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別再提了,你們回去吧,輪到我上陣了。」此刻他臉上盡露邪惡婬欲的表情,飛仔兩人意會一笑,立刻離開了。
霍子樵走向臥房,踢開了房門。
站在窗邊企圖跳窗的心怡聞聲回首看他,一臉驚愕!
「打算由窗戶逃走?你可別忘了這里是十八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如果掉下去,鐵定死得了。」
霍子樵濃眉糾結,氣她出這種傻主意!看來他得叫人安裝鐵窗才成。
「你為什麼要限制我的行動?」心怡極度不滿的說。
「我說過是為了懲罰你。」他臉色沉了下來,這已不是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氣憤。
「你憑什麼懲罰我?」她怒道。
「就是為了那個。」他憤而掃了一眼暗藏在牆上的針孔攝影機。
這女人也不想想是誰在他的地盤私設監視器,他有義務要對她好嗎?昨天他沒算帳,可不代表一筆勾消。
「那……那是鄒伯伯的主意。」她理虧地低下頭。
「他的主意你就照辦!」霍子樵揚聲怒罵,如今他絲毫不在意會讓鄒鳴听見。
鄒鳴听得見更好,可以讓他知道冷誓桀已對他的行徑產生不滿,看在冷誓桀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鄒鳴或許會收斂些。
「他是為你好,不希望你一錯再錯。」心怡提高音量,似乎拿他當小孩般訓話。
霍子樵的俊臉頓時浮起匪夷所思的笑容,眼神深不可測,「那我倒要謝謝義父利用來對我諄諄告誨了。」
「你強辭奪理!」心怡因氣結而抖著聲說。
他把她當什麼?投懷送抱的女人!他以為知道她來此的目的後就可以拿話傷她嗎?不錯,她是奉命前來這里監視他的,但可沒意思把自己送給他。
「是嗎?那我給你機會,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別再回來了。」
算是救她吧!霍子樵告訴自己。
心怡是想走,可是當初許伯伯對她耳提面命,一定得達成目的,否則就別回竹風幫。不回竹風幫她又能去哪兒呢?她還得靠許伯伯找回失去的記憶呀!
「我偏不走。」她咬著牙說,重重地坐回床畔。
他挑高眉,一雙黑瞳散發出懾人的光芒,「又不走了,那你剛才冒著生命危險打算從窗口逃走,又是哪來的勇氣?」
心怡抿唇不語,她剛剛只是氣昏了頭,根本沒想到後果。
「要你管!」講理不行,她干脆無理取鬧。
「你好像一點兒也不怕我?」她那張滿是紅潮的怒容,讓霍子樵好笑不已,想不到這小妮子發起飆來臉會紅成這般,活像只煮熟的蝦子。
「我干嘛要怕你?」
她說的是真話,從她進來這屋子至今,他雖然老是用言詞嚇她,以吻來罰她,卻從不如鄒鳴所說的那般暴虐,倒是他那一臉的莫測高深挺危險駭人的。
甚至他生氣時拂過她臉上的氣息都會令她悸動與心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禁迷惑了。
霍子樵臉色一凝,攢起濃密的眉,嘴角揚起一抹詭魅的笑容,「我今天進這個門可不是讓你來崇拜我的。」
心怡霍地發現他眼中泛著的意圖,心中大驚,她緊張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讓你離開,你偏要留下,你想我這回要干嘛呢?」他一步步逼近她,姿態霸道而傲慢!
霍子樵心想,他今天如果不展現冷誓桀的本性,用不了多久必然穿幫。這女人個性直,有什麼說什麼,倘若讓鄒鳴起了疑心,他就前功盡棄了!
他出其不意地扣住她的下顎,嘴角噙著冷笑,眼神輕佻地掃視她的五官,在她尚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之前已攫住她的唇,狂猛霸道地纏吻著她,描繪著她的唇線,測試著她的敏感地帶,直至她喉間逸出輕柔的聲音,他才乘勢進入她口中,舌忝舐著她的貝齒,迫使她分開。
起初她有絲反抗,有點兒氣惱,但那種不依順的堅持也逐漸隨著他的吻而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竟是一陣心蕩神馳!
