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的哈利葉霓
前兩天霓子去看了大家耳熟能詳的電影「再見了,可魯」。對于霓來說,它催淚的效果雖不及廣告上說的濃烈和夸張,但的確是出足以令人心疼的電影……心疼它從小離鄉背井,一再的接受離別的命運。
看見拉不拉多,讓我想起姊姊家里的嘟嘟,發覺它們長得還真是一個樣,雖然體積龐大卻很喜歡接近人類,一興奮便直往你身上撲,希望你能和它玩在一塊,是非常活潑且善解人意的狗。
然而,它對人類的忠實也讓我回憶起我從小的玩伴哈利。
炳利是只小狼狗,但它的貼心卻不遷于任何一只名狗,霓子和它的第一次接觸是隔著霓媽的肚皮。從一張霓爸拍攝的照片中,我看見大月復便便的母親肚子上趴著一只小小狽,像是正在听著胎音,而肚里的baby就是我,那只小小狽就是哈利。
從小霓子只要出門上學,它就會搖著尾巴送我出門,每當我的腳步才剛接近大門,就可听見它歡迎的叫聲。
直到霓十一歲、哈利十二歲時,由于它年邁體衰,終于敵不過感冒的侵襲而病逝。俗話說「貓死吊樹頭、狗死放水流」,可當霓爸將它帶往水溝邊,卻怎麼也忍不下心扔下它,便在一旁挖了坑將它好生埋了。
所以在動物當中,霓子最喜歡的還是狗兒。喜歡它的忠實,喜歡它的直率。可之後我卻不敢再養狗了,畢竟狗的壽命太短,要再一次嘗到那離別的滋味,的確是很蝕心的。
但我想說的是,希望大家千萬別因為一時流行買了狗兒後又不養,便將它遺棄為流浪狗。
「一○一忠狗」流行時,滿街大麥町;哈士奇流行時,滿街哈士奇,我可不希望不久的以後又看見滿街的拉不拉多,所以,在養狗之前一定要看看自己的耐性、環境與愛心適不適合喔。
「狗經」說了太多,該轉移目標到這本《戀你,無可救藥》羅!
這本書的女主角和霓子以往所寫過的女主角個性有著極大相悖之處,她活潑、任性、固執、略帶點脾氣,與男主角有很多激烈的對手戲。
希望讓大家看看一個叛逆的小太妹,是如何被她的死對頭兼最討厭的男人所俘虜?總而言之,霓子是放了滿多心思在上頭。本想多介紹一些,但怕介紹多了會損及大家看書的興致,所以簡短精要就好,剩下的就讓大家去發掘羅。
OK,現在該是出題贈書羅!
一、《愛你,毀天滅地》中,男主角在高中時期曾經與女主角去爬哪一座山?
二、《愛你,毀天滅地》中,男主角最後成為律師,那他的好友鐵旗呢?
三、《愛你,毀天滅地》中,男主角事後對女主角招供,說他學生時期都是利用在做哪件事的時候念書?
