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曼堅決的態度已明白告訴兩人她的心意,只是聶天珞依舊不死心。
「行雲,讓我單獨和她談談。」聶天珞給悱皇一個信心十足的微笑,看來他另有主張。
「我不要。」這太危險了,跟他單獨相處鐵定佔不到便宜,聶天珞根本是只狼,一只披著羊皮的狼。
悱皇來回看了兩人一眼後,站起身。
憐曼連反對都來不及說,門就被悱皇給關上,留下她和聶天珞獨處。
「悱皇……」
來不及了,聶天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原來你怕我?」
挑釁的口吻使憐曼倏地轉過身,眼里寫著怒火。
「怕你?」就算有,她也不會承認。
「沒錯。」一抹笑意浮上他的臉,嘴唇更是可惡地往上揚。
「笑話,我干嘛怕你?」聶天珞高大挺拔的身體雖沒逼近她,不過那嘲謔的眼神已幾乎教她窒息。
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的軟弱,她故作強硬,「說吧,你的目的。」
「陪我演一場戲。」聶天珞來到她面前,單手撐在牆邊,擋住她一邊的去路,他想計誘憐曼上勾。
「演戲?」憐曼不會沒注意到他的動作,是故她雙手環胸地怒視著他。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她一不欠他,二來又厭惡他,實在沒什麼理由答應他。
「難道你忘了那一夜的事,要我公開嗎?」
憐曼的臉色逐漸轉白,懷恨的眼光直直盯住他。「你敢?」那場惡夢最好石沉大海!
「只要你答應我,那我們可以約法三章,我以後絕不再提那件事。」
憐曼心區的火氣已燃燒至頂點,那憤恨的眼光幾乎要將聶天珞射穿,不過她忍了下來。
見她無語,聶天珞再次開口︰「很簡單,你陪我回台灣,讓我爺爺死心無法再對我逼婚。」
這是哪門子的幫忙?根本是吃定她了。
「你的女人眾多,哪需要我幫忙。」她才不會上當。
哀上她的發,他不理會她的怒目相視,「只有你能完成。」以憐曼的性子,爺爺肯定遇上對手。
「純粹演戲?」
「對。」兩人視線對上,在空中產生火花。
「我拒絕!」
憐曼得意地看著聶天珞轉黑的臉,看來這次她是佔了上風。
*****
當悱皇得知憐曼拒絕了天珞,並不感到訝異,因為那早在他的料想之中。
「天珞,憐曼不適合你。」兩個性子超火爆的人在一起,想來不是幸福就是傷害,而憐曼受到傷害並非他所樂見。
聶天珞無言地閉上眼,沉默的反應讓悱皇猜不出他的想法,「再給她一些時間,或許她會改變心意。」
聶天珞還是沒回答,不過卻睜開眼丟給悱皇一個莫測高深的笑容。
與悱皇談過後,這一夜,聶天珞再次進入憐曼的房間--房里燈光昏黃,即使床的四周罩有白色簾幔,還是隱約可以看到里頭的人;聶天珞走近床邊,將白色簾幔翻至一旁,這一翻將他沉藏在心底的也給翻出。
向來行事大膽的憐曼在房里更是肆無忌憚,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白皙無瑕的背整個呈現在他眼前,除了腰際圍了件被單,上半身可說是完全赤果,火熱地映入他眼里。
這樣刺激的視覺享受比之前的任何一次來得令他躁動,他控制不住的伸手探向她,撫上她背部的光潔,以指月復感受它的觸感;敏感的她輕輕地蠕動身子,側過身剛好讓他能一睹她胸前的飽滿。
被單因她的翻動而向下滑動,讓他心癢難耐地咽了幾口口水,當被單止住時他才發現,原來她不是全果,艷色底褲乍現他眼前,刺激他的視覺神經。
聶天珞再也無法克制心底的,唇沿著她頸背緩緩往下吮吻,手更是沒閑著地來到她腰際,順著小巧的蠻腰往上來到她胸前,揉弄著那里的柔軟,並且發現憐曼似乎有所感覺地反應著。
