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賞了她一個耳光,讓她眼冒金星的終于住了嘴。「表哥……」
他先是怒火高漲,倏地變得若有所思。「你怎麼知道她與裘莊長工私奔了?」
世子府里上下雖知威龍背叛了他,但只有查過他底細的李文知道那奸夫是誰,世子府里無人見過遠在川都的榮富,而李文不可能多舌,那麼,才剛抵世子府的她,是從何得知、從何聯想威龍跟裘莊長工私奔?
他不禁起了濃濃的疑心。
「我……」她愕然口吃。糟了,她一時氣憤,說得太多了。
「說!」他一臉凶狠的欺近她。
「我……」她幾乎是用爬的爬到牆角。
「我說過,休想在我與威龍之間耍花招,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你忘了嗎?」他眼神凌厲,模樣駭人。
她嚇慌了。「我……我沒有!」她終于感到害怕,因為她知道這次他真的會毫不留情地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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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麼?不許你靠近我!」毛威龍大叫。她全身乏力,被關在木屋里三天了,滴水未沾,正當她餓得頭昏眼花、四肢無力之際,榮富竟突然進了屋,而且還一臉婬笑的沖著她猥瑣地搓手涎口水,她嚇得沒力氣也要使出力氣來喝阻。
「不靠近你,怎能讓你知道我想做什麼?。」他獰笑的欺近。
她登時花容失色。「小春,救命啊!小春!」她只得朝著一直守在外頭的小春呼救,就盼她有良心來救她。
「別叫了,是喜兒交代的,小春也作不了主,這會她還幫咱們守門呢,你說她貼不貼心?」
她愕然,喜兒這麼狠?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別掙扎了,乖,讓老子爽樂爽樂,就可以放你這殘花敗柳回去,看看那世子爺到時候還要不要你。」他涎嘴笑著。
「住……住手!」她虛弱恐懼的閃躲。
「別躲了,我等了三天,就是要等你這小辣椒餓到沒力,好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下手。」他露齒笑到婬穢不已。
「你……唔唔……」話未說完,毛威龍的嘴被惡心的硬吻住,她掙扎不休,羞憤得眼淚直流。不要,她不要對不起相公!
當他硬撬開她的貝齒,伸進舌頭之際,她奮力咬了他一口,榮富哀號一聲,反手就給她一巴掌。「你這臭娘們,竟敢咬我!」他撫著自己滿嘴的血,氣瘋了。
她被打得臉頰立時紅腫一片。「你再踫我,我殺了你!」她怒說。
「你!還以為你餓了三天,沒力氣與我斗,好,這是你自找的,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他粗魯的抓過她的玉臂,經他所踫之處登時瘀青劇痛。
她拼命掙扎,可越掙扎他越興奮,一把撕開她的罩衫,露出內襟,隱約可以窺見內襟下的紫肚兜,他立即猴急的覆上她的身子。
她驚愕,眼淚驚恐的狂瀉,但過于虛弱,連抵抗的力氣都使不出平日的一成。「你再不住手,我就咬舌自盡!」
榮富有些吃驚,瞧不出來,這世子妃性子還挺烈的。「唉,可惜你今天是注定要對不起世子爺了,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我會盡快了事,不會讓你太難受的,說不定你一爽,還要我別停了呢!」他齷齪的誘惑她。
「呸!無恥!我心里只有相公一個人,你敢再踫我,我當真死給你看!」她憤怒極了,尖聲吼道。
她後悔怎會上這廝的當,讓自己落人這田地!
