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更由她細女敕的腰際攀上她的胸。
「丁大哥……你親我?」香緹眨著迷蒙的眼看著他,雙頰比起方才更加配紅。
「對,我親你。」他還模了她,但那又怎樣,意出如今不可收拾的人可不是他。
他很君子地一再勸誡她,也保持了安全距離,是她自己引火自焚,怪不得他。
出乎意料,香緹並未生氣,音調透著期待,「我的口紅好不好吃?吃了會不會興奮?」抿抿自己的唇瓣,好香的味道喔。
「會!」他該死的興奮,全身似火燒般灼熱。
「原來……」扼腕的語氣,「早說嘛,原來配方得用口服的才有作用,難怪我香水幾乎噴了半瓶,你還是無動于衷……早說嘛,浪費了我好多成本……」
自制香水得加好多昂貴的精油,而唇膏只需蜂臘和基底油,成本低廉多了,效果卻是出奇得好……那她當初干惡毒下那麼多的資本,好心疼喔!
「閉嘴,這時候你能不能不要念個不停?」頭痛。
「我好熱……」
「你相不相信我更熱?」
香緹的全部注意力跟著他的唇舌而走,被吻過的地方,像觸電般酥麻,濡濕火熱的感覺格外清晰銷魂,他每落下一個吻,都可以讓她敏感的肌膚泛起一陣微栗。
「丁大哥……你在做什麼?」她快不能呼吸了,好奇怪……他們變得好奇怪……
「做我想了一整晚的事!」
「躺下!」
讓她躺臥在床,細碎熱辣的吻由她的嘴角往頸背移動,之後是的肩、雪白的鎖骨,輕咬、吸吮著如絲的肌膚,一一落下火熱的吻痕……
第六章
一早醒來,香緹發現她的世界風雲變色。
沒錯,她是在好友好心提供借住的房間醒來,身旁也沒有躺著不認識的陌生男子,一切看來仿佛就和平日沒兩樣。然而,除了這些,其他的都不同了!
第一,她的個性保守得緊,和那些崇尚自然的女人不同,她沒有果睡的經驗,即使炎熱的夏天,還是習慣裹著內衣入睡,可是,當她醒來,她發現自己不但沒穿內衣,連最基本的外衣也不見了!
第二,除了失眠,每天早上起床她總是神采奕奕,可是今天她只覺得愈睡愈累,而且全身有被卡車輾過的感覺,尤其是下半身,酸痛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第三,她懷疑有人趁她熟睡時偷襲,因為她的頸子與胸前一處又一處的斑紅,比過敏還可怕。
最後,也是最令人震驚的發現——她的世界確實變了顏色,她的床單出現褐色血清!
所有的所有,她相信自己被男人給吃了 狘br />
當下,她的心情只有復雜兩字可以形容,不會想哭,當然也沒有特別的欣喜。她很明白在她身上制造所有不對勁的男人是丁悔之,然而一切究竟是如何發生的,她完全沒了記憶!
敏敏說,倘若她能讓男人與自己上床,那麼那個男人肯定愛著她……丁大哥和她上床了,但他愛不愛她,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還是好沮喪,雖然事情按照她的計劃在進行,可是女人最寶貴的第一次,就在不知不覺間被奪走了,真的有點不甘心。
日後開了同學會,要是有人問起這個禁忌話題,她要如何加入大家討論的行列?說她其實早就跟上了時代,而且初夜還是給了一個超英俊的有為青年,很可惜的是,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種說法怎教大家信服嘛!那些覺得她邋遢得不像女人的大學同學們,肯定對她的說辭嗤之以鼻。
大部分的人應該都是先戀愛才吧?她卻是本末倒置,前後順序反過來進行,最夸張的是,她連些微戀愛的甜蜜也感受不到,甚至愈來愈不曉得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
長那麼大,一直隨遇而安的她,第一次有了無所適從的慌亂。丁悔之對她的觀感,突然之間變得重要起來,超乎她的想象,越過了原本的底限。
沐浴餅後,站在穿衣鏡前,仔細看著鏡子中猶沾著水滴的——
胸部不夠大、至于腰嘛,細是細,不過好像不夠緊實……臀部的話則還可以,還沒下垂……
有始以來,香緹首次正視自己的,這也是她第一次挑剔自己的身材不夠完美。
唉,她好像真的怪怪的,明明在扮丑女,現下卻一心想變漂亮,這是怎樣的心態?好煩喔!
