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可是我現在全身痛得動彈不得,求求你再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好不好?」她更奮力的撐起身子,睡衣的細肩帶也「不小心」的滑落,露出雪白肌膚。
「滾!」司馬瀾眯起益發冷酷的眼,惡狠狠向仍不知死活的她瞪視。
不知怎麼地,司馬瀾忽然一瞬也不瞬的瞪著她那片雪白肌膚。
他發覺自己冰冷已久的血液逐漸加溫,體溫不斷攀升。
察覺自己的不對勁,他連忙想轉移視線,但雙眼似乎有自己的意識,怎麼也移不開。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開始沸騰,下半身也起了變化。
口干舌燥的司馬瀾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抑內的騷動。
平日她穿得再涼爽,他都心如止水,不屑一顧,因為她的身材大概只比飛機場凸出了一點,是他「踫過」的女人中,身材最差的一個,怎麼今天卻被她滑落的肩帶所制造出的煽情效果迷惑了呢?
司馬瀾連連深呼吸了幾次,甚至閉上了眼,卻發覺她身著半透明絲質睡衣的清純模樣不斷地在腦海中撩拔著他,讓他一向傲人的自制力瀕臨崩潰。
「你怎麼了?」夢兒將柔弱的身子貼向他,說話的氣息噴在他變得相當敏感的耳垂上,惹得他更加是一陣心癢難耐。
司馬瀾咬緊牙根,竭盡所能的壓下不斷涌現的熊熊欲火,但他的理智與身體似乎分了家,所以,當他的舌頭一踫上牙齒,立刻無意識的申吟出聲。
那欲求不滿的申吟聲一傳進耳里,司馬瀾簡直無法相信那是自己發出來的,但由夢兒好奇的看著他的表情中,他不得不接受傲人的自制力已崩潰的事實。
「你沒事吧!」夢兒先伸出舌頭濕潤干燥的雙唇,然後伸手探向他的額際,「你的臉好紅,該不會感冒了吧?」手踫到他的額頭,整個身子也幾乎貼緊了他的身子。
為了阻止自己做出自己不該做的事,司馬瀾額上冷汗涔涔,雙手更是緊握輪椅的把手。「滾開!」他語氣嚴酷的命令著,雙手卻不敢推她。
「你沒發燒呀!啊!」她的手還來不及撤離,就被他一手緊緊攫住。
望著司馬瀾發紅的眼,眼神已不再如往常一般的森冷,而是帶著異樣的狂熱,夢兒這才確定功效開始起作用了。
「出去!」司馬瀾好不容易才由齒縫中迸出這輕蔑的字句,但緊握住她手的大掌卻遲遲沒有松開。
「出去請醫生嗎?」夢兒故意坐在他的腿上,整個人緊密的貼著他,不留一絲縫隙,口中輕吐話語,故意將氣息拂在他的耳邊。另一只沒被捉住的手更是放肆的伸進他敞開的浴袍撫模他健碩的胸膛。
「下賤!」司馬瀾嘴上雖然不屑的罵著,身體卻亢奮的回應著她,整個人猛然壓向她。埋首于她誘人的雪頸狂熱的吻著,激動的舉止讓重心不穩的兩人雙雙滾入柔軟的大床。
「你在做什麼?」夢兒不知所措的輕輕推拒司馬瀾粗暴的。這跟她想像的完全不一樣,現在的他就像頭失控的野獸!
