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縮了手,吐著舌頭,低頭由下往上探了一眼面紗內夫君的表情。噢噢,夫君無奈的神色正像是在警告她,再頑皮就要揍她了。
她嚇得立即坐直身,正經的瞧向臉色發紫的李大爺。
「我也想一個人吃下,但這需要的資金可是天文數字,老實說,我目前還拿不出這筆錢。」
「簡單一句話,就是你財力不夠嘍?」
李大爺的臉已是紫到發黃了。
她瞥了他一眼,繼續又說︰「可是我家夫君做生意不喜歡與人合作耶,況且,夫君他本來就打算要買下這里所有的商船,所以才會先買了九艘,這之後才與人又談好,下個月再買進十一艘商船。」
「什麼?你們要再買十一艘?!」李大爺大驚失色。一口氣買下這麼多艘船,這金額可是天價啊!
若真是如此,這男人擁有了二十艘的船只,可就要比他這個海歌首富的十五艘要多得多,這人真要吞下海歌的海權了!「你……你們是開玩笑的吧?你們真拿得出這麼多錢?」震驚過後,他半信半疑起來,實在很難相信一個超級大富會是個眼盲的瞎子。
「夫君,怎麼辦?他不相信咱們買得起耶∼∼」噘著嘴,蘭禮秋狀似嬌嗔的問著身旁的男人。
諸天日的胸膛低震,像是在笑,伸手「模索」的撫上她不悅的小臉蛋,似在安慰她別惱。
「李大爺,很抱歉,我夫人說的沒錯,我沒打算與人合作,買賣商船的事,我們還是各自進行吧。」他淡然的說。
李大爺一愕。這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僅成不了合作伙伴,將來在買賣上還是競爭對手了。
他臉色一沉。這男人不過是個瞎子,當真這麼有本事?
「你真不再考慮?」他不死心的再問。
「很抱歉。」諸天日語氣更淡。
他當下沒風度的扭曲了臉。「那好吧,就當我沒有提過這件事,不過,我奉勸你,人不要吹牛,也不要不識時務,我是看得起你才找你合作,事實上你來歷不明,財力如何終究是個問號,說不定根本就是個空心佬,口袋沒錢偏偏出來招搖撞騙!」買賣不成,原先對諸天日的敬畏也被勢利的本性給壓了下來。
「你說什麼!」蘭禮秋一听這話可氣,站起來就想罵人。
「我不是不相信你們的能力,而是有錢沒錢是騙不了人的!」李大爺冷哼,一臉的輕視。
她氣得眯起眼來。「你說的極是!」她聲音冷颼颼的,突然雙臂一抬,雙手擊掌,外頭立即有人堆滿笑容的應聲走進來。
「請問公子、夫人有什麼吩咐?」哈腰進來的人正是這家野味館的掌櫃。
李大爺一見這仗著自己見多了王孫貴冑,平時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掌櫃,竟然向他們鞠躬垂首,不禁訝異得瞠目不信。
「我要你辦的事,可都辦好了?」蘭禮秋問向掌櫃。
「回夫人,您交辦的事都辦好了,這海歌國王城百里內的野味館全都已順利買下。」那掌櫃恭謹的回說。
「什麼?你們買下所有的野味館?!」李大爺的臉色瞬間刷白。
「是的,王城附近約十多家的野味館東家現已轉移,就連我現在經營的這家館子也屬于言公子的了。」掌櫃說。
李大爺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就他所知,光這家野味館的購價就近萬兩金,他曾想過與掌櫃商議買賣的可能,但一經尋價,立刻讓他縮了手,因為自己實在阮囊羞澀,而且光買一家成不了什麼事,但這初來乍到的男人買下的竟不只一家,而是全由貴族們壟斷經營的野味館……這、這姓言的小子難道想海陸通吃不成?!
瞧著他驚傻的樣子,蘭禮秋得意的一笑。「嗯,掌櫃,你辦得很好,這是賞你的。」她要蘇子兵端來一只箱子,這就是他們今天上門來的目的,賞人來著,只是沒想到要這麼招搖罷了,不過也好,正好氣氣這姓李的男人,誰教他實在太討人厭了!
