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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鐘情 第25頁

作者︰衣若薰

「活像掐得出水似的……」他不禁連嘖了數聲。

「嗯……」美人兒低哼一聲,長長的睫毛緩緩地張開,煽得他色心大起。

「你醒啦?娘子!」歐陽飛立即迎上笑臉。

「婬賊!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冷若寒被這逼近的臉孔嚇出了豆大冷汗。

「我什麼也沒有做。放心,我會等到今晚成親後再踫你的。」歐陽飛指指她身上的繩索,「不過你最好別妄想逃得了,這‘金鏈子’以特殊銀絲扎結而成,絕非普通利刃能砍斷,而且愈是硬拉就愈緊。」

「放開我!」她掙扎再三。果真如其所言,緊縮的程度快讓她透不過氣來,「休想我會嫁給你,我寧可讓這繩子給勒斃……」

「門兒都沒有!」歐陽飛哪會這麼輕易讓她死?食指一壓,便點住了她的穴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獨孤諾,可是我對你的愛意,絕不會少他一分一毫。」

早在比武大會上,他已看出她是女兒身了。而後來在王員外家乍見其美麗的容貌時,他更是無法自拔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其實我有許多機會佔有你的。你可知道我為何遲遲不肯下手?」歐陽飛抬起她的下巴,「因為我真心地喜歡你,每和你相處一刻,我就愈愛你一分。得到你的人容易,可是得到你的心很難,所以我才費盡心思破壞獨孤諾的形象。沒想到……他人都死了,你依然對他念念不忘。」

「呸!」她朝那張憎惡的臉啐了一口痰,「你永遠無法抹殺諾哥哥在我心中的地位,由于你的骯髒,才更凸顯他人格的高潔。」

「你——」歐陽飛擦去臉上的唾液,惱怒地揪住她的肩;「憑我歐陽飛的堂堂儀表,哪點比不上獨孤諾?至于被我沾過的女人,哪個不是爽快得要命?不信?我可以馬上讓你嘗嘗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

「不要——」她大叫一聲的同時,那只銳利的魔爪已抓破她的前襟。

「咦?」歐陽飛費力扯著,居然撕不開里層的白色軟絲,「這是什麼東西來著?」

「別白費力氣了,天絲軟甲豈是那麼輕易讓你扯壞的?」冷若寒冷哼一聲。

天絲軟甲?傳聞中那件利刃穿下透的佛教聖物?

「你真以為我拿你莫可奈何?別忘了,我有削鐵如泥的武器——碧寒劍。也許我該拿這兩件寶物互試一番,看看是劍比較利,還是天絲軟甲的韌度比較好。」見她眸中閃過一絲驚惶,歐陽飛笑了笑,「但我不會這麼笨的,能同時擁有天下兩項最棒的防身之物,上天真是太眷顧我歐陽飛了,哈哈哈——」

「除非我死,否則天絲軟甲將會一直‘包’在我身上!」冷若寒冷然道。

「我當然不會促到用強‘剝’的方法。喝了這‘忘魂水’,你就會乖乖為我月兌下——甚至一絲不掛。」他從懷里掏出一只瓶子,扳開她的下顎,壞壞地說,「而你也將一輩子順從地跟著我,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從我身邊奪走你——親愛的娘子!」

「不——」冷若寒痛苦地扭著脖子。

奈何在他強而有力的迫使之下;那些邪惡的液體硬是無情地滑過她脆弱的喉頭。

「咳、咳、咳!」她連咬了數聲,也同時嗆出了絕望的淚水;「歐陽飛……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唔……」

