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你……放開我。」宇昊文亟的憤怒仿佛全匯聚到他的右掌,力道之大逼得她不禁痛呼。
「這樣就喊痛啦?那待會……」他邊說邊刻意發出嘖嘖聲響,讓人平添許多想像的空間。
丙不其然,他這簡單的兩句話,當場讓裴芊樺一張刷白的小臉扭曲起來。
此時,宇昊文亟用左手撫了撫先前遭她掌摑的臉頰,「我這個人呢,向來不流行說教那一套,對于膽敢犯到我頭上的人,都是以牙還牙、以暴制暴。」說完,冷不防地,他一記力道十足的鐵沙掌已摑上她的左邊臉頰。
頓時,血絲從她的嘴角滲出,不消幾秒的時間,她的左頰已經紅腫成一片。
「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嗎?你得付出更慘痛的代價來償還。」緊接著他又狠狠的摑了她的右臉頰一記,打得她眼冒金星。
她想開口討饒的念頭在觸及字昊文亟森冷的目光時,硬生生的打住了。知道他絕計不可能會輕易饒過自己,裴芊樺決定力保最後的一點尊嚴,不讓自己向他低頭。
但她的倔強和不服輸,只是更加惹怒宇昊文亟,「不說話是吧?很好,我會讓你開口的。」將她的神情視為一種挑釁,他打定主意要她匍匐在自己腳邊,卑微的乞求饒恕。
眼見他的拳頭又要落下,驚恐和自尊驅使她閉上眼臉,準備承受下一波接踵而來的痛楚。
顫抖的睫毛泄漏了她的恐懼與害怕,這個發現讓宇昊文亟感到一絲痛快。偏偏,她那一臉的倔強,卻又像在對他宣示著永不妥協的決心,看得他不覺又光火起來。
懊死的女人!我就不相信收服不了你。他的腦海里立即閃過一記歹毒。
才困惑著劇烈的痛楚為何遲遲尚未造訪自己,衣服撕裂的聲響和胸前突如其來的涼意,讓裴芊樺倏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後,她終于再也無法漠視心底的恐懼。
「你想做什麼?!」她羞赧的掙扎著想要護住胸前的春光。
只可惜,宇昊文亟卻不叫她如願,他將她的兩只手腕牢牢的定在身後,「怎麼?你也懂得害怕啦?」目光邪佞的盯著她劇烈起伏的酥胸。
此刻,他確信自己已經讓她感到百分之百的羞辱了,而這正是他想要的。
「你這不要臉的,你放開我!」裴芊樺仍拼命的蠕動,想掙月兌他的鉗制。
?打從十五歲開葷以來,首次有女人將這名詞套用在他身上,這對高效不可一世的他而舌口,無疑是再一次的侮辱。
「該死的蠢女人,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宇昊文亟猙獰的神色嚇壞了她,「很好!我會讓你明白,侮辱我會有什麼後果。」
他粗暴的拉起她的右手臂,將她拽摔在身後的大床上,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之前,整個人大刺剌的壓上她,並蠻橫的蹂躪她兩片未唇,借此懲罰她的不馴。
「不!你住手。」救命!誰來救救她?讓她遠離眼前的惡魔。
不讓她有任何的機會反抗自己,宇昊文亟硬是扣住她的下顎,「還沒呢,我的報復才正要開始。」他的唇再次粗魯的貼上她的。
飽含著羞愧和恥辱的淚水不斷的涌上心頭,裴芊樺知道他是想徹底的折辱自己,為此,她不住的告誡自己︰不能哭!絕對不能哭!
