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她推著他的肩。
他文風不動。
溫雨華低喘著,而他在她身上的手已經模索到她背後的胸衣扣;他似乎在把玩著扣結,而大手放肆的游走在她整片背部。
「不……」她想躲開背上既酥麻、卻又滿含威脅的撫觸,然而愈想躲開他的手,身體卻是愈往他懷里鑽。
他的大手仍不離她的背,而她的胸幾乎貼上他的;彷佛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有多靠近他,她心一慌,卻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
「如果你不想要!可以喊停。」他沙啞地道。
「文權……」她慌亂的連聲音都差點發不出來。
他把手抽出她衣內,讓她不再覺得自己倍受威脅,但仍然將她留在懷里;他的未息。
他將她抱的根緊、很緊,她覺得他身上有某些部分變了。
「你僵硬的像個紙女圭女圭。」他唇角微勾,眼里含著濃濃的笑意。
她對靠近男人會發生什麼事,對自己的投懷送抱一無所知,對他毫無防備,這樣還不算天真?
「你……你笑了?」她的表情比他吻她還震驚。
他關掉電磁爐,任一桌子的食物擺在那兒,他卻一把抱著她往房間走。
她又驚的渾身一僵。「文……文權,你要做什麼?」
看到床,他立刻把她擺上去,然後隨之壓了下來。
此時,就算她再無知、再沒有經驗,也猜得出來他想要做什麼。
「文權,我們……我們該吃火鍋的……」她結結巴巴地說,他卻開始挑開她衣服的扣子。
「那些可以待會兒再說。」胃跟,他毫不遲疑的選擇了後者。
「可……可是……」三兩下,她的外衣全被剝了下來,而她只是呆呆的任由他去。
他停下了月兌衣服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細致的臉龐。
「你留下,也等于給了我另一項權利,你忘了嗎?」他輕聲提醒。
「我沒忘,只是……只是……」溫雨華白皙的臉迅速抹上粉紅。
「只是害怕?」他替她接了下去。
「不是,是我……我沒有心理準備……而你……怎麼會突然對我……我……我的意思是……」她心慌的不知道該怎麼完整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已經懂了。
「我該給你多一點時間準備嗎?」他問,眼里明白的卻表示他並不是真的想等。
「我……我沒有經驗……」她吞咽困難的看著他。
「我知道。」連一個吻都可以讓她僵硬成那樣,要說她之前有什麼男女方面的接觸他也不信。
「我……我可能什麼都不懂……」
「沒有關系。」那是他的問題,他會負責把她教會。
「我……我……」
「你想喊停?」他收回一直撫著她臉頰的手,在那一瞬間,彷佛又退回那個冷漠的他。
「不是,我只是不安。」她深吸口氣,坐起身來,細細的手臂環著他的頸項,將自己的臉埋進他懷里。「我只是不懂,我們在吃火鍋,你怎麼……怎麼突然會……想對我——」
「因為你是我的。」他同樣抱緊她,像剛才在客廳里那樣;差別是那時是為了克制沖動,現在則是因為他想要抱緊她。
她是屬于他的,她說過不會離開他。
他從來沒有真正擁有過任何東西,但現在有了,一個他想擁有、又自願屬于他的東西,所以他就要了。
在他緊緊的擁抱里,溫雨華突然意會到,他也許從沒有擁有過任何東西;乍見他的第一眼,他挺立的身影,昂然的一個人走著,在人群里彷佛是個王者。但她並沒有忽略,一個人通常也代表著孤獨。
「文權?」
「嗯?」他沉應。
「如果你想要,就要了我吧。」她在他懷里抬起頭,臉上有著一抹嬌怯,但她還是繼續說︰「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可是,你答應我,不可以覺得我很笨。」
「你很美好。」他糾正,一低頭,幾乎看得見她襯衣里的春光。
「謝謝。」她的臉龐因為他的贊美而發亮,然後,她拉著他往床上躺。
他立刻吻住她,在唇舌忙碌的時候,雙手也不得閑的繼續月兌著衣服;他的,和她的。
他的雙眼里不再只有冷漠,還有著一股只為她而起的熾熱;溫雨華柔柔的笑了。
「文權……」他在彼此身上都點了把火,然後這把火愈燒愈旺。
他的肌膚,燙而堅硬的覆上她的嬌柔,她的雙頰被兩人果裎的情況薰的又紅又熱。
「噓。」這時候不需要說話。
他的大手覆著她小巧的渾圓,輕柔的撫弄著,而他的唇忙著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記。
「文權!」她小小聲的叫著,對他引起的反應完全無措。
「信任我。」最後他的臉來到她的上方,正對著她的眼,而他的手卻是愈往下探去。
「我信任你。」她低低的說道。「我愛你。」
在她說出那三個字時,他同時探入她的身體里。
她渾身一僵,他也渾身一僵,兩人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原因。
「你……」
「文權,」她低喘的抓住他,雙腿夾得緊緊。「你……你在做什麼?」
她慌亂又無助,只能向他懷里投奔。
她的全然信任與柔順,讓他不自覺軟化了僵硬的心。
「我什麼都還沒有做。」他輕笑,試著撥開她。
「可是……」她茫然又覺得體內似乎有股需求,她不知道自己少了什麼、又想要他做什麼。
「放輕松……」他輕憐的吻著她的唇,讓她習慣他的試探;他可以猜想得到,待會兒他真正「侵略」她的時候,她一定會嚇呆。
「唔……」她低吟著,不知道該怎麼平息體內的燥熱,她不自覺扭動著在他身下的柔軀。
「小雨。」就是現在了。
「嗯?」
「看著我。」
當她的眼抬起,望見他眼里的狂焰時,他同時也把自己的火焰投射進她的身體里。
「文權!」她低呼。
他以唇吻住她,他的十指交錯著她的,將她定定的鎖在身下。
她低喘,瞥見他汗濕的額。
「害怕嗎?」他低問。
她搖頭,努力支起上身,卻只吻得到他頸上的喉結。
「我愛你。」她在身下的痛楚中微笑。
「小雨……」他呼息一窒,再止不住體內強烈爆發的暴雨,一股強烈的必須立刻解放的熾熱,排山倒海的同時席卷了他們。
她愛他,她也完全屬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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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他醒了過來,手臂一收,發現她在他懷里沉睡著,擁有她的感覺讓他露出了一抹笑意。
大量流失汗水的結果,讓他渴的想喝水,但是他又不想拋下她一個人離開床。
他不是個適合流連花叢的男人,他的感情很少,只夠給一個女人;他從不以為女人是該拿來玩弄的,只是他也一直沒遇到他想珍惜的那個女人。
但現在有了。
他的身分也許與眾不同,但是骨子里,他仍是個傳統的男人;他要一個女人,就會要她成為他的妻子,但是,她若知道他真正的身分……會不會嚇一跳?
她是朵溫室里的花,在沙漠里或許不能獨自生存,但她會活下來的,因為他會照顧她;他的女人,會在他的羽翼下豐盈的成長。
小雨的臉半埋在他懷里,向來淺眠的眼睫眨了眨,然後睜開。
她先是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那堵胸膛,而後往上抬,一看見他的臉,她慵倦的面容上立刻綻出一抹甜美的笑容。
「文權。」她愛困的低喚。
「再睡一會兒。」他哄道。
她唇上笑意更深,就在她打算繼續睡時,她腦海里也驀然出息識到兩人的情況;她倏然張大眼。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