矞矞的臉更紅了,面對瀧澤奇深刻的凝望,心中被喜悅和羞澀充塞,她眼中漸漸浮起溫馨動人的光彩,令她動容的甜蜜感受,同時叩動她的心房。
「我不逃了!」她深吸口氣,雙頰泛著自然的粉紅,微帶羞澀地望著瀧澤奇,誠懇、真切、發自內心地說︰「我不會逃了,我決定……嫁給你。」
喬雲倩掩著嘴,驚喜地笑開了。
雖然和矞矞結婚是瀧澤奇篤定會執行的計劃,但親耳听見矞矞真心答應他的求婚,仍帶給他內心極大的撼動。
喬雲倩拉著矞矞的手,始終用溫柔的微笑注視著她,低聲說︰「你看看,他向你求婚,還得我這個老媽出馬才行!」
矞矞忍不住噗嚇一聲笑出來。
★★★
矞矞辭掉了「冢原」的工作,整整一個星期不是忙著和幾個死黨姊妹們聚餐話別,就是把握和家人相處的短暫時光,盡可能留在家里和家人相聚。
當她正視自己的決定之後,才發現以前所謂的堅持,以及對世俗看法的畏怯有多麼可笑了。
她是在最親密的家人與好友的祝福聲中,和瀧澤奇搭機同赴日本籌備婚禮,打算時機成熟,日期也敲定之後,再將雙方家長一同接到日本觀禮。
矞矞終于願意相信,幸福已在她唾手可得之處了。
★★★
瀧澤奇住在位于東京都內,一幢樓高二十八層高級大樓中的十六樓。
矞矞好奇地環視著室內的家飾擺設,木質地板、古典的胡桃木酒櫃、橙紅色的皮質沙發、兩幅巨型的油晝,麻質的米色窗簾飄然曳地,整體的感覺就好象寧寧常看的日劇中所出現的和風裝潢。
「好干淨。」矞矞下了評語,其實她不只覺得太干淨了一點,甚至所有家具的擺設都整齊得很怪異,她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奇怪地問瀧澤奇。「你不會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兒吧?」
「當然不是。」他把行李扔在牆角,眉頭微蹙,輕描淡寫地說。「大概又是我的助理來打掃過了。」
「你的助理?」她驚訝地看著他,狐疑地問。「你助理的工作範圍這麼廣嗎?連老板的家都要幫忙整理?」
「這就是日本女人奇怪的地方,我已經明白告訴過她不必到這里來打掃了,她還是趁我不在的時候跑來,我也覺得很頭痛。」他仰躺在沙發中,用力伸直了長腿,想了想,干脆倒下來,枕在她的腿上。
矞矞不安地動了動,假裝不經意地問︰「你的助理為什麼會有你的鑰匙呢?」
「半年前的冬天我得了重感冒,我爸要她來照顧我,她為了方便進出,所以另外配了一把,沒什麼特別的。」他玩弄著她腰間微發的發絲,簡單扼要地解釋。
「噢。」
矞矞驀然發現,除了床上的他,她其實對他所知不多,灰灰的烏雲悄悄罩住她的眼瞳,她雖然強迫自己不要想得太多,仍不由自主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麼?」他坐起身,把臉湊近她,溫柔地親吻她的耳垂。
她感到一陣戰栗,虛軟地說︰「我在想……我根本還不夠了解你,就傻傻地急著嫁給你,是不是太兒戲了一點?」
他的手緩緩在她身上游移,進行若有似無的探索,低啞地說︰「能不能讓你的腦子休息一下,別再想東想西了好嗎?」
「我……」
他吻住她,堵住地想說的話,繼續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煽動她的熱情。
「喬奇棗」她低喚,感覺到他正隔著衣服、胸衣,輕輕撫弄她的,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我喜歡听你叫我喬奇。」他的聲音極暗啞,緩緩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熱烈地吻她,手指迫切地月兌下她身上的衣服。
暈黃的燈光將她雪白的皮膚映成了女乃油色,小巧硬挺的微微輕顫著,仿佛正在呼喚著他去踫觸、去品嘗。
