。
「听說社長家有一個美麗的花園,帶我去看看,嗯?」
「可是……」
「別可是了,你算是半個女主人,帶我參觀一下也不為過,走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中川奈司幾乎是半拖著黎曖走出舞會大廳,他已經從她的半依半就中感受到自己若想要她並不太難得手,這令他片刻也等不及的想要她。
才到外頭,中川奈司已經猴急的火速將她拖往暗處,一只大手急躁的覆上她的胸口,頭一低便吻上了她。
黎曖厭惡的皺了皺眉任他吻著,雙手擋住了他不安分的撫模。
「怎麼?」
「我還是他的女人,你不可以踫我。」黎曖下意識地退了好幾步。
「你怕?」
「我當然怕,听說他殺人不眨眼,要是他一氣之下把我殺了,那我死得豈不冤枉。」她撫著自己冰涼的手臂,微微的顫抖著。
「好,我現在就去跟他說,叫他把你賞給我。」
「不行的!」黎曖急急地拉住了他,「他不會這麼容易放手的……」
「為什麼?我去告訴他我愛上你了,非要你不可。」
「你瘋了?我們第一次見面,他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說的是真的,你听過一見鐘情嗎?我對你就是。」中川奈司深情不已的望著她。
「你不可能是認真的。」黎曖逃開他熾熱不已的眼眸,淡道︰「我是人家的情婦啊,你該知道這代表著我的不潔……」
「我不在乎你以前跟過誰,我就是愛現在的你,我不準你再說這樣的話。」
「你叫我怎麼相信?我連你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我叫中川奈司,九州堂口中川壽二的唯一兒子,現在你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吃半點苦的,跟著我絕對比跟著佐木君來得好上千倍萬倍,因為我會只愛你一個。」
黎曖感動得眼眶含淚,再次搖著頭,「我不企求你愛我,只要你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這是當然,你等我,我這就去找他。」中川奈司說走就走,高大的身軀倏地消失在樹叢之後。
黎曖在他走後猛力的擦著自己的唇瓣,想抹去方才讓中川奈司吻過的痕跡,事情走到這個地步算是跨進了復仇的一大步,可是不知為什麼她的心里一丁點心喜的感覺也沒有,反而有著濃濃的失落與茫然。
如果,佐木君真的答應中川奈司把她賞給了他……
如果,她真的必須獻身給中川奈司才能復仇……
她會恨死佐木君,恨死自己。
真的,她一定會。
不過,她已經沒有選擇了,當初走這條路時就想過種種可能性,她不能退縮,也不會退縮,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她也必須硬著頭皮走下去……
佐木君早已下了舞池,大町櫻子在一旁倒酒,今天舞會的女主角不見人影,他可以感覺得到大家看笑話的目光,不過他不會因此而生氣,因為真正令他生氣的是有人膽敢無視于他的存在而把他的人帶走,現在更堂而皇之的來向他要人。
「櫻子,替中川少爺倒杯酒。」
大町櫻子不情願的替中川奈司倒了杯酒,不太滿意自己被當成陪酒女郎。
「奈司,你自己有手吧?這酒是社長賞你喝的,拿去吧。」大町櫻子冷冷地努了努嘴,對中川奈司甚是不屑。
中川奈司並不計較,自己端過酒一口飲盡,「這杯算是敬社長的。」
「好說。奈司。」佐木君微笑著,也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咱們不常見面,坐下來我們好好聊聊,嗯?」
中川奈司坐下了,直視著佐木君犀利的眼並不畏懼,「社長,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社長可以把黎曖小姐割愛給我。」
「黎曖?」佐木君眯起了眼,「你喜歡她?」
「是的。」
「她呢?她也喜歡你嗎?」
「是的,只要社長肯割愛。」
「奈司,你知道今天的舞會是為誰開的嗎?」
「是你為黎曖小姐開的。」這件事大家都知道,邀請函上寫得很清楚。
「那你就該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卻想要她?」
「社長請見諒,奈司只是情不自禁……希望社長成全。」
佐木君沉了眼,「如果我不答應呢?」
「奈司還是希望社長可以成全。」中川奈司始終低著頭,一臉的恭敬與懇求。
「奈司,你真是太不上道了,連社長的女人你也敢要?不怕社長動用幫規懲治你?」大町櫻子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看笑話,一方面想看佐木君割愛把黎曖那臭婊子丟出去,另一方面又很想看看中川奈司得罪佐木君之後的下場,無論如何,這兩者都太有趣了。
「奈司願受幫規懲治也要黎曖小姐。」
佐木君微笑的點點頭,「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奈司,不過這件事我要考慮考慮,不如你這幾天先在我這里住下,有了答復我會馬上通知你,如何?」
「這個……社長……」
「怎麼?不滿意?」佐木君挑高了眉。
「不是的,社長,奈司願意等。」說什麼這里也都是佐木君的地盤,他若說一,自己還能說二嗎?至少,他願意考慮。相信看在父親在九州勢力的面子上,自己應是成功在望。
第四章
雖然佐木君的臉上還是掛著一貫的笑,但她就是感覺到一股風暴即將形成,讓她一見到他便下意識地想逃,可是她沒有移動腳步,反而以微笑迎向他。
見到那迷人的媚笑,此時此刻的佐木君只覺得刺眼與厭惡,她就是這樣對著中川奈司笑的?帶著勾引與挑逗,巴不得整個人貼上前去吧?一想及此,他胸口上就有說不出的氣悶,克制了好幾個鐘頭的怒氣在見到她的笑容時瞬間爆發了。
他粗魯的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整個人便壓了上去,一覆上她柔軟的身軀,他的大手毫不遲疑的扯開她露肩低胸的紫色禮服,昂貴的布料在他的手上變成一塊塊破布被丟落在地上。
短短幾秒鐘內,黎曖已一絲不掛的橫躺在他面前,雪白的肌膚上透著迷人的粉紅,那胸口上未完全痊愈的疤痕也隱隱地透著血絲,形成一抹詭譎的瑰麗。
黎曖綰起的長發被他的粗暴給弄亂了,極其狼狽的披散在肩上,她帶絲驚懼的望著他,卻沒有阻止他的舉動,她可以感覺到胸口上的傷口正汩汩地滲出血,也同時見到他眼中那噬血般的濃濁狂暴,比起他的目光所帶給她的奇異與恐懼,身上的那點痛根本微不足道。
癌下臉,佐木君吻上了她胸口的那道血痕,將滲出的血舌忝進嘴里,他的動作輕柔,像是怕弄痛她似的,舌尖從她的胸口上方緩緩地移向蓓蕾挑逗似的繞著圈圈,然後張口含住它、吸吮它,看著它們在他眼前顫抖挺立,感受身體下壓迫著的柔軟身子逐漸變得僵硬緊繃,他笑了,大手往下一探便罩住她茂密的叢林……
「啊——」她驚懼的下意識將雙腿夾緊,卻根本抵抗不了他指尖執意且粗暴的入侵。
「把腿張開。」他命令道,一雙眸子帶著強烈欲火的瞅著她。
「你……要做什麼……」她因他冰冷的目光而微顫著,她是真的感到害怕了,害怕他即將對她做的一切。
「你非得問這麼無知可笑的問題嗎?連在床上你都還要故作清純天真,你的演技還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佐木君冷笑一聲,硬是將她的腿給扳開把指尖探了進去,無視于她痛得冒汗的表情,執意的戳刺著那仿佛無人進入的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