當心怡捺不住心中的騷動而分開了雙唇時,霍子樵便毫不遲疑的入侵,探索其中的神奇與奧妙,他的吻是需索、剛猛的,毫不容情地入侵、佔有及品嘗她的每一寸芬芳,以一種極親昵、狂野的方式吻她。
她的青澀深深攫住霍子樵的心,他全身的血液霎時奔騰如激流,他的與理性在體內搏斗著,激起他心靈深處更猛的情潮!
他灼熱的鼻息無意間拂上她頸側,立刻引來心怡全身一陣戰栗,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嘴里淡淡的煙草味,此刻正一波波地席卷著她的心神與理智,逐漸在他的懷中迷失了自己。
她情不自禁地雙手圈住他頸項,讓自己更貼近他,而他則順勢沿著她的面頰、下顎、頸項,印下一連串的深吻。
他的手撩起她的襯衫,撫觸著他向往已久的飽滿,突然「小心被監視」五個字竄進他腦子,他立刻勾起床上薄被掩蓋住兩人。雖然他要教訓她,可沒有大方到讓她的美與別人分享。
被單下的霍子樵更肆無忌憚地強取豪奪,他褪下她的牛仔褲,覆上她的小骯,臉埋藏在她胸前的柔軟之間,輕舌忝細吻著她雪白優美的胸線,吸吮著她粉紅的蓓蕾。
心怡被自己這種放浪的行為給駭住了,她想找回反抗的力量,卻酥軟得提不起勁兒,只好讓眼前這個狂妄霸道的男人予取予求。
她居然眷戀著他的,喜歡他肆無忌憚地模索著她的身子,這種奇特的感觸連她也無法解釋。
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吸引力?
她懷疑在沒有愛的前題下也能如此美妙嗎?
「你好美,皮膚真光滑……」霍子樵在她耳畔低吟,似乎已忘了一開始的目的──懲罰她。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際慢慢梭巡,指尖似被賦予了魔力,所到之處都帶領著她進入更高一層的激情喜悅,令她無法正常呼吸,好幾次都以為自己會窒息在他的撫觸之下。
當他的指月復輕掃過她的底褲,觸及她最敏感的部位,讓她吶喊出聲,嘴卻被他灼熱的唇堵住,聲音被吞噬在他口中。
霍子樵突然思及自己現在的行為是既危險又不理智的,如果他收勢不住呢?豈不害了她。
他憑著理智想抽身,可是心怡卻緊抓住他的肩膀揉捏著,他明白她體內有一種快感將要萌芽,這時候他忍心離開她嗎?
不行!否則踩不住煞車的將會是他。
他狠下心翻身下床,胸前的起伏顯示出他強制收斂下的痛苦,他握緊雙拳以克制自己再度欺上她柔軟身子的沖動!
他的臉龐攏上一絲冷厲︰「驗收的結果,你不過爾爾。」
心怡愕然地看著他,委屈的淚水禁不住滑下眼角。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還不滿足?」霍子樵故意不去看她充滿誘惑的臉孔,語調是徹底的無情。
心怡手忙腳亂地趕緊扣好襯衫的鈕釦,心中的痛如狂潮般起伏。「我不是妓女,也不是那些和你有過露水之歡的女人!」
「所以我並不想踫你。」他的話中另有玄機。
「好,你出去,以後不要再踏進這間房一步。」她顫抖的手筆直地指向房門,一股無法言喻的憤懣襲上她的心頭。
「別忘了,這里是我的房間,等會兒我還得睡覺。」他的表情中淨是陰寒森冷,嗓音低柔卻有著致命的危險。
他毫不避諱地當著她的面月兌下襯衫、長褲,僅著內褲。他有一副精碩結實的胸肌,他的表情魅惑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