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他臉色不好看,一開始就該要阿幽把門鎖上,省得無聊分子闖進來,就像現在。
「原來你也挺有當模特兒的天分,這麼會擺Pose,沒上台走秀真是太可惜了。」火夕的眼中閃著惡作劇的光芒,似假似真地道。
「閉嘴。」明知道夕是在消遣他,卻仍是什麼也不能做。
「下一季的新裝發表會你也軋一腳客串演出,如何?」她笑道。
她分明是想激得他失控,不過,他才不會上她的當,火敵陰陰地瞪著她,「咱們有筆賬還沒算呢!」她居然設計他和阿幽。
「我做了什麼嗎?」她一臉無辜。
「你居然讓阿幽吃下藥!」他指出。
「我幫了你一個忙,你應該感謝我才對。」欲求不滿才會脾氣暴躁,她在心中下了個結論。
「感謝個屁。」他終于忍不住咆哮。
火夕依然淺笑如斯。
「火敵,你別動嘛!」谷幽專注于她的畫上,沒有發覺到房間內的波濤洶涌,「身體往後移一點點。」
他依言而做。
看來敵遇上命中的克星了,火夕笑了笑。
可惡!火敵則是咬牙切齒。
***
近來,火敵的火爆脾氣似乎收斂了許多,不過,對象只限谷幽。
「你回來啦!」谷幽抱著畫具自外頭走進來,同火敵打了個招呼便快步進屋里去了。
咦!她在忙些什麼?
他腳跟一轉跟了過去,但見她像顆陀螺似的由東到西、由南到北,忙碌的身影始終沒停過,一會兒到廚房去,一會兒幫忙打掃房子,只不過,她總是愈幫愈忙。
伸手將她揪到面前來,他將她安置在他的腿上,「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在做什麼?」
「我?」谷幽有些尷尬地笑笑,「我是在學著當一個賢妻良母啊!」
火敵呆愕地望著她。
她被看得心虛了起來,「好嘛!我承認我做得不好,可是,我有那個心啊!」
「我沒說不好。」他憋著笑,只是有些笨手笨腳的。
「我有自知之明。」她嘟著嘴。
他情不自禁地親了她一記,「廚房和打掃的事都有專人負責,你不必動手。」在繪畫方面,她或許是個罕見的天才,其他方面她也就和一般人無異。
「那我要做什麼」她認真地問。
「照顧我就行了。」他理所當然地答。
「咳咳!」農夫清了清喉嚨,企圖引起他們的注意,「感情真是好啊!教人忍不住嫉妒。」
比幽的臉慢慢紅了。
火敵則是絲毫不受影響,「羨慕啊!你也可以找個女人定下來。」
他一臉不敢領教,「謝了,我還想多逍遙快活幾年。」找個女人定下來那多枯燥乏味。
「啊……」她驚呼一聲。
他的視線拉了回來,「怎麼了?」
指著他的襯衫上少了個扣子的地方,谷幽欣喜地道︰「扣子掉了。」
有那麼值得高興嗎?火敵有點莫名其妙,「佣人會處理的。」
「不行。」她一口氣否決。
「不然,要怎麼辦?」扣子掉了,當然就是再縫一顆上去不就得了。
「我幫你縫。」她自他的大腿滑下,拉他起身,「走。」
她要幫他縫扣子?他邊走邊思索,看過她做家事的樣子,他實在不敢有太大的寄望,不過,還好,頂多就損失一件襯衫而已,沒啥大不了的。
拉著他回到房間里,谷幽找出了針線跟鈕扣。
「要不要我把衣服月兌下來給你?」只是縫個扣子,應該不必吧!不過他仍是征詢她的意見。
「不用。」至少,有一件事她能替他做了。
他看她的樣子似乎相當有把握,應該沒問題吧!
三分鐘後,火敵的想法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扣子還沒縫好,他已經挨了好幾針了。
「對……對不起。」手中的針又不小心扎到他了,谷幽忙不迭地道歉。
「你是打算把扣子縫在我的身上嗎?」他並沒有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沒關系,別放在心上。」他安慰道。
不論她是想把扣子縫在他身上,還是替他紋身,他都認了,誰教她是他最愛的老婆呢!
不過,還是希望月兌掉衣服後,他不會在胸前看到「精忠報國」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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