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怎麼樣,只是希望你針對這件事給我一個交代。」
「那麼你是要求我幫忙?既然是求我,語氣、態度就該好一點,知道嗎?」他趾高氣揚的道。
「誰要求你幫忙來著?我是要你負責。你不負責也沒什麼關系啦!不過,你知道我現在人在哪里嗎?」左夙汎吊他胃口。
「你……你不會是在學姊那里吧?」
「賓果。」
「左夙汎!你威脅我。」他咬牙切齒的說。
「哪有!我不過是計畫著萬一你不負這個責任的話,我一方面用毒蠍子Ⅱ跟你們公司的電腦聯絡一下感情,另—方面就請芸好好的整治你。」左夙汎嘿笑兩聲,反正她是吃定了方耀揚。
「你又研究出毒蠍子Ⅱ了?」一想起一年半前那場電腦災難,方耀揚就不由自主的心驚膽跳起來。毒蠍子Ⅰ他到現在只研究出一半,她卻又發明Ⅱ了,這還有天理嗎?破壞總是比建設快得多。
「想必方弟弟對我的毒蠍子仍然余情未忘?」
「好吧!我會盡快查清楚。」
「瞧你答應得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算啦。」她一副寬宏大量、想饒了他的口氣。
「我願意負責。」他怒吼出聲。
「這麼凶,不用了!」
「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方耀揚話—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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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夙汎和邵智軍又開起了秘密會議。
兩個小時之後,秘密會議總算落幕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等我回國後,就開始我們的計畫。」左夙汎再次吩咐。
「安啦!倒是你,在這樣的非常時期,真的要去泰國玩上十幾天?」邵智軍不明白左夙汎為什麼挑這個時候出國去玩,實在很沒有道理。
「這當中自然有不便明講的地方,看在你我是戰友的份上,況且我出國的這些日子,如果有任何變化你還是得馬上通知我,所以我就將事情的原委說給你听。我、方紅葉、江紫芸是很要好的朋友,一年半以前我和江紫芸從加拿大回國,在未開始上班前,我們三個人結伴到高雄一游。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但因我和方紅葉存心整江紫芸,所以故意設計她,因而促成江紫芸和顏振邦;而方紅葉和許明智之間的關系則是復雜得可以,詳細情形等我有空再跟你說明。最重要的一點是,方紅葉要逃婚,而我和江紫芸決定助她一臂之力,最好的辦法就是到國外避一陣子。」左夙汎拉里拉雜的說了一大串。
「我還是不太明白,這之間有什麼關聯嗎?」邵智軍听得滿頭霧水。
「,我們三個人曾經發過誓,要做不婚女子,如果有人違約的話,就必須給另外兩個人各五十萬元。」左夙汎說出重點。
「難怪顏振邦和江紫芸的婚事會一直拖到現在。」邵智軍恍然大悟,但他沒有說出顏振邦是他表哥。
「因為錢的緣故,方紅葉和江紫芸打算將我拖下水,要結婚就一起來,到時便沒有那一百萬元的問題。我們可以將計就計……瞧!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幫手,有江家、顏家、方家和許家的人幫忙,我的計畫不是如虎添翼了嗎?」
「這倒是,有了那一群人幫忙,簡直就是天賜神力。」邵智軍明白了原由,心中也另外有了打算。
第五章
送走了邵智軍,左夙汎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雙腿蹺得高高的,全然沒有注意到黃家駒的到來。
「你騙我!」黃家駒的語氣中充滿了震怒。
乍然听見他的聲音,左夙汎嚇得從沙發上摔了下去。
她的腳傷本來是用不著上石膏的,可是為了博取黃家駒的同情,威脅利誘醫生為她打上石膏。然而腳上裹著石膏實在是萬分的不方便,所以她在石膏上動了點手腳。只要在黃家駒出現的前幾分鐘,把石膏綁上去,如此一來,他不在場的時候就用不著受這種酷刑了。
這個招數用了一星期都沒出意外,不料今天因和邵智軍商討大事,而忽略了這個「偽裝」,又很慘的被他逮個正著。這下子,苦肉計泡湯了。
這次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叫痛,只可惜放羊的小孩已經不再令人信任了,黃家駒冷若冰霜的站在原地。左夙汎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後,連忙起身走到他身旁,想好好的跟他解釋一番。
「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她搖晃著腦袋。
黃家駒雙手抱胸,很懷疑的看著她,「不然是哪個樣子?每天哭天喊地、說被石膏困得不能走動的是你,如今將石膏擺在一旁、高蹺著雙腳的也是你,請問你要我相信些什麼?」
「其實……是石膏它自己……」
「怎麼?這下子,你連石膏都拿出來當擋箭牌啦?」
「是它自己月兌落的,醫生又沒說石膏不會自己月兌落。」她硬著頭皮瞎掰露洞百出的謊言。
「石膏自己月兌落?」他冷哼著。
「對呀!」
「對你的大頭鬼!你連這種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話也說得出口,是不是將我黃家駒當成了白痴啊?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我會每天為你送三餐,而且不跟你計較宋雨柔那一筆帳嗎?結果搞了半天,你闖了禍害得她受傷不打緊,居然還敢裝傷騙人!你到底想怎麼樣?」他火冒三丈的吼道。
「我哪敢怎麼樣。」
「不敢?」他劍眉一挑,臉色之難看,令人不敢逼視。「世上有什麼事情是你左夙汎不敢做的?你一天到晚專找一些沒人敢做的事情做,是不是還沒有找到更新鮮的,所以才不敢?」
她暗暗吐了吐舌頭,訕訕然的道︰「你誤會了。」
「誤會?就算我誤會了天下所有的人,也不可能誤會你。好吧,我們就趁今天把事情做個了結,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了,更要對所有的事情負責任。」他直截了當的要她負起應有的責任。
「責任?」她語調高昂的問。
他是不是要她對他的人生負責任?只因她很「不巧」的弄亂了他的一切,所以才要她負責?那好吧!想她左夙汎也是一個敢做敢當的大女人,既然他落難至此,她是該發揮一下童子軍的精神,救救這位落難的可憐人。
「好,負責就負責,既然你被我弄得慘兮兮,我是該為你犧牲—下。」她倒是答應得很干脆。
「那你想怎麼做?」難得她如此深明大義,黃家駒的表情和緩多了。
「嫁給你。」
這句話有如青天霹靂,震得原本站得筆直的黃家駒踉蹌了幾步。
「你說什麼?!」他吼道。
既然苦肉計被拆穿了,她便把那偽裝的工具丟到一旁,反身拉著他。不!應該說是「死黏」著他。「是你要人家負責的,所以我才會決定嫁給你,然後伺候你一輩子,那不是比任何方法都還要負責任嗎?你說對不對?」
那張臉直朝他逼來,黃家駒費了不少力氣才把她推開。「你少跟我裝蒜!要你伺候我、照顧我一輩子,我可是不敢想。」
「那就不要想,不如我們馬上去公證。」她興致勃勃的提議著。
「少來!這個提議我敬謝不敏,心領了。你還是另外找個不知內情的男人說去,搞不好他會一時胡涂而娶了你。」
「可是人家比較喜歡嫁給你。」她嘟著嘴撒嬌。
「我才不喜歡娶你哩!而且我們還有山一般高的帳要算,你別再扯開話題,一樣一樣的給我招來。」他連忙將話題拉回來。
「有什麼帳好算的?我不都答應嫁你了嗎?現在天時、地利正好,只差你點個頭,就萬事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