穿上衣服,煩悶的下樓,準備出門覓食,然而一到樓下,坐在客廳的男人嚇了她好大一跳。
「咦……唉……你……」看看時鐘,再看看他。
「我臉上長了什麼怪東西,干嗎一臉驚嚇?」丁悔之望了她一眼,心下的情緒其實波濤起伏。
想了一晚,他仍不驍得怎麼面對她清醒之後,可能會有的反應。
「你怎麼沒去上班?」快十一點了耶。
平常的他,生活規律且自制得教她佩服,即使再晚上床休息,仍有辦法早起晨跑,然後八點半準時出門上班。
「今天不去。」他的回答很簡潔,盡量避開她的眼神。是心虛吧,自己心里有數,昨夜的小人行徑。
「你們公司放假喔?」倒是腦袋一次只能思考一件事的香緹,因這當口正納悶他為何在家,完全忘了經歷昨夜之後,兩人面對面時諒有的窘澀與尷尬,看起來落落大方。
「沒有。」
香緹更好奇了,「敏敏說你是負責任的老板,工作態度認真。」
「我確實是。」
「所以你一定不會曠職嘛……」
「我今天是曠職了。」丁悔之直言不諱的答案,又讓她足足愣了三秒鐘。
「你曠職了?」香緹訝異的問,「為什麼?身體不舒服嗎?」直接聯想到的可能性。
她的關心教丁悔之更是內疚,「你呢?」剛毅的男性臉龐飛快掠過一抹不自在。
「我?」香緹愕愣住,她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你昨晚睡得還好嗎?」差點忘了,她的思考邏輯跟不上他,因此,他想借由育談淡化昨夜的尷尬,恐怕是天方夜譚。
和凡事少根筋的她溝通,必須將每句話說得很仔細才行。
這個疑問宛如一個按鈕,香緹的疑惑與困擾因他的提醒而想起,頓時顯現一種難以言喻的不自然神色,迥異日常直來直往的她。
她凝視著他,眼神寫滿欲言又止。
丁悔之嘆了口氣,清楚該來的總是要面對,誰要自己把持不住地佔了人家的便宜。
如果可以,他真想拿面鏡子照照自己現下的樣子。
佯裝鎮定?還是耍酷?或者仍在扮演向來行事有條不紊、個性自律的優質男人形象?不管怎樣,他肯定自己此刻的表情絕對很滑稽。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我們……愛愛過了?」
愛愛?
這是年輕人對這檔子事的新新親昵說法嗎?當這兩個字自她口中說出,他只感到心蕩神馳。
丁悔之放下手中的報紙,點點頭。這份報紙他看了一個早上,然而報上的政治與社會新聞,還有其他的內容,他壓根沒有吸收。
充斥在他腦海的,全是他與她的關系。
他實在很不想承認,但又不知如何否認,自己對她竟然有了感覺的事實。怎麼也沒想過,他會栽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里,如此輕易地受了她的蠱惑,不可自拔地佔有了她。
香緹選了對面的沙發坐下,現下的氣氛教她很難膩在他身邊纏著他。
「你和我上床……是不是代表你喜歡我?」香緹問得好念下心,實在是對自己一點信心也沒有。
會不會她們研發出來的配方,其實也得看人使用,並非百分百的丑女都能得到幫助?而她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的實驗計劃是失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