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在雲天驕的錯愕下,魔爪已伸出!就這樣,她被押著拜完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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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別睡呀,你剛才的威風哪去了!」喜房里,半月繼續挪揄雲天驕。
「好了,好了,這場婚禮怎麼說也是咱們先設陷阱,天驕想反擊也沒錯。」白瓊露向來好心腸,而且追風是四哥的妻子,大家就是一家人,鬧鬧便算了。
「五師父,你說這話就太不公平了,想當初人家被大家強押跟王爺拜堂時,就沒兒你有這麼為徒兒說話!」反而還跟著其他幾個師父們惡整她,撫著身懷六甲的肚子,邊接過身旁侍女青青捧來的點心,宮千雪噘著唇。
「這兩件事哪能相提並論,當時不以婚事來解決你和王爺間的事,別說皇上那難交代,以你和王爺的脾氣,都不曉得要倔到何時!」只好快刀斬亂麻。
「是呀,好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徒兒我像傀儡似的讓師父們擺來弄去,還被九天抓上高峰,在高峰上孤立無援的任他欺負了整整個把月,都沒人來為我打抱不平!」她慨然又可憐兮兮的合掌,哀悼自己那場身不由主的婚禮,還有那非同凡響的洞房花燭夜!
「小王妃,可是奴婢瞧你回府後,整個人容光煥發,看不出需要人救!」忠心婢女青青盡責的告訴主子事實。
「青青!」美眸眯橫過去。「想討一頓粗飽就說嘛,本王妃一定叫人三餐定時好好照顧你!」
「奴婢又想起來了,當時小王妃回來後,整整又休養了三天才下得了床,你還氣惱的指著王爺說都是他害的,連王爺都慚愧的很,可見小王妃當時真的很需要援手,哇呀——」原想狗腿的青青忽痛喊的跳腳。
「死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今晚就先好好照料你一頓宵夜!」算她伸的快,本想再多踹這丫頭兩腳。
「休養了三天才下得了床!還是王爺害的!」半月奇道,隨即兒到宮千雪那不自在的神情,還狠瞪青青一眼的情況,呵笑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半月這一說,連白瓊露和黃真都意會的掩唇淺笑。
「什麼原來如此,你們別胡思亂想!」
「她們再怎麼胡思亂想也比一個幸災樂禍的家伙強!」戲嘲的語調,正是出自床沿僵坐的新娘子,她可沒忘方才在廳堂時,宮千雪樂的拍手。
「新娘子終于開口啦,我還以為你連啞穴都被點住了。」宮千雪歹意強調。
「是、是,比起當年的啞巴新娘,本姑娘總算還能出聲。」哼,雲天驕反唇。
「唉,說的也是,比起來是本王妃苦一點,當時話說不得,只好四處活動一下筋骨,總還能排這無‘聲’可言的難受!」宮千雪長吁短嘆的對全身動彈不得的新娘子再削一頓。
雲天驕正要反駁,門外喧鬧聲傳來。
「新郎要來了!」青青探回來道。「幾位上人正擋著要鬧洞房的客人呢!」
「哈哈,你有任何怨氣留著對四師父發作吧,四、師、娘!」宮千雪在簇擁下離去,還不忘送個秋波。
「好啦,別惱了,這個婚禮還有另一個目的。」半月臨走前解開她的穴道,附在她耳邊低語。
「邊關!」雲天驕皺眉。「和這婚禮有什麼關系?」
「叔叔是陸家莊的主人,多少長輩盼著他終身大事定下,現在他好不容易娶妻了,自是得帶妻子回鄉拜會,借這趟省親之名,避免打草驚蛇。」
「陸家莊!那是你跟陸瘋子叔佷倆的家鄉,干麼你不自己出馬?」
「唉,別說我現在分不開身,都過這麼多年了,我的模樣也……變了……」半月撫著面紗下的容顏,聲多惆悵。
「夢清……」雲天驕握住她的手。
她笑笑搖頭。「況且見著那些長輩,他們只怕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再提起當年,這我可受不來,書翎也得回京覆命,所以一切就交給聰明能干的你!」
「是苦命倒霉的我吧!」
「總之,這叫一石二鳥,現在無論你怎麼氣,別忘了你身為御前神捕的身份,必將任務完成。」
「為什麼我老是當打鳥的石頭,卻偏有人老坐享漁翁之利!」
「喔,追風,自家手足嘛,計較這麼多做什麼!」半月笑容可親地拍拍她的面頰。
本!說的好听,這個專門犧牲同伴來換利益的狡詐女,總有一天也要她試試被人算計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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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較這麼多做什麼!在面對陸丹風那張春風得意的笑臉時,雲天驕很難不勾起前仇宿怨。
「天驕。」美夢成真的新郎一進房,快樂的朝床沿的新娘子招呼!