「你想做什麼?」歐陽飛察覺出不對勁了,「不準你咬舌自盡!」

才欲出手點昏這倔強的小妮子,驀地一團物體破窗而入了。

「放開她!」渾厚的嗓音與掌力同時凌厲而來。

「是你?」歐陽飛輕叫一聲,訝異劍波山莊的少莊主怎會突然出現。

「若寒……」簡承硯只見小姨子眼神渙散,不知中了什麼劇毒,當下決定救人要緊,「婬賊者招!」

歐陽飛看他雙掌一撲,以為對方來硬的了,便自然地往後退了幾步。孰料只有虛晃一招,真正臨頭的是兩團黑煙,便連忙撇過頭去掩住鼻子。

待黑幕過後,不僅簡承硯人不見了,連冷若寒也失去蹤影。

「哼!冷若寒,別以為這樣就能夠逃出我的手掌心。」他奸佞地一笑,「一旦喝了忘魂水,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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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承硯因為放心不下小姨子,于是又到嘉州探望冷若寒,沒想到踫巧從歐陽飛手中救回她。馬不停蹄趕回家找雪兒時,更幸運的是,祁篤君居然來到了劍波山莊。

「我那賽如諸葛孔明的女婿算得可真準,他早預卜到若寒會遇劫哩!」

冷若寒並不知道,當她將玉佩送給獨孤諾的同時繼父身上的八卦主玉也會立即產生變化。幸好郝篤君從京城回家的途中,到樂仙谷繞了一下,段郁謙馬上要他趕來這里。

歐陽飛千算萬算,也料想不到隱居在蜈蚣嶺上的師公居然就是冷若寒的親外公!

什麼千錘百煉的忘魂水?在祁篤君的眼里,就如同白開水一樣——亂沒品味一把的!一個時辰後,冷若寒就恢復神志了。

「哇——」一見到圍在身邊的親人,她放聲大哭了。

「若寒,沒事了!」冷若雪心疼地安慰,除了喪父之痛,妹妹不曾哭得如此傷心欲絕,足見她這陣子受了不少委屈。

祁篤君也忍不住伸手拍拍她抖動的肩︰「是呀!還好承現及時將你從那烏龜王八蛋的手中救……」

「外公!」不料她卻是轉而撲在他懷里,哭道,「原來孫平貞就是歐陽飛,諾哥哥已經被他害死了……」

「別哭別哭!」祁篤君內心激動不已,這丫頭終于肯叫他一聲「外公」了。撫著外孫女滿頰的梨花淚雨,他哽咽地說,「外公一定幫你殺了這兔崽子,看你想怎麼個毒法,我都依你……」

于是三日後,劍波山莊舉辦了一場隆重的婚禮。然而,沒有人為冷若寒感到一絲喜意,因為新娘子所嫁的,就是獨孤諾的神主牌位。

「若寒,娘不在這里,姐姐只能代她為你蓋頭巾了。」冷若雪早哭腫了雙眼。面對堅持送「亡夫」靈位回鄉的妹妹,她只能說︰「此去京城路途遙遠,你多保重……」

「謝謝姐姐……」頭巾下的冷若寒,語調中亦充滿不舍。

自從竊听到外公和姐夫他們的談話後;她就暗自策劃了這個「引狼入室」的計謀。

「想不到歐陽飛不僅會黑陰掌,居然還學到另一樣本事——縮骨神功,現在又加上陰陽合氣道的內力修為,恐怕……已成為‘打不死的蟑螂’了!」祁篤君擔憂地說。

「我們數人合力圍剿,還怕收服不了這惡徒?」簡承硯問。

「他練的全是至陰之氣,即使高手出馬,也只有被吸干真氣的分。可惜阿諾已經不在,否則純陽神功正可以克制他的邪道;而更不幸的,那烏龜王八又有碧寒劍,如虎添翼,即使你、我,加上郁謙和石墨,最多守得住劍波山莊罷了!」祁篤君的分析極不樂觀。

「難道拿那婬賊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冷若雪不平地問。

「除非……」他領了頓,才說︰「以玉女奇經術來吸于他的陰氣。但……這是‘不可能’的!」

躲在簾幕後的冷若寒,已听出外公的「不可能」,指的是不願以她為犧牲品。

于是她絕口不再提報仇,只說要完成送獨孤諾回鄉的心願,免得大家阻止她虛為「出嫁」,而實則「色誘」婬賊的做法。

她相信,歐陽飛既然處心積慮想得到她的人,一定不會放棄在途中下手的機會的。

@ゞ@

綁著白綾的紅轎,一路上果然引起不少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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