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不是……」看著心愛的女人傷心欲絕的模樣,薛璇心疼得有些語無倫次。
「真的不是?」夏魯心仰起泛紅的眼睨他。
天知道她紅了眼,全是由于他全身都像石頭鑄成的,就連臉龐都不例外,所以她泄憤的兩掌,只紅了他的臉,卻腫了她的手!
「真的。」薛璇心疼的將她樓進懷中憐惜安撫,口氣卻霸道得很。「不準懷疑我。」
「嗯。」她小媳婦似的點了點頭,仿佛頗為心不甘情不願。「你愛我嗎?」
「啊?」他被她忽然的天外飛來一筆,問得一時傻了眼,更紅了臉。
「我就知道你只是在敷衍我,你根本就是厭煩了我,所以才背著我在外頭相親!」夏魯心狀似委屈至極的皺緊小臉。喔!早知他的皮那麼厚,她絕不會如此虐待自己的手。右掌頻傳的陣陣麻痛令夏魯心哭喪著臉。
「你這個笨蛋,你明知道我愛你,還說這種蠢話!」見不得她難過的薛璇顧不得身處公共場合,朗聲斥責,可雙手對她因難過而隱隱抽搖的身子可憐惜得緊。
「你發誓。」夏魯心細若蚊納的說著。
若是平時,他哪容許她對他的話有所質疑呀!所以不把握他現在理虧,讓他啞巴吃黃連,哪對得起自己呀!
「羅唆,發誓就發誓。」她此刻百般委屈的俏模樣令他更是心疼無比,壓根沒聯想到她這番質疑無疑是否定了他對她的愛。
「你會嫌我矮小嗎?」夏魯心眨了眨如星般的明眸。哈!听他剛剛那什麼爛評語呀?!簡直是在影射她嘛!四肢短小,渾身是骨,活像非洲難民似的!嬌小的她僅一五五公分,而怎麼吃也吃不胖的輕盈體態更是令人常將她喻為骨感美人,所以那句話形容她豈不更為貼切?
「怎會?」薛璇攏了攏眉,不滿她如此自慚,「你雖然嬌小了些,可五髒俱全,該有的全都有了,該凹的也都凹了,不像那些高挑女人活象竹竿似的,讓人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損眼。」管他高、矮、胖、瘦,反正除了她,根本沒有任何女人入得了他的眼!可偏偏他就是見不得她難過,所以不得不虛應兩聲。
「那你覺不覺得我的胸部過大了點呀?」憶及他將豐胸喻為乳牛,她不滿的悄悄睨他一眼。難不成他對她傲人的上圍也頗有意見?她故意將豐滿柔軟的胸部抵住了他硬邦邦的身子,滿意的發覺他的身子有更剛硬的反應。她雖然渾身是骨,可那兒可是豐腴得很,只是在T恤的遮掩下,看不太出來罷了,盡避如此,她仍有三十四D,二十一,三十四的傲人身段。而她的豐胸明明就是他最留戀的地方,他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說他家不缺乳牛!咦,不對!他該不會就是將她當成他家的乳牛,才說他不缺乳牛吧!一思及此,夏魯心不禁顰蹙峨眉地噘高櫻唇。
對于這種沒有營養的話題,薛璇實在很懶得回答,也很想不回答,可夏魯心哀怨的眸光卻令他無法沉默不作聲。因此他彎子,將頭埋入她誘人的中,「當然……」緩緩的逸出關鍵字,「不。」
「那你有沒有把人家當乳牛看待?」她環緊他的頸,愛嬌的假意掙扎,不斷以她的波峰刺激他的感覺。
「乳牛?你知道我不喝牛女乃。」交往四年,同居四年,八年的相處讓她對他的生活習性了解得正如他對她的透徹。除了和她交往初期,他從不踫乳制品。那時會踫,也全是為了她。
交往初期,他就發現她沒吃早餐的習慣,因此每天起個大早,到女生宿舍門口站衛兵,「陪」她一起用早點。而她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居然只肯吃涂有女乃油的三明治配鮮女乃當早餐,還相當「好心地」幫他多準備一份,眼神還清楚地寫著︰你不吃,我就不吃,所以盡避他再厭惡乳制品,為了她,他仍是硬著頭皮努力咽下,事後再一個人躲到廁所里大吐特吐。直到她養成了吃早點的習慣後,他才得以徹底地擺月兌那種整死人不償命的酷刑。
