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泵娘,老大的酒量不錯,不裝醉,怎麼逼得出他的真心話。」倪賓哈哈大笑的離去。
寧兒嘆了口氣,「這下可好了,我們該拿他怎麼辦?」
一個爛醉的男人,比一個清醒的大漢更難應付。寧兒揉揉困頓的眼,已有心理準備了。
五濃凝視著風振東酣睡的使臉,柔聲的道︰「你先去睡吧,我來照顧他行了。」
「可是,小姐,你怎麼可以委屈自己……」「我照顧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好委屈的。」玉濃露出溫柔的笑容,令寧兒看呆了。
小姐本就美艷,如今的笑容仿佛拋開所有煩人的包袱,只令人覺得燦爛奪目。至于是不是真為這個男人而展現,寧兒竟發覺答案是肯定的。
她將來得接納這個像個土匪似的姑爺,噴,悲慘哪!
第七章
他的嘆息聲低低傳來,「老子從沒害怕過這些,帶領這群兄弟,當然也有煩心的事,但所有的問題都有辦法解決。唯獨猜不透你的心。」
「如果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呢?你會不會比較明白我?"她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眉間、他的鼻梁,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阻止那聲嘆息。
「會,我會用盡所有辦法讓你快樂,我要你一點一滴的喜歡我,哪怕需要等上很多年。」他輕吻她的指尖,惹得她全身一陣輕顫。
五濃將目光放到牆上那幅畫,「以後有什麼事,你就跟我說,不用跑來這里喝問酒。」
他順著她的眼光望去,「你都知道了。」
「嗯,很特殊的一位女子,你把我看成她,太過抬舉我了。」玉濃自己明白,她是絕對不像畫中女子般熱心善良,她的∼切全建築在自身安危之上,太過熱忱的「不,在我。心里,你的美和她是不相上下。」所以才會一見鐘情。
「只是外在而已,我終究沒有她的善良。」要她毫無目的的對陌生人表達關切,她辦不到!
這句話在玉濃心中造成極大的震撼,她瞠目望著他的睡顏,他怎麼可以?她是說說就算,又不是真的比不上畫中人顧他這個混蛋竟然附和她的話!胺繒穸??愀?宜登宄?ぐ液退??愕降滓?囊桓觥薄澳忝竊趺幢嚷錚幣桓鍪撬??吶?耍?桓鍪撬?粗氐畝魅耍?庠趺茨鼙齲?
他環著她的腰,雙手擺在她酥胸下方,繼續睡覺。
「為什麼不能比?」她死命的推著他的胸膛,‘’你給我說明白,你的心里到底誰比較重要?」
「當然是你羅!」他微抬眼,不以為意的瞧她發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連生氣都這麼有個性,只不過生氣的內容有點奇怪,他不是很了解。
「老婆、太座、山寨夫人,還有什麼我漏掉了嗎?喔!對,我的女人。」他埋首在她頸問,嗯,好香,她的香氣完全掩蓋過他的酒氣。
她被他不經意的動作嚇住,他濕熱的吐息吹在她脆弱的頸後肌膚?惹得她倒抽一口氣,身子突然變得敏感起來。
「畫中那名女子,我根本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天人是我自己叫著玩的,哪有什麼關系,你別想歪了。」有的,只是他的感激與孺慕之情。風振東這幾年來所尋找的,只不過是對當年的一種懷念罷了,倒不算是真正要找到這名女子。
她閉上雙眼,感覺他吹在自己頸邊的溫熱氣息,有些麻麻癢癢的,「是我誤會了。」
「本來就是嘛!」他松口氣。頓時眉間舒坦不少.,"很晚了,我們睡覺吧!」他正想抱她起來,但她卻順勢壓上他的身子,雙腳坐在他腿上。