「哼,要尋死是你的事,喜兒小姐交代了,不惜任何手段也要我羞辱佔有你,所以你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他又重新壓上她。
「不!」她淚一抹,再也忍受不住這家伙的髒手模上她身子,閉上眼,心一沉,「相公︰永別了!」一張口便打算咬牙自盡。
用力咬下——咦?怎麼不痛?但她明明嘗到了血味啊?猛地睜眼。「啊!相公?!」她不敢置信,此刻映入眼簾的人正蹙眉望著她,一臉的擔憂。
再低首,瞧見原來她咬的不是自己的舌頭,而是自家男人的手,她驚得趕緊松口,但裘償謙的手已牙痕血痕交錯一片了。「你的手!」此時毛威龍又赫然發現,不知何時那壓在身上的惡徒已經驚恐的被相公的另一只手緊緊扼住咽喉,只要他一使力,榮富必然頸斷頭落地。
「你還好吧?」他啞聲問她。
「嗚嗚……相公,我嚇死了……嗚嗚……」一見到他,所有的驚恐不安登時煙消雲散,原本淚流滿面的她哭得更厲害了。
裘償謙臉色發白,將她擁入懷中。「沒事了。」他輕聲哄著。
「相公……嗚嗚……」她還是哭得梨花帶淚,顯然真的驚嚇得不輕。
她哭得越凶,他扼著榮富咽喉的另一手力道就越重,轉眼榮富已滿臉通紅,雙眼暴凸,眼看就要斷氣。
「相公,對不起。」她總算停止哭泣,仰著頭抽噎的說。
「對不起什麼?」他稍稍松開對榮富的鉗制。
「你的手……我不知道咬的是你。」看見他血肉模糊的手,她很內疚。
裘償謙一臉無所謂,嘴角卻隱約地微揚。「不用道歉,咬得越大力,表示你不想對不起我的心越強烈。」
「相公……」
「我听見你方才說的話了,威龍,下次別這麼傻,就算你真的受辱,我也不會怪你。」他沙啞的聲音發澀。
他懊惱不已,他的妻願意為他守身尋死,而他居然不相信她,竟認為她會背叛他!他真該死!
一手抱著她,裘償謙久久不能自已。
「相公。」她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總管,將人帶進來!」他突然朝門外低喝。
原來李文也來了,只是一直在門外待命,這會得令,便揪著喜兒與小春進屋。
裘償謙站起身,將嗆咳不已的榮富一腳踢在地上,並踩住他的胸口。
喜兒與小春見此情景,惶恐的瑟縮在一旁。
「說,是誰指使你對世子妃下手?」他猛一使力,榮富的肋骨險些被踩斷,劇痛不已。
「這……是喜兒小姐要我……」他指著喜兒,顫聲說道。事已至此,哪敢再有隱瞞?
「你胡說!」喜兒慌張的打斷他,「明明是你自己見色起意,還想拿我們頂罪!」
榮富知道這是要過河拆橋了,如此他必死無疑,連忙拚了命否認,「我沒有胡說!當初是喜兒小姐把我帶進裘莊,吩咐我去誘惑世子妃,可是那時候找不著機會,所以這回她把我帶上京,囑咐我定要……定要玷污世子妃……」
裘償謙聞言怒極,狠狠抬腳往他的命根子用力一踹,只見榮富疼得涕泗縱橫,整個人蜷縮在地上哀號。
「你還有什麼話說?」他用凌厲得幾乎可以穿透人心的視線釘在喜兒身上。
喜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小春見狀也忙跟著跪下。
「表哥,我知錯了,我……我這不是帶你來找表嫂了嗎?還好尚未鑄成大錯,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喜兒不住的發著抖,淚眼盈眶的求饒。
小春也是一臉驚恐,頻頻磕著頭,「世子爺,是奴婢沒有勸阻表小姐……請世子爺饒命……」
「哼,」裘償謙冷笑,「你何止沒有勸阻,想來還是你幫著出力最多,居功甚偉呢。死了一個逆賊丫鬟,又來一個惡毒的幫凶,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讓你們去問候威龍!」
見他抽出腰間兩柄明晃晃的短刀,毛威龍知道他非大開殺戒下可,情急的上前抱住了他的手臂。
「相公不要!」她好怕他又像上回那般失控。
「我說過,凡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輕饒,何況她們合謀害你還謀畫已久,更加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