三題全答對的朋友,就有機會得到霓子新書《戀你,無可救藥》一本,當然得經過我的巧手一抽,有三個名額(不限國內)。
另外,還會抽出五位讀者可得霓子的舊作。請各位朋友將答案回答在「答題網頁」,因為信件和答案老是混在一塊,我往往會刪錯,又會搞混,所以體諒霓子向來簡單的腦袋,禁不起太復雜的整理步驟,就統一回答在答題網頁,千萬別寄答案給我喔,麻煩之處請大家見諒,謝謝羅。
得書名單將不定期公布在「禾馬官方網站」與「細語霓喃」。
細語霓喃http︰//www.myanny.com/
霓色幻境http︰//anny.24cc.com
Anny's文字彩頁匣http︰//maillist.to/myanny
答題網頁http︰//www.myanny.com/answer.htm
第一章
「阿蔡,走,我們飆車去。」
連四季穿著一身辣妹裝,跨上一輛噴上彩色噴漆的哈雷機車,對著前座那名頭發染得像《倚天屠龍記》中金毛獅王般的年輕人說。
「這有什麼問題?」阿蔡可是她的隨從,只听她一人吩咐。
他一催油門,車子立即朝前頭馬路狂飆而去。
現在正值深夜,這條路又是飆車族最愛狂掃的地方,所以許多駕駛者都會自動繞路,讓他們更加肆無忌憚的耍帥尖叫。
但是這可苦了兩旁的居民,幾乎是夜夜不得安寧,只好煩勞警方在這里站崗。但這種辦法只能治標,暫時遏止他們狂肆的不法行為,等風頭一過,那些飆車族立刻又聚集回來。
「喲荷!」車速雖快,但連四季仍張開雙臂,興奮大喊,一點懼怕感都沒有。
也只有這時候,她才能徹底的解放自己,忘了那對不負責任的父母與不堪的家世背景。
「酷吧?要不要再快一點?」阿蔡笑著問道。
「好,好……快,再快點!」她開心大叫著。
就在他們興奮地高聲呼喊之際,突聞身後傳來警車的嗚笛聲,他們同時回頭,看見一輛警車遠遠逼近時,連四季忍不住咒罵,「該死的!」
阿蔡見狀拚命催油門,沒想到她居然說︰「停車吧。」
「什麼?」背著風,他沒听清楚。
「我說停車——」她拉大嗓門喊道。
阿蔡終于听見了,立刻停下車,轉頭看了她」眼,「你真要下車?」
連四季沒有回答,逕自跨下車後說︰「你先走。」
「什麼?」。
「聾了呀?我叫你快走,我沒事的。」她氣得朝車尾踢了下。
阿蔡眼看警車已經在不遠處,只好發動機車,先閃人了。
餅了一會兒,警車就在連四季身邊停了下來,隨即走出一位身材頎長、長相酷帥卻冷然含威的男人。
他望著連四季的眼神帶著復雜的困惑,緩步走近她。
「冷嗎?」他一開口不是數落,而是關心的話語。
看她在這初冬季節的深夜里,穿得這麼單薄在路上吹冷風,他的眉頭不禁蹙緊。
「駱翔東,誰要你雞婆?」要比皺眉嗎?她可以皺得更厲害。
他月兌下外套技在她身上,「走,我們回去吧。」
「去警局嗎?」她怒視著他。
「回家。」他面無表情地說。
「你給我听好,我並不一定非要跟你住,把你的善良和惻隱之心用到需要的人身上吧。」她拿下頭上的安全帽,忿忿地說。
「我是你的監護人。」每次他都用這句話堵她的嘴。
「媽的!」她氣得拿起安全帽朝他擲去。
駱翔東俐落地接住它,「別再孩子氣了,回去吧,看你穿得這麼單薄,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拜托,你也不過大我八歲,何況再一年我就滿二十了,你不要用一副大人教小孩的語氣對我說話,行嗎?」她用力嚼著嘴里的口香糖,故作叛逆。
「那也是一年以後的事,上車。」他微微擰起眉,冷然表情里的固執遠勝于她的拗氣。
握緊拳頭,連四季氣憤地上了警車,還故意吐出口香糖黏在擋風玻璃上,「雖然你是我爸的弟弟,但也不必硬要接下監護人的工作,更何況我爸還是養子,你們完全沒有血緣關系,不是嗎?」
「這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你需要我。」
「哈……」她像是听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簡直笑不可抑了。「你說什麼?我需要你?」
「以你現在這副樣子,即便年滿二十,還是需要我。」他這句話說得自信滿滿,卻一點都不帶自大的口吻。
連四季最、最、最生氣的就是他這副德行,即使她的態度惡劣、他仍舊是不慍不火的,好象她是個丑角正演著獨腳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