掌櫃一臉的欣喜。「是。」立即上前接過箱子,還當場將箱子打開,這一開,黃澄澄的奪目光彩立刻耀然而出。
李大爺這會已是完全瞧直了眼。這是金子,滿滿一箱的金子!
金子多昂貴啊,他們竟隨手一賞就是一箱人咋舌的金子,他著實傻眼了,一句話再也說不出來。
方才他競還敢質疑人家是吹牛,這下他這首富在對方眼里,可能只夠格當他們家的掌櫃吧?
登時他脖子一縮,汗顏得簡直無地自容,哪還有臉說什麼,連頭也不敢抬就縮著脖子溜出廂房了。
蘭禮秋見了,終于忍不住拍掌大笑。
呵,她家夫君什麼沒有就是金子最多,誰教他「老家」恰巧是產金的,而且離家時,還聰明的帶了很多很多,多到足以買下七、八個像海歌這樣的小柄都不成問題!
諸天日瞧著自己頑皮的妻子,只能撫額失笑。真傷腦筋,吩咐要她低調的,怎麼被人一激就原形畢露了?
不成啊,回頭得好好再說說她,否則可要讓她招搖得人盡皆知,這海歌國出了個產金子的大戶了……
第七章
站在房門外的蘇子兵眼一翻,咳了一聲。
又來了!
他自動轉身離開。
不久,在那女人進房後,阿葛也出來了,它伏趴在門外,干脆用兩只前腿捂住眼楮,瞧來也是受不了。
屋內可熱著,女人濃妝艷抹,裝扮得極為風騷,全身薄紗纏身,身子若隱若現的,簡直騷到了骨子里。
「敢問夫君可喜歡奴家這身裝扮?」蘭禮秋含騷帶媚的問著倚臥在床榻上的白衣男人。
「喜歡。」男人含著笑,回答得直截了當,炯然的雙眸如火的盯著她呼出欲出的雙峰。
「多喜歡?」她大膽的勾住他的頸項,身子偎向他的胸膛,雙峰緊貼上去,小嘴朝他敏感的耳垂呵著暖暖徐徐的熱氣。
「這麼喜歡……」他用行動證明,驀地伸手勾勒住她的腰,一扯,吻上她艷女敕的雙唇。
她嚶嚀著,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又不願太快受制于人,伸出女敕手想推開他,但他卻快她一步,五指交握住她的手,薄唇也跟著往下移往對他色誘得最甚的雙峰。
「你這身潘金蓮是去年壽辰時要送給我的壽禮之一,當時沒能收下,這會當然得連本帶利的好好享受這遲收的禮物,你說是不是呢?」扯開她胸前的薄紗,映入眼簾的是絕美曼妙的景象。
小家伙有著非常惹火的身材,往往輕易就能激起他無限的狂潮。
而這會,這股狂潮正如狼似虎的襲向他,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這小人兒是他的,尤其是今晚的「潘金蓮」更是他不能不摧殘的對象。
他輕易地就佔有她的粉唇,這個吻來勢洶洶,將蘭禮秋原本抱著戲鬧他的心情全都給打亂了,還把她迅速卷入的激流中,根本無力抵抗。
這男人真壞耶,她這潘金蓮真正的媚勁都還沒使完呢,他連讓她多玩一會也不肯,非得讓她跟著欲火焚身……大眼兒陶醉的闔上了,她任他在她身上烙上細碎的吻,尤其她誘人的美胸更是他流連下去的地方,折騰得她輕吟不止。
這壞神人!神棍一個,不,婬魔一個,不過,呵呵……她喜歡!
又麻又酥的感覺教她全身虛軟,額上也冒出了汗珠,她投降了,潘金蓮不戰而降,因為敵我的實力實在太懸殊了!
諸天日在她雪白的身子癱軟後又再激切的弓起時輕笑一聲,將狂熾的愛戀化為行動力,撐開她的雙腿,熱切的滿足了自己以及身下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