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妳淨嗎?」他特意放柔了語調。
御影淨不置可否,那只是一個稱謂,對她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沒有反對,那就表示同意了。宙斯自動自發地改口,「淨,我特地替妳安排了一個很好的家庭,我那兒有詳細的資料可以幫助妳在最短的時間適應新家庭。」
Venus不客氣地往宙斯的手背上捏了一下。
他痛呼了一聲,縮回手,「為什麼捏我?很痛耶!」
「你打算握著人家小姐的手多久?」他還真的是死性不改!Venus的話鋒倏地一轉,「小淨,妳最好多防著這個登徒子一點,別被他騙了。」
宙斯揉了揉手背,抗議道︰「Venus,妳不要故意毀謗我,破壞淨對我的好印象。」
她哼了哼,「我說的可全都是事實。」
他忽然神情認真地瞅著Venus。
她覺得不太對勁,「你干麼這樣看我?」
「妳好像常常阻礙我的愛情,難道……」他還特意停頓了一下。
她自然地接下他的話,「難道什麼?」
「難道妳在偷偷暗戀我,所以才看不慣我去追求別的女人,千方百計地想要破壞,對不對?」宙斯邊說邊點頭。雖然Venus連當他女朋友的最低標準都構不上,不過女人都是寶,是上天賜與的寶貝,都應該被呵護珍惜的。「妳應該早一點跟我表白的,我可以撥出一些時間來陪妳。」
Venus的臉當場黑了一半。
Mars率先爆出一陣大笑,「哈哈哈……」
「有這麼好笑嗎?」宙斯一眼瞟了過去。
「Venus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的女朋友名字多到可以編成一本書了,她怎麼可能笨到往火坑里跳,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太過分了吧!竟然用火坑來形容他!
「Mars,就算我長得比你帥、比你受歡迎,你也不用這樣中傷我吧。」
「放屁!」他什麼時候在乎過他說的那些婆婆媽媽的事了?
「在小姐面前說話,不要這麼粗魯。」宙斯搖搖頭。
一直等不到人的黑帝斯踱了過來,「Venus,妳弄好了沒?我和荷米斯都在等妳過來討論逃亡路線。」
「好了,走吧。」Venus走向前。
逃亡路線?Venus果然是要代替她引開黑焰集團的追緝。
「Venus。」御影淨出聲。
「有事?」她回頭。
這些人都是為了她的事在忙碌奔波,她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也無法反抗。
「這樣……太危險了。」御影淨于心不安。
「這是我們的工作,放心,不會有事的。」
Mars撇了撇嘴角,「女人,妳想太多了,Venus壯得像頭牛,凶猛得像只老虎,別人不被她拆卸入月復就阿彌陀佛了,誰有那個能耐動她一根寒毛啊!」
Venus旋身就是一腳朝他踢過去,「就算我是個母夜叉也不關你的事。」
他擋下她那一腳,「看吧!」
御影淨睜大了眼楮。Venus真的很厲害呢!不過對方是人多勢眾、勢力龐大的軍火走私集團……
「你們千萬要小心一點。」她忍不住叮嚀。
「嗯。」
第三章
穿過古色古香的造景庭園,藤堂望沿著白石小徑走回自己的房間,身後還跟了兩名手下。
他拉開門,「你們下去吧。」
「是。」兩名手下躬身回應,待他走進房間內之後才轉身離開。
藤堂望跨進屋內的同時,眸光閃了閃,仍舊關上門,停頓了下才開口,「妳怎麼會在這里?」看來她知道他的身分了。
在最里面的榻榻米上的相澤玫瑰楞了楞。她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他怎麼會知道里面有人?他知道是她嗎?
藤堂望也不急著去看她,走向更衣間月兌下外出服,披上睡袍,「既然都來了,為什麼不說話?」
「你……知道我是誰?」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一顆心不受控制地月兌序狂飆,想到待會要做的事她就緊張得手心猛冒汗,胃也糾結成一團。
「玫瑰。」他端了兩杯紅酒出現在她的面前。
穿著睡袍的藤堂望褪去了平時的淡漠、不易親近,多了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性感,她頓覺呼吸一窒,趕忙別開視線,斂了斂心神。
「為什麼你會知道是我?」她不懂。
他將一杯紅酒遞給她,「味道,空氣中有妳身上的香味。」
「原來是這樣。」她點點頭。
「妳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啜飲著紅酒。
他在外頭有自己的住所,只是每個月固定會回來這里住一天,陪會長下下棋、回報近況。
「大少爺來找我,出了價碼要我來好好服侍你。」她很努力地想要隱藏心中的慌張,但是她的聲音卻早已經出賣了她。
丙然是他。藤堂望並不意外,「那麼妳現在在這里,就表示妳接受了他提出的交易,對嗎?」他從不接受收買。
「是的。」她一口灌下杯中的紅酒,想藉酒精壯瞻。
如果是其他女人,他二話不說早就趕人了,但是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她,他並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得到她,更不想收下藤堂宗介的「禮物」,不過她若是沒有達成任務,難保藤堂宗介不會怪罪、懲罰她,也難保不會打她的主意……藤堂望思索了一會兒,心底立即有了決定。
「妳收了他多少錢?」最妥當的方法就是把她放在身邊。
「咦?」她一怔。他問這個做什麼?
「妳收了他多少錢?」他又問了一次。
「一千萬。」她據實回答。其實就算沒有這筆錢,她也願意做這件事,因為她必須混進黑焰集團的核心人物身邊,才有機會可以得到極機密的消息,一步一步地達成她的目的。
如果橫豎都得要獻出自己的身體,她倒寧願……寧願對象是藤堂望。
「我知道了。」他頷首。明天一早就讓拓匯一千萬到藤堂宗介的戶頭里去,然後就兩不相欠了。
嗄?就這樣,沒有下文?相澤玫瑰很納悶。
藤堂望將剩下的紅酒飲盡,把杯子擱在矮桌上,似笑非笑地瞅著她,「妳坐那麼遠要怎麼服侍我?」
嚇!她倒抽了口氣,體內的血液瞬間加速奔流。他的意思是要她開始了!
「哦……好。」她沒有辦法控制輕顫的語音。
雖然她事先已經看了好幾支片子來惡補和學習,可是事到臨頭,根本半點作用也沒有,她的腦袋里一片空白。
他走近她,眸底竄進一簇火焰,點亮了他的俊顏。
相澤玫瑰掙扎了許久才克服心中的道德感,顫抖著手指解開自己上衣的鈕扣,閉著眼楮咬牙將上衣月兌掉,她深吸了口氣才探向腰際的窄裙拉煉,一吋一吋地往下拉,然後松開手任由窄裙滑落腳邊。
藤堂望的眸色迅速轉沉。
她羞憤得希望當場馬上死去,才不用面對接下來更讓她難堪的場面。
他的目光瀏覽過她勻稱美麗、幾近全果的胴體,呼吸微微一窒,眼底的熾熱火焰迅速地延燒開來。
相澤玫瑰笨拙地伸手勾住藤堂望的頸項,湊上自己的唇,腦海里不停地冒出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接下來該怎麼辦?他會不會察覺到她的生澀?他會不會懷疑她?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的身體僵硬得沒有辦法再做出更挑逗的舉止來。
藤堂望有力的臂膀環上她的縴腰,讓她半果的胴體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他易被動為主動。
相澤玫瑰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直覺地就想要退縮。
察覺到她的畏怯和退縮,藤堂望一手扣住她的腰,讓她逃不開,另一手托住她的頭,靈活的舌探進她溫暖甜蜜的口中,與她的舌糾纏不休,給予也汲取她口中的蜜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