「你現在好美棗」他屏息地說。「這麼長的頭發,這麼光滑圓潤的肌膚,像極了維納斯。」
她攀住他的頸子,輕輕撫模他的頭發,淺淺一笑說︰「我的長發,是為了紀念我們的初夜而留的。」
「是嗎?我們果然默契十足。」
他笑著扯下自己的發帶,讓頭發披散下來,將臉深深埋入她的頸肩,手指移向她光滑細致的雙腿,悄悄滑進她溫暖的大腿內側棗
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在他耳邊幽幽喘息著,像溺在湍急的河流里,發出啜泣般的申吟。
他饑渴地望著她的反應,再也捺不住那猛烈啃蝕他的,他迅速扯開領帶、月兌掉襯衫,另一只手解開長褲,他抓住她的手,貼向他腰下燃燒最炙熱的地方,啞聲低喃。「我一直以為是可以控制的,但是見到你以後,我的身體就會無法避免的出現反應,只有你能讓我控制不住自己棗」
她被他煽情的話惹得面頰潮紅,渾身都發燙了,她不由自主地瘋狂吻他、觸模他、他。
他被她的熱情點燃到一個爆發點,迅速地分開她的腿,深深進入棗
猛烈的快感襲向她,她徹底放縱自己去響應他的每一個律動。
當他迸射在她體內時,她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如此絕妙的感覺存在。
★★★
瀧澤奇擁著矞矞,躺在松軟舒適的雙人床上,女敕藍色的床單在他們身下皺得一塌糊涂,被單凌亂糾纏著兩個人,他們依舊睡得安穩香甜。
矞矞偎在瀧澤奇的懷里,雙手環著他的腰,沉沉地舒眉熟睡。
晨光中,矞矞並不是自然醒來,而是在一種難以形容的不安感中驚醒。
她稍一掙動,抬起頭望了瀧澤奇一眼,他仍睡得很沈,顯然沒有受到她的干擾,她伸了一下懶腰,輕輕吻了吻他的唇,瘋狂了一整夜,她有一種許久不曾有過的松弛與慵懶,腰與雙腿呈現激情過後的酸疼與無力。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體,正打算下床之際,猛然發現門旁竟幽幽地站著一個女孩子。
很美的女孩子!有點像稍微瘦一點、黑一點的管野美穗。
她驚呼一聲,突然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下意識就往瀧澤奇懷中躲去。
這個大動作吵醒了瀧澤奇,他睡眼惺松地看了一眼懷中的矞矞,矞矞圓睜著大眼,朝門口指了指。
瀧澤奇望過去,這才知道使矞矞受驚的原因。
當一看清楚站在門口的女孩子時,瀧澤奇的憤怒立刻炸開來,忍不住用日語大罵起對方。「後藤紀子,你能不能尊重我的隱私權?憑什麼擅自進出我的屋子。」
「對不起!」
名叫後藤紀子的女孩子彎著腰低聲道歉,一朵烏雲飛到了她臉上,表情陰楮不定,她剛轉身想走,瀧澤奇又叫住她。
「把鑰匙留下再滾出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進我的屋子一步!」他厲聲咆哮。
瀧澤奇震怒之下的恐怖表情嚇了矞矞一跳,她看見後藤紀子的表情很委屈,但是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責罵。
「是。」後藤紀子將鑰匙不情不願地放在地板上,冷冷地瞟了矞矞一眼,幽靈般地離開。
當听到大門打開又關上後,瀧澤奇撩起矞矞的長發,溫柔地在她肩上印下一個吻,她反射地推開他的臉,一點笑容也沒有。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我是不是破壞了什麼?」她疑惑地問,直覺告訴她,瀧澤奇和後藤紀子的關系一定不尋常,尤其是後藤紀子見到她的那種表情,仿佛她是個第三者,被她當場逮住惡行一樣。
「什麼‘破壞’?是她破壞了我們才對!」他用力抱住她,不以為然地解釋,手指又悄悄移到她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