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聞?什麼丑聞?」他第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你別裝了,當然是你對我……對我……」限制級的名詞令郁千儀難以啟齒。
「哦,你是說我們的關系嗎?」他第二個吻落在她的鼻尖。
「對啦!」不要再往下了,不要!不要!郁千儀在心里吶喊。
「那會是丑聞嗎?」他第三個吻落在她的唇邊,然後在她唇邊輕聲低語︰「我倒認為用‘男歡女愛’、‘你情我願’‘郎有情妹有意’這些名詞可能還來得比較恰當。」
「誰跟你郎有情妹有意啊!明明就是你……你強迫我的……我一點兒也不樂意,甚至還非常的厭惡,」他落在她唇邊的吻讓她無法集中精神,但她仍奮力抗辯著。
「如果你不樂意!就不會來找我了。」語畢,他的第四個吻同時落在她的唇上。
「你……」她驚愕的瞪大眼、張大嘴,但甫一張口,他靈活的舌頭就順勢溜進她的口里,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
他怎麼可以親她?那並不是他的權利啊!
郁千儀使勁的想要推開他,但憑她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哪可能撼動得了一個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強壯男人?
在比力氣比不過的情況下,她只好用她的牙齒大力的往他糾纏不休的舌頭咬下去。
「你咬我?」突如其來的疼痛逼使連竟堯松口。
「誰教你要親我!」她理直氣壯。
「我不能親你?」她氣呼呼的模樣讓他頗覺莞爾。
「當然不能。」這還用說嗎?白痴!郁千儀沒好氣的送他一個白眼。
「為什麼?」
「因為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怎麼可以親我?」她委屈的抹了抹被他侵犯過的唇瓣,心里覺得罪惡感好重。
「我當然可以親你。」他又偷了一下香,態度十分的理所當然,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愧疚。
「你不可以!」她大聲反駁。
「看來我的吻功退步很多,才會讓你清醒到有時間來跟我爭論這個無聊的問題。」連竟堯對她的激動情緒視而不見,還牛頭不對馬嘴的檢討起自己的吻功。「所以我一定得多練習才能恢復原來的功力。」
連竟堯要讓她忘了她有男朋友一事,他低下頭繼續親吻她,壓根兒不把她之前帶給他的疼痛放在心上。
「你……」郁千儀的震驚程度不下于他第一次吻她時,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怎麼敢重蹈覆轍?難道他不怕她再咬他?
沒錯!他的確不怕,因為這回他可是有備而來。
先前被咬的教訓讓他明白到很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讓她有過多喘息的余裕與思索的時間,所以這回他要她腦子里除了天旋地轉的感受外,什麼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要抗拒,想不起來她有男朋友,想不起來她來這里做什麼,想不起來不該、也不能想起的一切、一切……
他陰鷙的吮吻著她的舌,像要掏空她胸腔內所有空氣般的狂猛,讓她連喘口氣的時間都不給。
他拼命的吸吮、挑逗、糾纏著,不肯稍加放松,用盡種種的技巧軟化她的抗拒,模糊她的意識,勾起她的。
漸漸的、慢慢的,在兩舌縫縫、纏綿時,她的抗議變成了嚶嚀,郁千儀已經完完全全沉溺在他高超的吻技跟灼熱的氣息當中,甚至情不自禁地伸手攬住他的頸項。
連竟堯滿意自己的努力終于有了代價,于是他再接再厲的發動下一波攻勢,要她神魂顛倒、要她意亂情迷、要她陷溺在他築起的世界里,然後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給他。
他稍稍移動壓伏在她身上的自己,好讓雙手能更自由的撫觸她的嬌軀。
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手上的觸感卻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她的曲線玲瓏、身段柔美,是一個擁有天使臉孔、魔鬼身材的尤物。
這是他的好運吧,能在喜歡上一個女人最真實本質的同時,又意外的發現她除了內在的優點外,還擁有外在令人稱羨的好條件。
連竟堯為這個驚喜微哂了下,男性原始的本能也開始勃發、蘇醒。
他像呵護一個珍寶似的順著她身體自然的弧度慢慢往下游移,然後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衣裙、鞋襪,只留下她最貼身的伴侶——純白的胸衣跟內褲,遮掩住她最迷人的重點部位。
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雖然他的下月復有越來越難控制的跡象,不過他並不打算猴急的佔有她,他要用溫柔攻勢與高超技巧擄獲她的身子與芳心。
畢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他絕對不願意讓她在事後用「強暴」的字眼褻瀆了他們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所以即使從她現在臉上沉醉的表情來看,她已經喪失使用這個字眼的權利,但他還是想借此機會讓一廂情願變成兩廂情願,讓性成為通往愛情的起點。
這是他的目的,也是他的計劃,因為他相信人是會因為性而產生愛的,所以他和她之間的肌膚之親是必要也是必須的。
尤其是高超的調情技巧,不但會是他和她的愛情催化劑,也會是破壞她和她男友間感情的撒手 ,所以他當然得要趁此機會好好表現,讓她從迷戀他的身體到和他兩情相悅為止。
他將唇瓣自她的唇移開,徐緩往下造訪她的美好,先是她縴細的頸項、小巧的鎖骨,然後是他夢寐以求的渾圓。
他用牙齒輕輕挑開她白色胸衣的肩帶,帶著興奮又期待的心情一步一步。
連竟堯抬頭看了一眼郁千儀的反應,瞥見她因迷醉而緊閉的雙眼,及因激情而泛紅的肌膚,成就感十足的繼續他的誘惑與品味。
他一邊搓揉她的蜜桃,一邊向下游移,舌尖滑過她迷人、性感的肚臍眼,然後來到危險邊緣。
他深吸了口氣,壓抑自己越來越高張的欲火,懷抱著忐忑不安的緊張心情,慢慢、緩緩的打開通往「天堂」的大門。
第四章
如果世上真有天堂的話,連竟堯想應該就是那個樣子了吧。
要不是勉強自己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努力壓抑自己的欲念,他這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簡直就要像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伙子,一點控制力也沒有。
他絕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而輕易改變想要用溫柔攻勢與高超技巧擄獲她的身子與芳心的初衷,所以再怎麼痛苦,他都會以她的感覺為優先考量。
在凝視了他夢中的天堂許久之後,連竟堯終于決定前去尋幽訪勝。
「啊……」天啊,這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為什麼她全身竟像遭受烈火焚身一般的難受?
不熟悉的感覺讓郁千儀無意識的申吟著,嬌軀也不住的顫動,但她越是想要擺月兌掉身上的燥熱,人就越往熱源方向貼去。
連竟堯再也壓抑不住生理、心理都想要她的念頭,起身卸去多余的阻隔之後,一個挺身進入了她。
「啊——」這一聲不是快樂的申吟,而是飽含痛楚的吶喊。
一直耽溺在激情火焰當中,始終緊閉雙眼的郁千儀,在此刻張開了眼楮。
「沒想到……」因那層薄膜而減緩了攻城掠地速度的連竟堯,有些訝異她仍是處女之身。「都怪我!」他隨即就後悔起自己粗魯的舉動,他不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的。
不管今天她是不是處女之身,他之前就一再地告訴自己要以她的感覺為優先,沒想到卻還是弄痛了她。
他心疼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忍耐一下,待會兒就不會痛了。」
「好痛、好痛!」雖然撕裂的疼痛讓理智飛回郁千儀的腦袋,但她除了不斷的低喃這兩個字外,根本什麼話都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