可不知為什麼,那時他經常有種錯覺,總覺得她是為了報復他強迫她吃早點,才偏好女乃油三明治和鮮女乃的。尤其自從那段日子後,他也難得見她吃那兩種食物,所以他不得不更加懷疑了。
「人家還以為你喜歡將女人比喻成乳牛呢。」夏魯心嬌喚的玩著薛璇的領口,胸部不忘磨蹭、挑逗他。
「笨女人,盡會胡思亂想!」他輕拍了下她的翹臀。
「那也是你誤導人家的呀,誰讓你這麼比喻那妖嬈的女人。」夏魯心的語氣滿是酸味。「對了,你不是有急事,怎麼還有閑工夫去陪其他女人吃飯呀?」她不甘心的捉起拍她臀部的大掌重咬一口,他的掌心登時浮現一輪清晰的齒印。
自認理虧,所以他只能任掌心被烙印,還不敢多吭聲,但對她的質疑,他撇清得可快了,「要不是我媽哭死哭活的,我哪有那麼多美國時間跟女人閑耗。」他的語氣充滿無奈。
「我也是女人呀!」夏魯心不平的嘟嚷。瞧他說得多理直氣壯呀!若時間真那麼寶貴,他還成天緊迫盯人?那緊張模樣活像他只要一個疏忽,她就會跟別人跑了似的。
「對啊,所以時間都已經浪費在你身上了,哪還有其他時間好糟蹋?」他回答得理直氣壯。
「那你何不少浪費點時間在我身上?」夏魯心小聲嘀咕著。
「什麼?」她那嘀咕一字不漏的盡入他靈敏的耳中,所以他面目猙獰的瞪視吸著唇的她。
「我說那真是抱歉得很了,實在很過意不去。」她在他懷中扮了個鬼臉。她深知這沙豬的蠻橫脾氣,所以一向以退為進,從不和他正面起沖突。事實也證明柔能克剛,所以他被她吃得死死的,心被她掛得牢牢的。
「你知道就好。」薛璇一臉本來就是的狂模樣。
什麼跟什麼嘛!夏魯心撇撇嘴。眼兒一轉,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說︰「對了,你的急事想必已經被伯母耽擱不少時問了吧!快別理我了,趕緊處理要緊。」柔膩的身子不忘在他剛硬的身軀磨蹭了下,挑動他的感官神經。
「我……」」薛璇盯著眼前的嬌顏欲言又止。
「快去呀,我會自個兒開車回去的。」她柔媚的推了推他,雙手「正巧」搭在他敏感的上,讓他倒抽一口氣;她卻置若罔聞的繼續催促他。
「你……」他眼巴巴的看著她擱置在他胸膛的手。
「就跟你說我會自個兒回去的,別擔心,大不了我一回去立刻打手機向你報平安。」她的雙掌不經意的輕揉了下,宛如似的。
「可……」看著她信任的服神,他實在說不出這相親宴就是他所謂的急事。
「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的急事已經忙完了,就是和人相親吧!」夏魯心咬住他尚未口的話,眼一眯,語氣一冷,面部表情一凝,停下手的動作。
「怎會呢!」薛璇想也不想的連忙干笑否認,表情因而有些僵硬。開玩笑!讓她知道還得了!
她是個奇特的女人,所以她可以不要名分,卻不是不計較名分。也就是說,他只能有她這個女人!若是「不小心」沾惹上其他女人,他就必須有永遠失去她的心理準備。
「那還不快去!」她滿意的睨了眼他胯下的鼓起。哼!活該,下回看你還敢不敢背著我亂來!她又不是真白痴,哪會分不清真話、謊言?更何況,知他如她,當然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心,哪句話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