仗恃著男女體質上的先天差異,宇昊文亟輕而易舉便制住了她,但這仍然不夠,他最終的目的是要她尊嚴掃地,像只野狗般向自己搖尾乞憐,懺悔她先前的所作所為。
見她絲毫沒有低頭的意思,他不禁停下嘴上的動作,注視著她依然倨傲的神情,「看來你比我想像中要有骨氣許多上他雖然說得像是褒揚,可語氣里的惡毒卻是顯而易聞,「我倒要看看你能倔強到什麼時候。」他大掌往她身上一抓,惹得她再次痛呼出聲。
「很痛嗎?」宇昊文亟冷血的問,「開口求饒吧,或許……我會考慮從輕發落。」只是,考慮,終歸也只是考慮罷了。裴芊樺當然不會听信他那毫無真意的說詞,她只是更用力的咬緊下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半點聲響。
「很好!有個性,看來這床我們是上定了。」語畢,宇昊文亟一臉陰狠的開始對她施暴……
雖然身上的劇痛讓她的兩道細眉打成十幾個結,咬住下唇的力道更是加深了幾分,但她說什麼也不讓自己痛叫出聲。
而隨著她的頑強反抗,宇昊文亟的怒火更熾。
仰起頭,他對裴芊樺殘忍的一笑,「趁現在我還有一絲理智在,你最好趁早開口求饒。」然後他會義無反顧的佔有她,一舉摧毀她最後的一絲尊嚴。
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宇昊文亟已決定放縱自己百般的蹂躪她,可此時,身下幾近赤果的胴體卻傳來一陣戰栗,他不解的揚起臉來。
見到她噙著淚的杏眼、泛紅的鼻頭,甚至是咬到出血仍不肯松口的蒼白嘴唇,這樣頑固逞強的她,竟出奇的叫他漠然的心弦感到一絲抽痛,莫名的不舍在他內心深處泛濫開來……
向來,天之驕子的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人敢件逆他。就算真有誰瞎了狗眼,不小心冒犯到他,最後也會像攤爛泥匍匐在他腳邊,可憐兮兮的乞求他的原諒。只有她……
懊死的!這可惡的蠢女人,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偏就抵死不肯向自己伏首認錯。更可惡的是,這樣的她,竟該死的讓他心底泛起一圈圈的漣漪……莫名所以的情緒促使他停下了對她的侵犯,坐直身子,他將她一把緊摟進懷中。
沒有心思去思索他突如其來的轉變,裴芊樺整張臉一被埋進他健碩的胸膛里,強忍許久的情緒終于再也壓抑不住的爆發開來,淚水決堤沾濕了他胸前的一片衣襟。
生平第一次,宇昊文亟有股想安慰人的沖動,無奈,缺乏這方面經驗的他,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笨拙得輕撫著她的背脊,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盡情哭泣。
哭了好半晌,裴芊樺突然抬起頭來,用手撐開兩人間的距離,充滿警戒地在視著他。
覺察到她眼底的防備,宇昊文亟有絲不悅,「我允許你在我懷里哭泣。」他要她明白,這是何等的殊榮,能讓他出借自己的胸膛,她算是第一人。
他的話讓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竟然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不想領他的情,甚至不屑他賜予殊榮的她,慌忙的舉起手擦拭臉頰上的淚水,不想讓自己脆弱的一面,赤果果的暴露在討厭的人面前,而此時,她眼底的防備較于之前不減反增。
宇昊文亟將她的反應一一看在眼里,他隱忍著怒氣說︰「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他作出承諾,企圖緩和她的戒心。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的保證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此時的裴芊樺只想快快從他身邊逃開。
看著自己早已被撕得粉碎的上半身衣物,她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二話不說就動手解起他上衣的鈕扣。
雖然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但只要她不繼續哭泣,宇昊文亟並不打算阻止她。
褪下他的學生制服上衣,迅速往自己赤果的上身一套,也不管它合不合身,裴芊樺衣服一穿好,整個人隨即往床下跳,拾起遺落在地上的背包和照相機,頭也不回的沖出頂樓的總統套房。
而還在為自己反常的舉動感到迷惘的宇昊文亟,並沒有起身阻止她離去,只是將視線瞅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並努力想厘清自己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