司馬瀾感覺到夢兒的掙扎,可是他根本阻止不了自己滾燙的身子直往她冰涼的身子貼近的沖動。
漸漸適應的夢兒開始由被動為主動,企圖喚醒司馬瀾更強烈的。
在夢兒青澀的挑逗下已意亂情迷的司馬瀾再也控制不了的覆上她的身,佔有了她未經人事的身子。
「啊!」毫無心理準備就被猛地貫穿體內,一陣撕裂般的痛楚立刻讓夢兒發出淒厲的尖叫聲。
尖叫聲稍微震醒了被藥腐蝕心智的司馬瀾,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連忙退離她的身子。
看著司馬瀾一臉的懊惱,感覺渾身上下都快被撕裂的夢兒霎時心疼不已,遂咬牙忍住椎心的痛,強迫自己貼近他。
看著夢兒伸手拭去他額際不斷冒出的冷汗,司馬瀾忍住體內熊熊的欲火,勉強撇開頭,無意「強暴」她第二次。
夢兒將臉貼近他的,小巧的唇輕輕吻上他緊閉的眼和抿緊的唇。
她不願意見他受苦,寧願痛的是自己。
閉著眼的司馬瀾更敏感于夢兒的挑逗,陣陣涌現的狂野欲潮令他再也難以忍受,遂一次又一次的借夢兒撲滅自己體內的熊熊火焰。
渾身的骨頭似乎被支解,完全不再屬于自己,夢兒雖然也累壞了,但仍忍住渾身的不適,凝望著司馬瀾因得到滿足而變得溫和的表情。
她忍不住癌身在他臉上灑滿細吻,心中溢滿對他的柔情。
她就這麼呆呆的望著他,完全舍不得閉眼休息,因為她怕天一亮,她就會被迫離開,再也見不到他,所以她要趁著此時將他迷人的身影牢牢的刻在腦里,印在心里。
當刺目的陽光灑進房間,她知道她該離開了,因為她明白司馬瀾睜開眼楮時,絕對不會希望見到她還賴在他的房里。
她撐起癱軟的身子,忍著全身的酸疼,緩緩地下床,最後又眷戀的親了下他的唇,才拖著一身的疲憊離開。
司馬瀾睜開朦朧的雙眼,下意識的往左右看了看。
若非筋骨仍有些疼痛,他真會以為昨晚只是南柯一夢。
雖然昨晚是他自車禍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夜,可是他究竟中了什麼邪,為何會那麼作?
驀地瞥見床上暗紅的血跡,他的眉皺得更緊,心頭的那團迷霧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少爺,您醒啦!」夏婷喧由衣櫥拿出干淨的衣物。
「把被單換掉。」短短的時間內,司馬瀾已經調適好自己的心情,不再讓昨晚的事回想在心中。
「好。」幫司馬瀾著衣完畢,扶他坐上輪椅,她就將床單抽起。
「叫那個女人進來見我。」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再懊惱也與事無補。
「您是說少女乃女乃嗎?她好像身體不舒服,所以交代任何人都不許去吵她。」不舒服?還是被他的需索無度累壞了?「她有說為什麼不舒服嗎?」
「大概是女人家方面的毛病吧。」
「女人家的毛病?」
「就是每個月固定會來一次的毛病。」
「糟了!」司馬瀾暗叫一聲,心中忽然浮現一抹警覺,他昨晚並沒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
「少爺,什麼事糟了?」
「沒事!」萬一她真的因此懷孕了,那原定過些日子就「請」她走的計畫豈不是無用?
「夏姨,你確定她真的是女人家的毛病嗎?」
「當然。」這下子夏婷喧再遲鈍,都知道司馬瀾在擔心什麼了,「少爺,您怎麼忽然這麼關心少女乃女乃呀?」夏婷喧倒真希望夢兒的肚皮能爭點氣,那她就可以少受點苦了。
「如果她真的不舒服就該請醫生來看看,以免到時候出了問題,人家會說我們司馬家欺負她。」
「原來如此。」
「夏姨,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十一點了。」
「怎麼沒早點叫醒我?」司馬瀾淡漠的語氣隱含著怒氣。
「今天一大早少女乃女乃就告訴我您今天不大舒服,要我晚點來,所以……」
「算了。」她是一大早來過,還是那時候走!
「少爺,那您現在是要先吃早餐,還是午餐提早開飯?」
「午餐提早就行了。」
「听說你要見我?」夢兒端著咖啡走進司馬瀾的房間。
自他們發生關系後已經整整一星期了,她幾乎每晚都會帶著憂郁的微笑進他的夢中。
看著夢兒不凸出的身材和只能稱為清秀的容顏,司馬瀾怎麼也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開始對她有所眷戀。
「你月經來了沒有?」
放下咖啡,走向衣櫥準備張羅衣物的夢兒愣了一下,但腳步卻未曾停留,直到走近衣櫥才站定位,卻沒有回頭面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