殺氣的眼眸回他一記白眼。
喀!陸丹風收回膽子,忘了今天的新娘是火冒三丈!看著被丟往角落的鳳冠和紅蓋頭,陸丹風陪笑上前。
「你還在生氣呀!」順勢坐到她身旁。
雲天驕往左坐開。
「不要氣了,大喜之日還帶火氣,會觸霉頭的。」他哄勸的再捱近她。
新娘子冷哼別過頭。
「說說話嘛,天驕。」
她干脆起身改坐到桌邊。
「你要氣至少也該發作,別悶著!」
「不要踫我、不要叫我、不要靠近我!」雲天驕拍開他正要搭上肩的手。
「不踫你、不叫你、不靠近你,我們要怎麼洞房?」
洞房?!「你敢!」她手刀架起,一副你試試看的神情。
「我——」
「你、你怎麼樣!」雲天驕倏然拍桌站起,一掌又一掌的沖著他胸口打去。「虧你自認是全天下最瀟灑有風采的男人,結果你婚事用威脅,拜堂用壓迫,難不成洞房花燭夜你還想霸王硬上弓!」
「沒,你別誤會!」陸丹風急急道。
「那就把你的手給本姑娘放開!」她切齒,雙手被拉去貼在他面龐。
「不!」貼完面龐改貼他結實的胸膛。
「你找死嗎?」
「我只想讓你感受我熱血澎湃的情意!」他深情的凝眸再度展現。
「我只感覺到你成天發情的下流意圖!」話雖如此,依然任他擁入懷中。
「誰叫你的眼神舉動都在勾引我。」
「勾引!」雲天驕此刻倒也柔順的倚在他懷中。
「吸引!」他更正,再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際上。「所以你要負責。」
「負責?」她趣問。「為什麼?」
「自從遇見你,我心蕩、神蕩、魂也蕩,任何姑娘都無法再讓我有反應,我滿心滿懷都是你,你當然得負責!」他俯身輕嘗那誘人的紅唇。
「胡說,你才不可能!」明明就風流滿天下,情人滿江湖。
「我沒胡說。」他低喃地細摩那微啟的唇瓣。「總是見到你才能撫慰我的相思之苦,天驕……」
「丹風……唔……」她的言語全被他忽然加重的吻給吞噬。
「你老兜著我跑……讓我不安……」
我沒兜著你跑呀!她想申訴,卻被他糾纏的唇舌狂烈深吮。
「就因為我想要你想瘋了,才對伍書翎以半威脅半利誘的方式,來達成這樁婚事,都怪你太壞了……」若即若離的,不曾明確表態。
「明明……壞的人是你……」被拉開的衣衫,他火炙的唇烙開始沿著頸項嚙咬,雲天驕抿著紅唇抗議,隨即感覺到自已被打橫抱起。
「天驕……」將佳人放到床被上,看著她迷眩的眸瞳水漾,淺促的喘息輕吐,對陸丹風而言無異誘惑的極致。
「不……」
「別再抗拒我……天驕……」敞開她身上的紅衣,露出的也是一抹艷紅的兜胸,與雪膚相映,襯得雲天驕酡紅的面容更加照人,直勾得陸丹風心猿意馬。
「不……不要……」望著被擠高的胸衣,听到他抽息一喘,敏感的蓓蕾已被他迫不及待的納入口中吮嘗。「放、放開我……」雲天驕頓如觸電般,嚶嚀地想推開胸口上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