「你說過,我是個很熱情的女人。」她學他的方式,筆慢的吻吉他的臉龐,時而輕如羽翼,時而如棉絮拂過,偶爾以粉紅色的舌尖舌忝舌忝。
風振東愕然,他的女人第一次主動地表現熱情,手法還相當撩人。「玉濃,你要知道你現在在玩火。」
她輕笑一聲,打從見到他喝得大醉的時候,她早就想這麼做了。「沒關系,反正,我很喜歡玩火。’她撥開他胸膛的衣服,對著精壯厚實的身軀∼路吻下,她的唇既火熱又大膽,不斷的在他平坦的、小骯來回逗留,弄得他粗喘連連。
他伸手捧住她的頭,"玉濃,不能在這里,這里隨時會有人來。
她坐上他的堅挺部位.雙腿夾住他的腰部,而且"不小心」的動了一下,‘夜這麼深,誰也不會來,你大可放心。"她不經意的動作,讓他重重的申吟了聲,「不能在這里……我們回房去。
"為什麼?」她撥開他急欲抗拒的手,他無力反抗,只伸出到一半。便又縮回去了。
她的挑逗很大膽,也很迅速.解開他的腰帶,雄猛的三角地帶馬上露出,男性高高的豎立在她面前。
當她伸出舌尖輕舌忝那里時,他幾乎跳了起來,慌亂的抓住她的頭,「不能在這里,這里有那幅畫在。」
他不想冒犯他心中的恩人,對他而言,畫是神聖的,非凡人的,就因為高不可攀,所以他不會盲目的愛上模不著的畫中人。
玉濃邪惡的笑了下,甩開他的大手,月兌下自己的褻褲,爬上他的雙腿,"來不及了,我就是要你在我身下失控,讓你和她都清楚地知道,你是我的!」
她放低身子,讓他的灼熱刺穿了她,當那股充滿的壓迫感完全侵佔她的思緒前,她隱隱察覺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僅僅只是一下子,便被的浪潮淹沒,不由自主的迎合著她。
她顧著本能律動,身上的衣服堪稱完整,只是裙子被掀到腰上,長發也相當凌亂。風振東不再處于被動,一翻身,將她壓到身下,開始猛烈的騎在她身上,他很生氣,生氣她的想法,但更氣自己這麼快就淪陷在她的圈套中。
隨著他的怒火狂潮,玉濃很快就被淹沒。
當那一刻來臨前,玉濃忍不住嬌吟,緊緊攀住他的肩膀,「快,我受不了了。」
他抿緊後,加速自己的動作,大手撫上她腫脹的胸,隔著布料著,「為什麼要跟她比?你的好強心這麼重嗎?」
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早已將她緊緊捆綁。」有我心里,天人只是一個符號,年少時,畫中女子給了它最完美的詮釋;現在,你的美麗與慧黠,讓這個名字再度鮮活在我的生活中,我從沒忘過要拿誰來跟你比。"他俯在她身上低語。
在他到達高潮時,她依稀听到他的呢喃,她終于放心了,只要畫中女子不構成威脅,她就可以放膽去愛,而不用擔心哪天畫中人會出現,並且搶走她唯一的愛!
翌日,玉濃精力旺盛的指揮下人,把這個房間重新整理過,並且按照她的方式,把這個廳堂整理成一間溫馨舒適的起居室。至于那幅畫嘛!王濃叫人將它拆下,束之高閣,她的理由很簡單,風振東以後再也用不著了。
「咦,小姐,前面好奇怪。」寧兒滿臉疑惑的走進來,一見面就道。
正在端詳牆上掛的新畫的玉濃隨口問道︰"有什麼好奇怪?""來了不少人。」寧兒走到玉濃身旁,一起看畫。
「黑風寨又不是什麼禁地,人來人往有什麼好奇的。"這幅畫會不會太過秀氣了些?跟風振東的個性似不太搭。
玉濃另外撿了一幅,仔細打量。
「小姐,問題是,那些人好像是玄武鏢局的人,」寧兒的記憶不壞,在鏢局那幾天,她記住大部分的人,「听他們說,好像還有什麼人要來。」
"大師兄派人來做什麼?」玉濃的臉色有點凝重,她一直接兵不動,就是希望給大師兄冷靜的機會,但照這樣子看起來,大師兄似乎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