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能不順便接收他美麗可人的未婚妻嗎?當然不!那可是會遭天譴的。」天杰以大手擒住她的下巴,要她看清四周的景象,要她永遠記得她曾與他──一個原本該叫聲大伯的男人,在這張床上燕好,要她連在夢中都記得他是如何要過她。
「你這惡人!別?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你會遭到報應的。」
夜語害怕到流下眼淚,可是不願在她跟前示弱,她可以在全世界的人面前痛哭流涕,就是不願在他面前,她咬著牙忍下滿腔的淚意。
「是嗎?那我想看看老天會給我什麼報應,讓我們一同期待吧。」大手粗暴地撕開她的上衣,不顧她的抵抗與感受,他只在意他自己。
「放開我!放開我!天宇……救……」夜語拚命掙扎抵抗,卻敵不過他的蠻力,在張口呼天宇救她時,他的唇蠻橫地覆上,跟著掩蓋住她的呼叫,猛烈的攫取她的唇舌,似想帶走她的靈魂。
邪惡的靈魂狠狠糾纏住純潔的靈魂,以著驚心動魄的決心跟毅力,誘使純潔的靈魂伴他一同墮落至地獄深淵,從來沒人能抗拒他,唯有他玩膩了再追逐另一項更刺激游戲時,殘碎的心方能月兌離邪惡的鉗制。
相對于屋外的風和日麗,屋內則是滿室風暴,耗子豈逃得過大貓的戲弄?
第四章
雲雨過後,天杰噙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慢條斯理地換上干淨的衣物,眼角瞟見躺在床上、以雪白的床單包裹住的誘人身子,嘴角的笑容更深了。他說過,凡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能逃得過他的手掌心,包括人!
瞧瞧外頭的天色,又是新的一天,自昨日午後他便與小可憐在床上耗,嗯,時間過得挺快的。他數不清昨兒個要了小可憐幾回,也沒那個心思去算,反正只要他一醒倒是與小可憐糾纏的開始,而他清醒的時候比沉睡多,一夜燕好並未耗去他太多的精力,反而神清氣爽,整個人處在最佳狀態。
夜語睜著無神的眼,眼中沒有淚水,她甚至提不起力氣來唾?那惡人,她好累!不只是身體的疲憊,連同的精神都感到疲倦,身子傳來的酸痛感似在大聲地要求她閉上眼好好睡一覺,但大腦並不合作,她無法任自己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的閉上眼呼呼大睡,真的沒有辦法。
昨夜,她以為自己會死掉,今晨醒來才知她活了下來,並沒有死在羞愧當中。一直以為她的身體會獻給她最愛也是最愛她的天宇,沒想到竟會被那無恥的人奪走,永遠無法忘懷當那惡人察覺那層薄膜時臉上滿意的笑容,他以動作與吻在她的身上宣抗誓與烙印,他的眼神告訴她,她終究難逃一切,成了任天杰的最新玩物。
好想殺死他再自殺,或是在他的胸口上狠狠咬下一塊肉來,看他的心是否還要,可是她沒有,怕被他一怒之下狠狠由樓上扔下嗎?不!不是的,她十分清楚,除了初次的巨痛外,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他令她沉淪了,她變得跟他一樣不知羞恥,她恨他!卻更恨自己,自覺不再是那個天真無邪的楚夜語,她已成了任天杰的娼妓,不!她比娼妓還不如,她是世上最下賤的人,夜語痛苦地眨眨酸澀的雙眼。
「怎麼還不睡?是想我在上班前再要你一回嗎?」西裝筆挺的天杰無賴的目看著床上的人兒,眼底泄漏出露骨的。
「為何要這樣對我?我並不是你所喜歡的類型,不是嗎?」
夜語毫無表情地問,她並未被激怒。