細細的申吟聲由她口中逸出,回蕩在他耳邊,讓他滿足地露出一抹邪笑。
當他結束時,憐曼還主動靠向他,尋求他的溫暖,並且將整個胸前風光呈現于他眼前,不過他不急,目前最重要的是將她帶走;既然都向俳皇報備過,那麼他就不再有所顧忌,更何況整個悱居的人都明白他對憐曼的佔有欲。
趁著憐曼不清醒之際,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小鞭藥水,打開瓶口將里頭的藥水倒入她口中。
突來的沁涼驚醒了憐曼,她睜開雙眼,一團怒火再次爬上她眼底。
「聶天珞!你……」然後她發現自己上半身赤果,想要拉過被單蓋住時,眼前卻開始模糊……「我說過這一切只是開始。」
藥水發揮了作用,迅速使她陷入昏迷中。
摟過她的身子,聶天珞將被單整個拉開,除了那件底褲外,她姣好的身材盡人他眼中。
他為自己終將得到她而大悅,順手拉過被單再次將她包裹住,不讓一絲肌膚落入他人眼中;他低頭在她頸項間吮出個紅印,代表他的所有。就這樣,他打算將她佔為已有。
既然她不願意演戲,悱皇又暗示他放棄,那他只好用這個方法帶走她。
*****
台灣當憐曼由睡夢中轉醒時,天已經亮了。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想坐起身,腰際一個力道卻將她扯住,使她無法動作。
然後,昏迷前模糊的一幕又回到她腦海里,那當中聶天珞的臉教她失措,她不信地偏過頭,看到一雙得意又飽含深沉的眼筆直地朝她望來。
「你醒了?」聶天珞拉過她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完全不理會她的掙扎。
「你為什麼會在這里?!」一時間她還以為這里是自己的房間,當她看到聶天珞眼中那抹嘲諷時,連忙朝四周張望。
「你說呢?」抱著她睡了一晚,他對她軟香又柔順的身子愛不釋手,因為她,使得這張床多了股女人的氣息。
「放開我,聶天珞!」入睡前她明明躺在自個兒床上,怎麼天一亮全都變了?更可怕的是她還和這個她唾棄的男人同睡一床,如此的打擊教她惱羞不已。
見她堅持,聶天珞壞心眼地放開她。同時,他發現憐曼如他猜測地跳下床。
「你說清楚,為什麼我會在這里?」見他眼中進射出熾烈的光芒,她不覺低頭瞧了自己一眼。
「哇--」除了底褲,她全身連件衣服也沒有,「不準看!」她背過身想要避開他炙人的視線。
「要不要衣服?」他故意吊她胃口地問,其實在她來到這里之前,他早已命僕人為她準備好一切。
「不用你好心。」早被他看光了,說不定昨晚也被他給模光了,他現在卻假好心地問她,其心可誅。
「你確定?」見她開始發抖,令他心生憐惜。
就在他走近時,憐曼忽地轉身,這才發現聶天珞已在不知不覺中來到她背後,而他幾近光果的身軀比起她來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要干什麼?」憐曼伸出一只原本擋在胸前的手推拒他的靠近,讓春光更是一覽無遺地躍進他眼里。
從未見過男人赤果身子的憐曼,平日作風雖大膽,但那只限于在她熟悉的地盤上;悱居里沒人動她腦筋,她大可以隨心所欲,然而現在情形可不同了,眼前這個男人幾近赤果的身體教她臉紅心跳。
聶天珞順勢將她摟進懷里,「一男一女待在房里,又有張大床,你說我們能干什麼?」
他不挑明,憐曼還能強自鎮定,他一開口,憐曼再大的膽量都給嚇飛了。
「不準你踫我!走開!」她胡亂地掙扎著,只想要逃離他的掌控,卻不能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