「沒錯!可是你知道的,山珍海味吃多了總是會膩,偶爾該換些清粥小菜。」瞄瞄小可憐瘦弱的身子,天杰失望的搖搖頭,可以預期無論小可憐怎麼吃仍是養不胖,嘖!浪費糧食。
夜語垂著眼瞼不語,大掌以前所未有的溫柔輕撫著她青紫的肩膀,她渾身一震,對他的踫觸敏感至極,可是她仍倔著脾氣不願抬頭看他。
「從今以後你就睡在這兒,沒我的允許不許你離開,听到了沒?」他俯輕吻她雪白的脖子,溫存的動作配著威脅的語氣,顯得好不搭軋。
「何時你才會玩膩,肯放我走?」想到今後將日夜與他同床共枕便讓她對天宇的愧疚更添一分,她雖尚未嫁給天宇,早已自比?天宇的妻子,與任天杰同床共枕使她覺得自己紅杏出牆,背叛了摯愛的丈夫。
「誰曉得?不過你放心,當我玩膩了一定當面告訴你。」
天杰聳聳肩,依他目前對她的興趣,實在是很難說出個確切的日期來,連他自己都不曉得。
「真謝謝你的好心。」她冷笑一聲,「我記得你沒做保護措施,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想到可能懷有任天杰的孩子,她就害怕!怕有了孩子時會狠不下心來拿掉無辜的小生命。
「我一向有菩薩心腸之稱。」天杰瀟灑地坦白她露齒一笑,毫不在意她的嘲諷,「至于孩子,問題尚未發生,等發生後我會告訴你該怎麼辦。」以他狡詐的本性與精明的頭腦,不會有月兌軌事件發生的。
夜語哼了聲,懶得看他故作瀟灑爾雅,把俏臉埋進棉被當中,難解的心思變得更加紊亂。她相信天宇絕對沒死,一定還好好地千方百計地活著,可是當天宇回來時,她要拿什麼臉去面對他?告訴他,她已被他的大哥強佔,把自己形容成楚楚可憐的受害者嗎?雙腕上猶有清楚的指印,想當然耳是天杰昨天留下來的,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唯一知道的是她與天宇再也不可能了,他們的生命不會再有交集了,她黯然地以綿被用力壓住口鼻,絕望的想就此昏厥過去。
「想學人自殺嗎?你該趁家中沒人時再做。」天杰戲謔地拉開覆蓋在她臉上的棉被,取笑她愚蠢的舉動。
夜語沉默不語,知力不如人,干脆別過頭不看他那張惹人厭的臉孔,沒費力地搶回棉被。
「你該學學連續劇的女主角哭著要我負責,那會增加點可看性,?我平板的生活帶來小樂趣。」他鼓勵地提議老掉牙的戲碼。
「我不屑你負責。」憑什麼她要像個小可憐般哭哭啼啼?未免過于矯情。
「在此前提之下,還要看我願不願意負這個責。」他明白的說明他無意負這愚蠢的責任,男歡女愛,不止他一人受益,又不是窮極無聊,沒事找事做才會興起負責任的念頭,會提起不過是想捉弄她,娛樂自己罷了。
忽地,夜語朝他極其嫵媚一笑,這一笑有著勾魂攝魄之功力,在嬌笑下隱藏著閃閃而動的痛恨,掄起繡拳就往天杰的俊臉揮去,想一拳打掉他的傲然與嘲弄,但的目的並未達成,小拳頭在半空中被他的大掌捉住,對她的揮拳相向,天杰的反應是朗聲大笑,似在笑她不自量力。
「放開我!」夜語老羞成怒地低吼道,想抽回被他鉗制的拳頭卻不得其法。
天杰搖搖頭,大掌用力一拉,擁她入懷,在她尚未反應過來時,他已霸道地俯佔有美麗的櫻唇,反覆的吸吮,直到他滿意,才松開已呈紅的櫻唇,退後五大步,帶著純然欣賞的眼光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人。
略顯淩亂的長發、迷□的大眼、紅腫的櫻唇、香肩微露,全身上下充斥著被徹底愛過的痕跡,他成功的把她改變了,使她不再是呆愣愣的木頭美人,在未來的日子他會變本加厲徹底地改造她,讓她無論走到何處,身上永遠月兌不了任天杰所有物的標記,天杰滿意地點點頭,收起志得意滿的心,正經的提起公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